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學習的趙知讓,沒了徐滿盈,實在無趣,連個悄悄說話的人都沒有,雖學習是提升了,但單獨做功課的時候,沒人一起玩。

很快就做完了,鶴松瀾就會檢查,有錯誤的地方要讓他改正確了才能走,有徐滿盈,鶴松瀾就會次日再看,他能回去查閱書籍。

但不知從何開始,鶴松瀾當場就會讓他改,趙知讓想不出來用什麼詞最好,改不好,就不能走。

他著急他肚子餓他想回院,鶴松瀾可不會告訴他,非常有耐心,他會伏案改寫試卷,他會處理朝內事務,甚至他會支著手看著他哭。

“殿下,今年多大。”鶴松瀾看著哭得鼻頭泛紅,手絹都換了一張又一張。

“今年16。”趙知讓也不想用什麼詞來替代年齡,吸了吸鼻翼。

“你可知尋常百姓家中的子女16,已經可以獨自撐起一片天地了,有的兒郎已經上戰場了,女娘們都以成親嫁人了,而殿下你還在為寫不出詞著急哭。”鶴松瀾嚴厲告訴他道。

趙知讓聽後愧疚,抬起頭來,眼淚又順著落下來了,“我不會。”

“不會就不會,為什麼不問。”鶴松瀾反問他到,趙知讓低下頭,拿出不會的地方,指給鶴松瀾看。

趙知讓的功課倒是好了許多,跟書院的才子佳人相比,雖是差了一大截,但陛下看他學業有所提升,讓他去內務府領了賞。

趙知讓心裡偷笑,回去拿著一對漂亮的玉石,想著鶴松瀾教他也辛苦了,就去書院,把玉石打算送他。

只是他遇見了發病的鶴松瀾,被他摁在書院地上,趙知讓手裡拿著漂亮的玉石,他不想摔碎了玉石。

心裡是厭惡的,他現在都在厭惡自已,要是自已不來這個地方就好了,趙知讓抹了抹眼淚,倉皇而逃。

趙知讓有時瞧見鶴松瀾向他靠近一點,趙知讓就躲得遠遠的,儘量不與他接觸,除了學業上的問題,不會多交談。

炎炎夏日到了,書院裡都在討論年妃要舉辦的遊船蓮花湖,就是遊船,大家在遊船上作詩賞花。

趙知讓是不會參與,自已討厭夏日,夏日寬大的薄衫偶爾會露出咬痕,扭頭看著窗外,今日怎麼滿盈還未來。

就瞧見金縷和常玥琴捂著輕笑,三公主就笑著講到,“那野蠻子不會水,正在水裡喚救命。”

趙知讓騰的一下站起,臉色陰沉問他們,“誰在水裡?”

“憑什麼告訴你。”三公主輕笑一聲,趙知讓伸手就抓著三公主的頭髮,“告訴我,是不是郡主。”

三公主仰著頭,“是她自已掉入書院後院的水池了。”

趙知讓把她推在地上,起身去尋人,撞見了進門而來的鶴松瀾,“趙知讓,你做甚?”

“郡主落水!”趙知讓去後院瞧見一群宮女和太監守著水池,看著徐滿盈一點一點沉下去,連呼救的聲音也沒了,真是不小心掉入水中的嗎?

趙知讓跳入水池裡,拉著快要沉入池底的徐滿盈,往水面上浮,岸上齊霄接過徐滿盈,拍著她臉,沒有反應,趙知讓伸手去她鼻息試探,是沒了呼吸。

“把郡主扛在肩上,水嗆到了。”鶴松瀾在他們身後講到,齊霄照做,果然徐滿盈吐了水出來,劇烈的咳嗽起來,齊霄把她放在地上,徐滿盈難過哭到,“她們欺負我。”

齊霄伸手給她擦淚,“誰欺負的你?”

“知讓,知讓。”徐滿盈哭得更大聲,撲在趙知讓懷裡,“你知道是哪三個女妖精她們多壞,她們騙我,說後院就有蓮花,”話還沒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齊霄接過徐滿盈,“殿下,三個女妖精是誰?”

趙知讓看了看鶴松瀾,“我之後再同你講,容我回去先換身衣衫。”趙知讓點了點頭。

夜裡,徐滿盈尋到趙知讓小院裡來,“知讓,你講的是什麼法子,給我報仇雪恨。”

“跟我來。”趙知讓關上門。

“那三個女妖精騙你什麼了。”趙知讓問她,“她們騙我說後院有蓮花,說你喜歡蓮花,我就去了。”徐滿盈咬牙切齒說著,“你想摘給我嗎?”趙知讓好奇,“這是自然的。”徐滿盈點了點頭。

趙知讓心有感觸,這人也太爛漫可愛了吧,笑了笑,“我們去哪裡,要走這麼遠嗎?”

倆人來了放好的遊船,“明日,夜裡她們就會登遊船遊湖,這裡標好了三個妖精會坐哪艘遊船的。”

趙知讓把標好的遊船標號換了一艘遊船,那艘遊船是壞的,明日人多,禮部根本記不住,他們只會檢查陛下,皇后,貴妃的遊船。

書院裡,趙知讓看著穿著豔麗的衣衫,課後她們邀請鶴松瀾同坐一艘船,趙知讓倒是真想鶴松瀾同她們一起,也嚐嚐落水的滋味。

“帝師,遊船,還是與我們一起比較適合。”齊霄阻止道。

“齊小將軍,與我們一起嗎?”金縷笑著問道。“金小姐,我一粗人不太懂,就不擾你們雅興了。”齊霄拒絕。

夜裡,宮裡比平日熱鬧,張燈結綵,趙知讓坐在修建水中的涼亭上,靠湖水那一邊,風吹來,實在愜意無比,徐滿盈興奮問到,”這裡真的可以看見她們翻船落在水中嗎?”

開始登船了,遊船緩慢行駛,趙知讓看見她們遊船上最是熱鬧撫琴,跳舞,寫的詩詞還在互相傳閱,風頭十足。

然後就是驚呼一聲,“船漏水了!”

而且剛好是船游到他們亭子周圍,徐滿盈仰頭大笑,趙知讓坐著看著她們因為慌張船翻了,一群人全部落水。

趙知讓冷淡站起身來看著落入水中的那三人,“我們走吧,郡主。”

“知讓,你太厲害了。”徐滿盈笑著歡呼。

不料倆人卻被帶去大殿,三個女妖精瑟瑟發抖跪在地上,“父皇,就是郡主和知讓設計讓我們落入水中。”

“有何證據。”趙知讓反問,“殿下,小女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欺負小女,自是有人看見你和郡主去換遊船。”金縷哭著講道。

“有幾人,一人的話,是否是你們故意陷害我們,畢竟郡主落水之事,也是你們所害。”趙知讓反問,“是禮部的人看見的,陛下。”年妃讓人進來。

“陛下,貴妃,臣的確昨夜看見殿下和郡主一起更換了遊船。”禮部的人跪在地上。

“父皇兒臣有個疑問,你說你看見了,為何不更換回來,你是真的看見了嗎?還是為了什麼?”趙知讓不解看著此人。

“殿下,你換的標號,臣自是不敢換過來。”禮部的人支支吾吾胡亂答道,“父皇,我不知為何被誣陷,您聽這些理由特別好笑,兒臣換的標號不敢換,那若是父皇的遊船出了問題怎麼辦?”趙知讓不屑一顧冷哼一聲。

“陛下,臣女昨夜同齊霄一起,從未與殿下一起夜裡更換什麼標號。”徐滿盈搖頭,陛下一聽,“喚齊霄。”

齊霄進宮,跪在大殿上,“齊霄,滿盈說昨夜一直同你一起。”

“是,陛下,滿盈前幾日在書院被人推入水池裡,身體微恙,她在這邊沒有親人,我就在府上照顧她。”齊霄講到,“年妃,朕不知為何現在你未做好事,就推諉到其他小輩。”陛下冷聲質問年妃。

然後常玥琴就暈了過去,此時就再無追責。

“七殿下,多謝你出手幫助。”齊霄抱拳行禮。

“無妨,本就是她們三人欺負人在先。”趙知讓搖頭,“知讓, 我們就先行回府。“

三人就看見鶴松瀾伸手扶了常玥琴上了馬車,“齊霄,明兒我會不會先左腳跨進學堂裡,被帝師罰抄書。”滿盈害怕看著齊霄。

“不會,鶴帝師,不是這般人。”齊霄搖頭。

在徐滿盈考了第五次末尾之後,書院迎來陛下的考核,這次考核之後,書院將要放足足一整月的休沐假。

徐滿盈想著這次考核完之後,她就可以回邊關,趙知讓跟她講,”陛下,會讓大家組成一組,考核的內容不是書本的知識。”

這次的考核竟然是皇后安排,原是陛下後宮來了位西域美人,他樂不思蜀,考核的事就由皇后負責了。

趙知讓想著都不會有什麼好事,果然皇后就笑著講到,“本宮不懂什麼考核,倒是皇兒們年歲漸大,有無心儀之人,女娘們留下,陪本宮說說話吧。”

徐滿盈起身想同趙知讓他們一起走,“滿盈,是男兒嗎?”

徐滿盈笑了笑自已坐下,趙知讓比了比嘴巴,讓她不要講話。

趙知讓躺在搖椅上,想著徐滿盈,他以前倒是見過徐滿盈,她還同自已講過話,只不過那時自已認為她無用,不想多講話,但她似乎每次都同他問好。

不對,徐滿盈是死在後宮裡的,當時宮女和太監就講,齊小將軍帶著她屍體回了邊關。

齊霄與徐滿盈是什麼關係,徐滿盈只是講過她阿孃讓她遠離齊霄,就瞧見徐滿盈來了找他了。

“知讓,我從皇后寢宮裡溜了出來。“徐滿盈笑著坐在石凳上看他。

“她老是問一些奇怪的話,什麼婚配,跟齊霄是什麼關係,我跟齊霄就是一同長大的朋友,我們就在邊關一起長大,我沒對他有男女之情。”徐滿盈搖了搖頭。

“但我喜歡你。”徐滿盈笑著看他,趙知讓差點被水嗆到了,“你就跟我們雪山的雪花一樣漂亮,我見你第一眼就想跟你做朋友。”

趙知讓放下心來,原來是朋友的喜歡,他就放心了,”你阿孃為何讓你遠離齊霄。”

“阿孃給我卜卦,說我來宮裡十難九劫,可我不來宮裡,阿孃講邊關的駐守計程車兵就會有危險,我不太懂為何?可我不想就隨著齊霄來了。”徐滿盈嘆了口氣。

“大抵是徐家握了兵,陛下有些忌憚,你又是徐家唯一的子嗣,懂了嗎?”趙知讓告訴她,“是的,我的兩個哥哥戰死在了邊關,爹爹守著邊關,家裡沒其他兄弟姐妹了。”徐滿盈難過低下頭。

“我不想死,不是因為怕死,我也想同我哥哥一樣,征戰沙場,是因為我不想讓阿孃和爹爹難過了。”徐滿盈頭看著趙知讓,“知讓,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會的,你會長命百歲。“趙知讓伸手揉了揉她頭,“知讓,齊霄也這樣說我會長命百歲。”徐滿盈笑著看他,“郡主,皇后在四處找你。”一旁的侍女焦急尋來。

”你就講,郡主落水了,被人送回府上了。”趙知讓讓她回府。

“好,正好,我明日就準備回邊關去,那我們下月再見,知讓。”

只是徐滿盈未能回邊關,留給她的是一紙婚約,這婚約並不是要她嫁給帝都的皇親國戚,而是嫁給那個殺了她兩個哥哥的邊關小國。

趙知讓知道為什麼她會死在宮中了,是誰這樣胡亂安排的。

徐滿盈前來看知讓,“阿孃的卦沒有算錯。”徐滿盈笑了起來,眼淚就落了下來,“會有法子的。”趙知讓給她擦眼淚。

齊霄被齊將軍喚回去了,徐滿盈不知該如何做,“我想我阿孃和爹爹,我想回去,我不想嫁給那個殺我哥哥們的將軍。”

“不要胡想,婚約可以作廢的,不要去做傻事。”趙知讓安慰她。

“齊霄和帝師關係怎麼樣?”趙知讓問徐滿盈,“不知。”徐滿盈搖了搖頭,“可我認為齊霄和帝師關係一定不一般。不然帝師不會單獨教你,我們今日夜裡就去尋他幫助。”

“可是。”徐滿盈猶豫不決,“無妨,我們就死馬當活馬醫,他不幫我們,我們就在想法子好嗎?”趙知讓拉著她手,讓她不要害怕。

倆人坐上馬車,出了宮,可偏偏鶴松瀾不在,倆人失望而歸,老伯卻在關門之際,用身子遮擋遞給了趙知讓一張紙條,就砰的一聲關了門。

倆人坐在馬車裡,開啟紙條看見,鶴松瀾寫的紙條,留著的是書院,他自是懂了,有人在監視他,一口就嚥下紙條。

趙知讓就鬆了口氣,想到鶴松瀾願意幫他們情況又有好轉,送了徐滿盈回府之後,趙知讓自已回宮就被內務府人抓到,說他私自出宮,帶去內務府搜查身,又捱了十大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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