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快人心之事終是來了,那害了綠繞的大夫人瘋了,她拿刀剁了知府。

幾人歡聚一起往地上灑酒,“綠繞,大仇我們給你報了,來世願你生在大富大貴之家,我們還做姐妹。”

之前趙知讓他們做短工,是在院內的紅門上塗了鱔魚血,又刷了紅漆,每天夜裡都有蝙蝠來撞門,修繕完之後,偷偷摸摸在草叢裡放了刺蝟,餵了糖水,他們便能聽見咳嗽聲。

等他們害怕之時,他們就會開啟門,門外就會有白影飄過,那是他們找的會輕功之人,故意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害了綠繞的大夫人和知府嚇得魂不附體,請了道士來做法,道士來的時候他們不出現,讓自以為是的道士走了之後,再出現,故意撕掉他們貼在大門上的符咒。

一來二往沒有人是不瘋魔的,回院之後,鶴松瀾笑著看他,“又去跟府上的小女娘們玩鬧去了。”

“沒玩鬧,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剛沐浴完之後的趙知讓,自個躺床上。

“城西的鬧鬼府邸是你們做的。”鶴松瀾坐在床邊捏了捏他臉。

“非也,乃是他們惹怒了神明。”趙知讓開心對他眨了眨眼,“這城西的府邸都沒人敢去住了。”鶴松瀾壓根都剋制不住,想跟他親近的慾望。

趙知讓撲哧笑了出聲,鶴松瀾低頭親了親他臉,趙知讓湊近嗅了嗅鶴松瀾,“怎麼了,讓讓?”鶴松瀾不解看他

趙知讓一臉所思,“挺香的,是我身上的味,你的毒解了嗎?”

鶴松瀾立刻搖頭,“毒解不了的。”

“沒辦法解開嗎?”趙知讓有些擔心看他,“解不了。”鶴松瀾搖頭,“那你以後怎麼辦。”趙知讓嘆了口氣。

“以後我不是有你了嗎?”鶴松瀾伸手抱著他,趙知讓笑了起來,“這毒,會解的。”趙知讓他自已知道,他根本活不了多久,一直服用梅香的人,越到死期之時,身上的香味越發濃重。

夜裡,趙知讓剛入睡不久,鶴松瀾給他穿上裡衣,餵了他顆藥丸,伸手撫摸著他臉,就有侍從在屏風稟告,”少爺,太皇太后薨了,陛下下旨,百官入朝守孝三日。”

鶴松瀾起身,“知讓,醒醒,我們得去宮裡一趟了。”

趙知讓迷迷糊糊問到,“何事。”

“太皇太后薨了。”鶴松瀾扶他起來,趙知讓困極了,鶴松瀾吩咐侍從,“讓春臨進裡屋伺候少夫人換孝服。”

趙知讓在馬車裡,春臨遞給他酸棗,讓他醒醒瞌睡,鶴松瀾理了理他發,“等上完香,我讓內務府的人帶你去便殿休息。”

“內務府的總管,我好熟悉,可又記不起了。”趙知讓咬了口酸棗,眼睛酸到眯成一條線了。

鶴松瀾拿過嚐嚐了,“不酸啊,沒有你去救李玄舟的時候酸。”鶴松瀾絲毫沒有被酸到,還能說酸話。

春臨聽了撲哧笑了一聲,趙知讓臉皮薄,捂住他嘴,“你胡說八道什麼。”

鶴松瀾也不客氣,親了他手心一下,趙知讓臉更紅了,收回手來,瞌睡都醒了,這人也真,都還有人的。

“內務府總管,是你以前救下的太監,你記不到了嗎?”鶴松瀾握著他手,“是以前被趙知棉宮裡的太監,欺負那一個嗎?

鶴松瀾點了點頭,趙知讓驚歎一聲,“他也太厲害了。”帶著替他高興的神采,“是你厲害,能救下他。”鶴松瀾給他收好手裡的酸棗。

“春臨,入宮之後,有事就去尋內務的人。”馬車剛到,內務府的人就迎了上來,一太監跪在地上,趙知讓不解,“殿下,下馬車可踩著奴才的背。”

趙知讓十分震驚,“我怎麼不記得還有這樣的規矩?”

“是常貴妃入宮了,立的規矩?”太監跪在地上同他解惑。

鶴松瀾讓太監起身,“我們不用了。”自個牽著趙知讓下馬車,“常貴妃是新入宮的貴妃嗎?”

“殿下,常貴妃是常尚書的千金,前些日子才入宮,陛下十分寵愛。”一旁的太監引他們進宮。

“什麼!”兩道聲音同時講起,另一人就是徐滿盈,齊霄捂著她嘴,“聲音小點。”

“知讓,你也知道了啊,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徐滿盈不可置信。

趙知讓緩了一下,“估計是的。“

宮內掛著白色燈籠,穿著孝服,哀樂響起,天也微微亮起,因趙知讓是皇子,就與鶴松瀾分開,他還不放心叮囑一聲,“有事去找內務府。”

眾人就看見常玥琴同陛下一起出現。

“陛下,三公主為何還未到?”常玥琴不解問道。

“好了,愛妃,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兒,去讓人請趙知棉,這裡的人都得聽常妃的安排,朕去其他宮了。”陛下扶她坐下,其餘人跪在地上,都不敢亂動。

姍姍來遲的趙知棉行了禮,點燃了香,叩拜起身,坐在一旁了,趙知讓腿都跪酸了,但他不想觸黴頭。

就聽見年妃的哭聲,原是趙知禮趕回來,母子也是許久未見,趙知禮進屋點香跪在軟墊上,起身就打算離開。

“晉王,去何處。”常玥琴低頭喝茶問他。

“常妃,本王自是去同父皇請安。”趙知禮不客氣講道。

“去吧。”常玥琴笑了笑,又看向趙知棉,“三公主,你什麼時候能與本宮同坐了?”

”你這妖婦,自薦枕蓆,真是丟了女子的品性。”趙知棉也不懼她,大罵她,常玥琴一耳光打過去,“沒大沒小的東西。”

趙知棉不服剛要起身,“來人,把三公主帶去內務府裡。”常玥琴就讓人拖走了趙知棉。

趙知讓心想別來找我,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鶴松瀾吧,常玥琴走到趙知讓面前,就踩著他手了,“七殿下,本宮並未瞧見是你的手。”

“常妃,你現在看見了,可以鬆開了嗎?”趙知讓快疼死了。

“對啊,你這手傷了,帝師一定會傷心,來人帶七殿下去偏殿休息。”常玥琴一臉擔心看著他,卻露出惡人的眼神。

趙知讓去偏殿坐下,春臨生氣大罵,“就是那惡毒常妃故意的,手都踩破皮了。”

趙知讓捂著春臨的嘴,搖了搖頭,內務府的人就趕緊過來,“殿下,你怎麼在這裡休息,快隨我來。”

他不解,就隨著內務府的人去了其他偏殿,“殿下,許久不見”就瞧見內務的總管喝茶看他,“大人,殿下是春臨最喜歡的大人。”

趙知讓咳嗽一聲,“春臨。”

春臨自已笑著站在趙知讓身後,汪復起身,“殿下,如今常妃得勢,您這幾日在宮中小心為妙。”

“小人,就不打擾,殿下休息。”汪復關門就走了。

沒過一會兒,旁邊的偏殿就發出了讓人臉紅的聲音,“殿下,是誰這樣不知檢點。”

趙知讓臉就白了,若不是自已被人帶著,是不是就是他這樣了,趙知讓起身,“春臨,你在這裡等我。”

春臨搖頭,“殿下,我與你一起。”

趙知讓繞到後面去,走到後窗戶邊,戳破了窗戶紙,他嚇得後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是趙知棉與趙知海躺在地上,“春臨,我們快回去。”

對於趙知讓來講這些事太過於衝擊,就聽見常玥琴的聲音,“陛下,臣妾真是該死,剛剛踩了知讓的手,讓他來偏殿休息了。”

“無妨,愛妃不是故意的,陛下要去看看殿下嗎?”常玥琴笑著挽著陛下的手。

“不去,沒什麼比愛妃的身子更嬌貴了。”陛下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聲音。”陛下聽見偏殿裡有淫語聲。

常玥琴臉一紅,“是七殿下的嗎,這還是太皇太后的守孝期。”

“是鶴松瀾在裡面嗎?”陛下一腳踢開房門,瞧見的居然是趙知棉與趙知海,還糾纏在一起。

陛下頭一暈,常玥琴瞧見不是趙知讓,臉色一變大喊,“快讓皇后娘娘來。”

趙知讓坐在旁邊的偏殿裡拿著茶杯都是不穩的,聽見旁邊說話的聲音,也不想再出去。

“讓讓。”鶴松瀾推門進來,瞧見他臉色蒼白,握著他手,“怎麼了,被嚇到了。”

趙知讓誠實點了點頭,“這麼一點事都被嚇住了。”鶴松瀾抱著他,“你們早就知道了?”趙知讓把頭抵在他懷裡,“知道,順水推舟之事。”鶴松瀾拍了拍他背。

趙知讓抬眼看他,又低下頭,也就是以前的所有事,鶴松瀾都知道,頓時背更涼了,“好了,我得出去了。”

趙知讓出門去看,趙知棉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呆滯,太醫診斷,“應是服用了五石頭散。”

“李玄舟。“陛下大喚一聲,李玄舟出列聽後吩咐。

“朕命你即刻帶人去徹查後宮中還有其他人服用五石散嗎?”陛下拍著桌子大怒,“即刻起,趙知棉送出宮去,趙知海貶為庶民送出皇都。”

還未過一刻鐘,趙知讓正在偏殿裡吃杏仁幹,現在根本不敢吃宮裡的膳食,春臨帶的零嘴遞給他吃到。

李玄舟就從皇后寢宮中查出了五石散,宮內傳得沸沸揚揚,趙知讓不敢相信,出門去,就看見皇后披散著發,大笑著,被人推搡著走,毫無以前的雍容華貴之氣。

看見了趙知讓,“趙知讓,你過來。“

趙知讓根本不敢過去,”過來。”皇后又喚了一聲。

趙知讓被慢慢走過去,皇后遞給他一塊符,“這是你出生的時候,你孃親給你的。”

“為何,給我。”趙知讓不解,皇后大笑一聲,“本宮轉念一想,這宮內也就只有你沒害過本宮。”

趙知讓有些感觸收好玉符,皇后扭頭看著宮殿,“這偌大的皇城不知有何好,人人都想進來坐上高位。”

說完就搶過侍從的長刀,刺穿腹中,倒地而亡,留下一灘血跡,趙知讓拿過披風蓋在皇后身上,就被人帶走了。

片刻之後,宮中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井然有序的侍從巡查而過,太監宮女拿著各自院內的東西,沒人會在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趙知讓則繼續跪在地上,點香叩禮,直到深夜,內務的人講,”這個時辰不用跪拜了,會撞煞。”

他才起身,回了偏殿,春臨給他捏腿,趙知讓搖頭,”你也累到了,不用管我了,去床上睡吧。”

“殿下,你是主子,哪有僕人睡床的。”春臨搖頭,趙知讓笑了起來,“誰把你當僕人了,僕人能跟主子吃一樣的膳食嗎?還有一兩日呢,到時候你累了,誰來給我穿衣束髮啊。”

趙知讓哄她去睡了,自個坐在椅子上,從懷裡拿出玉佩,趙知讓笑了出聲,這哪是他孃親給他的玉符,這是他們齊家的玉符,什麼時候給齊霄吧。

就有人敲門,“知讓,你睡了嗎?”是鶴松瀾來尋他。

趙知讓開啟門,鶴松瀾擔心看著他,“皇后死之前找你了。”

“嗯。”他點了點頭,就把懷中的玉符拿給他看了,“想必,你是來尋會這個的嗎?”鶴松瀾壓根不看,“知讓,你胡說什麼。“

趙知讓把玉符給他,“你帶去給齊霄吧,這是齊家的玉佩。”

鶴松瀾拿過玉符看到,“皇后給你的,你就收好,對齊霄來講無用。”

“我不知這玉符對我來講有什麼用。”趙知讓搖了搖頭,鶴松瀾讓他收好,“有無用現在都是屬於你的,你收好。”鶴松瀾並不告訴他這是何物。

“趙知讓,我來尋你,不是為了這玉符而來,若我想要這玉符,根本不會落不到你這裡來。”鶴松瀾拉著他手,“也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趙知讓認為自已說錯話了。

“無妨,是我以前未做好。”鶴松瀾摟著他腰,“等明兒過了,我們就能回府了。”親了親他髮旋,聞到他身上的梅香比之前更濃了。

“快,坐在椅子上,我給你揉揉腿。”鶴松瀾想著他定是跪了太久,膝蓋都跪成青紫了,給他輕揉著小腿。

趙知讓累極了,自已擱在椅子上就真的睡著了,鶴松瀾起身把椅子用來給他擱腿,披上自已的衣衫,低頭餵了他顆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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