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13日臨江省景華市磐林縣發生級地震,震幅很小,地震臺網就報告了基礎資料。地震發生在雞籠尖山,時間在凌晨1點,附近村的村民沒有任何感覺。

第二天一早,村裡三個老鄉沿著鄉道去鎮上賣山貨,經過雞籠尖和東邊牛欄平中間的小山坳時,突然看到右手邊山腰處有個近3米高洞穴。三人經常相約鎮上賣貨就只有這條路,從來沒見過這裡有大洞。於是三人壯著膽子爬上去看看,萬一有冬眠的山貨還能抓幾隻賣錢。沈禿子是個莽的,60度斜坡抓著竹子幾步跑了上去,拔出背上柴刀就往洞裡探。

剛適應了光線,腳下就踢了個東西,聽見‘咕嚕’一聲,低下頭髮現有個青銅盉滾到一邊。沈禿子一喜,雖然不知道是啥,反正網上看的,青銅都是古董,不由分說拿起往懷裡揣。心裡感覺是個墓,要發財。於是也不顧後面兩人抬腳就往裡進。

‘嗖嗖嗖’三發箭聲傳來,沈禿子一驚,頓覺得不妙。扭頭就要往洞口跑,卻已然來不及了。不等後面兩人上前已經倒在地上,眼睛流出黑紅色的血液。同伴上前一探鼻息,“媽呀,死人啦”拉扯著跑出洞外。一個沒踩穩兩人一起滾下坡去。其中王根發身體磕著一塊大岩石,給親哥哥王根生做了墊背的。王根生緩過神趕緊撥通報警電話。“喂,我...我報案,死了,沈禿子在山洞裡死了。”

接線員耐心問了幾遍,王根生才將事發地址說清楚。因為命案特別重視,當地縣刑警與鎮民警組成小組馬上趕往事發地。

王根生掛了電話,兩眼還是發呆,抹了抹鼻涕,下意識推了旁邊弟弟,見他沒有反應就拉著肩膀要把他翻過身。只見王根發滿臉是血,頭上有個血洞還冒著粘稠血泡。

當警員趕來時,王根生已經陷入昏厥。救護人員把他救醒後,他顫悠悠指了指弟弟,又指了指山洞“沈禿...子在...在山洞裡。”

於是警員成立三人小組往洞內查驗,向內走了50米左右並沒有發現沈禿子的屍體,但看到血痕及泥土上拖拽痕跡,猜測可能是野獸把它叼著拖走。在往洞內近百米路盡頭遇到一個拐口。發現地上散落的很多青銅做的高腳盤。腳下的甬路開始向下延伸,黑暗中深不見底。兩側石壁怪石嶙峋,彷彿走進地底的一線天,將這條路形成天然空隙。石壁上有各種紅色的簡易人形、獸形壁畫。

三人正用對講機彙報了洞內情況,又一陣‘嗖嗖嗖’最前面的一位警員瞬間倒地,症狀疑似中毒,頸部出現一個小血口。洞內較窄只能一人透過,兩人隱隱聽到尖銳的叫聲從地底傳來,趕緊背起同伴向洞口跑去。

經過組織研究決定,此地有未知生物及疑似早於西周時期文物遺蹟,上報省廳由上級單位處理。其他警員配槍輪流值守,外圍警戒待命。

一天後昌安博物院教授風政文,殷燕華在市警局會議室與段維國首次見面。夫妻二人身著衝鋒衣,都帶著眼鏡,常年考古現場露宿,標準教師形象的臉上頗多褶皺,已多顯滄桑。段維國心生親近,果然昌安文華雙絕不是沽名釣譽的學術理論派。

“哈哈哈,兩位教授在考古界名聲赫赫,我這當兵的也拜讀過你的《商周文化史》,這次有兩位專家同行,咱就放心了。”段維國的性格保持大開大談笑風生的話癆。

市局領導招待著大家落座由當地警員彙報案情。相關資訊科對犧牲警員體內毒素做了報告,主要成分是毒性蛋白質,存在於動物體內,與蛇毒成份類似。但現在已經排除已知的任何一種蛇的可能性。

“現在時間緊迫,我們往案發地趕,有問題咱路上研討。”市領導發話,一行人驅車往目的地疾馳而去。

路上段維國的話癆讓風政文頭疼,下了車後緊鎖眉頭思索到:“上校,按照前兩次傷亡來看,我們應該先避免噪音。”

段維國一愣,轉頭說:“對啊,要不說是專家呢。”於是命令到:“全隊注意,軍靴加膠底,靜默前進,關閉所有電子儀器杜絕脈衝訊號。前後間距1米一隊5人隨我交叉位下探,二隊甬道出口接應。到地下大平臺後收攏323陣型。”多檢視成像技術已經將山體內部結構傳送到螢幕,μ粒子探測儀曾經對埃及金字塔進行掃描,金字塔內部一覽無餘,所以近年來多有使用。

風政文扭頭看了看段維國,想想不愧是領兵作戰上將,舉一反三快速佈局。段維國感受到被注視的目光,也掃視尋找了一圈,走過來對風政文拍了拍手臂說:“雖然你們專家組編制,但都是戰友,你兩夫妻以後叫我老段,別見外了!”

“我來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咱一隊隊長邵揚,你別看這小子精瘦精瘦的,那些小說武林高手都沒他厲害,修真界20歲築基天才。”

邵揚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憨笑握手:“段老過譽了,未來還想請兩位教授指導一些古武典籍,我讀起來著實困難。”

“嘿,臭小子,你倒是懂順杆爬的。哈哈哈,來政文,這位是二隊隊長張啟圳。他們家族傳承的是掌控土元素。”段維國說罷,也不等他們再多寒暄,就開始檢查隊員們裝備了。

一行人不久便抵達拐口甬道,開始結繩往下,邵揚衝在第一個,也不套安全繩,70度的斜坡如履平地,甚至不用扶兩邊岩石借力,雙手持步槍就向下斜弓步而去。到達底部後向上閃光,隨即幾人相繼套繩下滑。

殷燕華摸著岩石壁陷入疑惑,小聲對風政文說道:“政文,這兩邊的岩石壁是新裂開的。”

風政文和段維國雙雙轉頭,詫異過後等著殷燕華下文。都是經歷各種神秘事務的,一提醒便發現兩邊斷層的裂痕多麼契合,砂礫光滑沒有侵蝕痕跡。

“甬道卻沒有變形,只有一種可能···它是人造的。我剛用同位素測量,以及壁畫樣式來看,確定時間應該超越3500年。壁畫描述的是獻祭,並有一人揮灑星塵。”殷燕華大膽猜測:“在建造墓穴時岩石本是分裂的,落葬後再閉合。就如安龍縣的白雲岩,斷裂後再位移合併,發生週期性變化重新融合。而昨日凌晨又正好處在震中,將它震開。”

幾人都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小地震怎麼可能震裂這麼大縫隙。

看穿他們的疑惑後,殷燕華再次說道:“萬一這不是地震呢?張啟圳的土五行能力,也可操控吧?”

眾人一時沉默,下滑多時終於見到邵揚,邵揚舉起戰術手勢表示安全。眾人繼續小心翼翼向前探行,走出甬道便看到一個天穹型大墓室,圓弧天頂平整地面,建造者是以天圓地方說來搭建的。

風政文尋思,這裡風水確實極佳,北山高聳,左右兩側雞籠山、牛欄平山形成護衛,墓穴建在三山山坳處-藏風聚氣。南向平坦臨看寒玉湖。只是這中間的石頭棺槨蓋子側翻一邊,周圍都是脆裂不完整骸骨,如果有風必然都吹走了。

“骨頭是人骨,但不是陪葬,應該是被吃剩下的”殷燕華說道。

突然邵揚全身毛孔炸起,警惕的四顧尋找大喊一聲:“大家小心”。立刻所有隊員向夫妻二人靠攏縮排,舉槍警戒。在此同時又是“嗖嗖嗖”聲音響起,只見邵揚一個縱身飛起,短劍削去,手腕粗細長條掉落在地,前端處探出的尖針正分泌著液體。

此時邵揚已經與其纏鬥在一起。八條尾巴不斷地突刺攻擊邵揚,另外一條扭動著被舌頭舔舐傷口。稍微近一點才看清...這是個妖物。跟段維國之前遇到的不同,他第一次見到連體類。九個頭像狐狸但沒有毛,面板褶皺在一起,它眼睛血紅恐怖。全身面板如犀牛皮甲佈滿花斑,體型足有一隻棕熊那麼大。

一掌拍下,快似閃電夾帶勁風。邵揚正被它尾巴纏住,躲閃不及胸口被重重一擊。其他隊員也都豁出去了,開啟大功率燈光,步槍全自動掃射。不管它如何騰挪都能彈無虛發。然而並沒有用,妖物表皮出血,而皮甲太堅硬子彈根本打不穿。它隨後一個俯衝停在後排隊員面前,大尾巴橫掃,將一名隊員圈進棺槨內。自已也跳入其中消失不見。

眾人快速行動要救出戰友,段維國命令到:“邵揚留下保護兩位教授,其餘3人隨我追擊。”

4人跳進棺槨,發現又是一條向下的通道。於是三步兩兩前行。

上層風政文停下觀察四周,現在光線充足能看到整個墓室。天頂刻畫了九星一線,奇怪的是西南方金牛座群星的畢宿星團,以及稍遠的雙子星座北河二、北河三閃著紅光。地面凹凸不平,繞了一圈細細思考。風政文赫然發現這是臨江省和楚安省部分輿山圖。沒有算錯的話就是商朝時南邊古越國國土。

“政文,你覺得這怪物是什麼?”風政文再次思索,突然恍然大悟樣子,抬起頭四目相交。“你猜的不錯,是蠪蛭。”兩夫妻天天工作生活在一起,默契度自然非常高。

殷燕華接著話:“按照山海經·東山與中山經記載蠪蛭就是在這帶出現。93年咱老家出土的《寰宇異聞錄》中也描述;其狀如狐,而九尾、九首、虎爪,名曰蠪侄,其音如嬰兒,是食人。後面還有一句...”

“赤銀擊之則傷”兩人異口同聲。

“所以根據這個天穹殿來看,應該是祭壇而非墓穴。石臺棺槨是是獻祭臺,也是蠪蛭棲息處的出口。穹頂上的星塵是赤銀鑲嵌,用上了磁場增強的星陣法,要阻止蠪蛭跑出大殿。”風政文好似有了答案,急切說到:“邵揚,快,輕功攀上去把上面發光物摘下來。”

拿到三塊赤銀,三人商定趕緊追隨段維國,否則憑他們的武器很難傷的了這怪物。三人依次跨進石臺,依舊邵揚打頭陣,一路上看到很多殘骨,不小心踩到便化為碎渣。不久到達一處湍急河流,估摸著就是通向寒玉湖的地下暗河,河水碧綠多有一些青黑色怪魚,頭小而尖,像個尖嘴鉗,較大個頭的有一米來長。

不遠處聽到打鬥聲音,三人跑去果然是段上校。

“段營長,你們在河裡尿尿了?咋把魚都逼急了?”風政文打趣的說道。

段維國急罵到:“你丫有心情扯犢子,我隊員還在怪物手裡。我們追到這裡,怕是這些怪魚常在黑暗處沒有視力只聽動靜,突然一條條來咬我們,把咱小伍胳膊都撕了一塊肉。”

殷燕華趕緊上前檢查小伍傷勢,幸好傷口沒有毒沒傷到動脈,仔細的消毒後,塗上生肌膏幫他包紮。“蠪蛭呢?”風政文問道。

“啥聾子?你罵我?”段維國手上軍刺揮出一道殘影,十幾條魚斷成兩截。回頭挑釁目光像是要跟風政文單挑。

“咳,“蠪蛭”是那怪物的名字,山海經記載的古老生物。我懷疑也是基因突變,生物理論上跟連體人一樣,只不過獸胎多生。”

“哈哈哈哈,我T娘地就佩服你們專家教授,才分開幾分鐘,連它姓名種族都查出來了。改明兒到咱戶籍警指導指導?”但想想好笑,你們專家這起的啥名兒,它可一點不聾。”段維國邊說軍刺又畫了劍花破了多條魚:“那聾子一躍上河水,沒落水,半空中就消失了。奶奶的,等小伍追上跳過去時候,就被魚咬了。”

“是.Longzhi,龍下蟲,水蛭的蛭。”風政文不知怎麼了跟他較上了勁兒。

“行行行,嘿嘿,我剛以為你舌頭沒捋直。”段維國有些得意。但接下去就嚇懵了。

蠪蛭突然從另一個側面出現,雙掌撲向段維國,九個頭都張開了嘴,露出上下四排尖牙。沒錯,四排,上兩排下兩排,有獠牙,有倒刺牙,就像參差不齊的上下兩條鋼鋸。尾巴上的尖刺也已探出準備刺進段維國脖子。論段維國的手段,這種小畜生本是傷不了他的。奈何這東西老是出其不意。

眼看就要被咬,邵揚抬手射出赤銀,原本球形的赤銀塊瞬間被邵揚扣成錐形。‘噗’赤銀入喉射入中間最大的頭顱。怪物一聲嘶吼如嬰兒的啼哭,再次撤退隱入黑暗。

“敵在暗,我在明,魚在偷這樣打不行。小畜生好像還能掌握空間法則,先退回通道”段維國說道。

“他不會再來了!”風政文沉聲說道。

大家都疑惑看著他,於是風政文給出了答案:“要是我沒猜錯,這東西生活在另一元空間。這個空間只對應我們臨江、楚安兩省部分地區,這次並非地震,而是類似蟲洞的開啟將兩個空間相連。蠪蛭自古存在而且此人,後古越國大能者製作了上面這個天星法陣大囚籠。雖控制不住它穿越,但卻控制它不能出,蠪蛭怕水又有利嘴食肉魚克它,暗河也出不去。從此沒有獻祭,村中百姓不會被吃。這蟲洞現在已經不穩,到處跳躍應該是要關閉。蠪蛭也被赤銀擊入喉部,估計回去也剩半條命,沒有力氣再戰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只想到戰友連個全屍體都沒有,無言都摘下了帽子默哀。隨後在岸邊給它立了空冢,眾人默默回去與二隊匯合。

風政文與邵揚、張啟圳收尾,新的赤銀很快運送到位,邵揚捏出造型,填補穹頂赤銀的空缺。風政文將棺槨的石蓋上孔洞填上水泥,補上赤銀。他信心滿滿,古代沒有水泥,鑲嵌不牢固,想著以後不會再掉了。張啟圳雙手發力,重達3噸的石蓋輕輕合上。

三人攀上斜坡,風政文向張啟圳點了點頭,張啟圳一手扶住一邊石壁,漲紅了臉痛苦的樣子還流下鼻血。兩處石壁緩緩的合攏···

“政文,你是我救命恩人啊,以後咱就是兄弟。要不是任務多,我必然到昌安跟你西鳳泡饃吹羊肉,哈哈哈哈”段維國爽朗的笑聲震天響。

眾人分別後,穹頂上露出人形,陰險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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