黑暗籠罩一切,陽光逃離了這裡

祂的自晦就是為了此刻,那個聲音留在祂本能裡的使命,終於完結,祂意識再不混沌,祂重又成為智慧生命的一員

“也許你永遠都不會再想起這個名字,但你一定會是使世界升入天堂的最大功臣“

“無限......賽斯特布隆....向你致敬“

比祂漫長生命裡積累的陰影更黯淡之物,將祂作為食糧

那個牢籠,那個棺材開啟了

沒有比這更荒唐的事了:平平無奇的男人從中走出,手臂和腹部的贅肉代表了一件事,他疏於鍛鍊

這樣的傢伙在風流地,或是某些事情麻煩還薪酬低的文員崗位上一抓一大把

魔物已經死盡,黑暗在消散,皎潔的月光重新照亮這片土地

少女像睡著了一樣

男人的眼神波動了一下,本能告訴他可以做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他伸手撫摸這教人憐惜的白髮,躬身將她抱起,像對待玻璃製品般小心翼翼

呼吸也在放緩

左小腿的知覺開始消失,這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前進了很久

倒有點像是散步,如若有旁人,一定會將他們看作父女

料峭的寒風穿林而過

是水流的氣息

常年生活在山川裡的人都會鍛煉出對空氣溼度的敏感

男人來到河邊,是叫彌河來著

朝陽沒有帶來溫暖,但光芒是希望的象徵

少女的銀白色睫毛反射出彩色的光芒,男人扯下身上的一塊掛飾尼龍布,這東西在這個世界應該是不存在的,至少這個地區沒有

水流比風更凜冽

男人將她靠在河邊一塊光滑的大石上,擦拭少女的臉頰,又褪去她的衣裳,為她清潔身體

她的體溫並不比河水溫暖

左小腿的知覺已經消失殆盡,少女的身體也已經潔淨

男人把身上的風衣裹在她潔白的胴體上

少女抖動睫毛,殘餘的水汽正消散,流通的血液使她的面色開始變得紅潤,人氣更顯得少女的面容無比動人

鼻尖,耳頭都開始泛紅

要如何形容她的眼睛呢?說是星空也只顯得俗氣,紫瞳裡的貴氣雖然凝練無比,但依然在向外流離

屬於她一個人的尷尬開始瀰漫,更有無限的羞恥湧上她的心口

瞳孔緊縮,眉頭挑高,雙眼瞪大,雙唇不自覺地分開

她的意識在被清潔身體時就回歸了,所有的擦拭,所有的“撫摸“和”按摩“她都感受到了!

身體重新進入掌握的一刻,手足無措的她裹緊了身上的風衣,全體都縮排灰色的布料裡

而男人並沒有看她,只是注視著水面

“你..“

她發出的聲音令她自已也詫異,簡直像是撒嬌

男人轉過身子,目光投射到她的臉上

“我……”

這時她卻不知所措了,她寧願恢復到剛才那樣有點尷尬有點旖旎的氣氛

他的目光裡沒有任何東西,情緒,意志,探照燈的光線也比這目光更有人情味

“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若不是這男人開口說話,她簡直要以為這是一具單純的未腐爛的屍體

“什麼不適應?”

男人聞言又轉過頭去,這時卻像是在避嫌

“沒有不適應就好,沒有不適應就好……”

他的嘆息和他的目光如出一轍,只是透過空氣的震動而傳遞資訊

雖然她寧肯尷尬,但這樣的情景當然也不好受

“看來並不是一點不適應也沒有”

在短暫的沉默後,男人開口了

“負面情緒缺失了嗎…應該的,比之前的狀態好很多”

“什麼?”

男人自言自語似的話,更使她感到一頭霧水

“你記得之前你在做什麼嗎?”

這話使她感到頭疼,物理上的,不過不影響她回憶之前的事情

“彌城所有人都消失了,我找遍全城都沒有半點痕跡”

這些記憶與她似有一層不可破的隔膜,阻礙了曾經的她的嘶吼

“最後在地牢底……”

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她找到的唯一一個,姑且能稱得上人的

其實更早的時候她檢視過這個男人的卷宗,沒犯什麼罪,不知道哪來的,穿著有細膩針腳的高階服飾

因為讓一條街暗無天日而被收監

當時的報告形容他是一個人形的無害物體,若果不是對周圍環境的影響有點大,應該被塞進城中庫房

那時崩潰的她帶上這傢伙遠行,原因只有一個

她希望彌城的子民能有活著的,而這傢伙應該算是人類,如果能夠恢復意識的話

隔膜內的過去的自已漸漸失去聲音

“我是稱職的城主嗎?”

沒有回答,男人站起,看樣子像是要離開

“等等!”

少女大聲將男人喝止

“我叫彌奈!你的名字叫什麼?!”

男人思索了很短的時間

“我是…厘安”

“你餓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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