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峰大師姐童心很懶,只是象徵性帶著兩位客人逛了下就回了瑤峰。

童餘知曉自家小姑的心性,無奈之餘,只得自已帶柳柳姑娘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乾元道宗遊歷。

兩人站在高峰之上,那柳柳身材高挑,及腰秀髮被山風吹拂,白皙的鵝蛋臉盡顯柔美,可言語之間頗有微詞:

“早就聽聞道門喜清淨,果真不假。”

童餘汕汕一笑,知曉柳柳姑娘何意,但在山上修行之人大多數如此,遠離紅塵,心情淡薄,自是不如紅塵中摸爬滾打的儒修們熱情好客。

“在下與妙一聖女有過一面之緣,明日一同拜訪可好?”

柳柳眼神一亮:

“據說,乾元道宗有三位築基異象之人,聖女的海上生明月,乾元道宗大師兄的鵬入九天,還有就是童師姐的紫氣東來,若是一睹風采,也不枉此行了。”

兩人說著,那楊簾風此時正好在不遠方出現,他走近兩人後,笑容溫和的拱手道:

“貧道楊簾風見過兩位道友,遠道而來,有失遠迎。”

二人連忙回禮,對乾元道宗不好客的印象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畢竟,以他兩人的身份,乾元道宗大師兄親自前來,已經給足了面子。

楊簾風繼續拱手說道:

“童師妹性格使然,斷然不是有心把兩位道友晾在此地,還望見諒。”

說罷,這位神教臥底心裡也挺無奈,他本正在修煉,忽就被師尊通知來接童師姐的客人,說出去誰信?

“童師姐真性情,小女子喜歡還來不及,楊師兄莫要多想。”

楊簾風鬆了一口氣,在乾元道宗待久了,不知不覺中也會為山門著想,不想讓外人覺得堂堂正統道門有失禮數。

“那貧道帶兩位走走,藉此機會,欣賞我乾元道宗九峰。”

“有勞了。”

楊簾風帶著兩人真心實意的遊歷九峰,而不是像童心那般隨意丟在了一峰。

黃昏快降臨時,三人出現在無名峰,楊簾風指著那參天的晚霞古榕道:

“此為無名峰最亮眼的風景,每逢黃昏,這棵古榕便會紅如晚霞,與黃昏相映。”

他話音剛落,正好黃昏降臨,那晚霞古榕瞬間變換顏色,紅若晚霞,葉如紅蝶靈動,煞是好看。

本唯美的景色卻被一聲悽慘的烏鴉叫聲打破,三人定眼一看,瞧見晚霞古榕下升起了煙火,一位年輕的道長正在烤烏鴉。

他們皆眼界不俗,儘管那烏鴉如今光禿禿的沒幾根羽毛,依舊能發現其玄妙之處。

童餘驚疑道:

“這莫非是……七彩靈鴉?”

此話一出,柳柳姑娘頓時驚愕,有些不敢置信,竟有人會把這等天地異種烤著吃?

就是早就知曉七彩靈鴉存在的楊簾風此時此刻也是目瞪口呆。

三人猶豫片刻,還是走到樹下,許清安見有外人,隨手把烏鴉丟到了一旁。

七彩靈鴉畢竟是天地異種,這種凡火不會對它有太大傷害,只是肉體上的痛楚避免不了,此刻正疼的嗷嗷叫。

楊簾風此對許清安紹兩位客人:

“許師弟,這兩位是山崖書宗的童餘和妙音樓的柳柳姑娘。”

三人客氣的相互作揖打招呼,隨後雙方暗自打量。

那柳柳姑娘感應到許清安的氣息後,心裡思量著…一個築基初境,應是尋常的內門弟子了。

許清安打量兩人後,沒啥感覺,什麼探查別人實力的手段,他尚沒有學,只能隱隱約約感覺這一男一女都比自已強。

“許師弟,這二位道友是協助道司探查邪修的,今後多有見面。”

童餘驚訝道:

“這位道兄也去?”

楊簾風點頭道:

“掌門師尊早就定下名額,此次外出歷練只出動內門弟子。無名峰只有兩位弟子,姜師姐外出未歸,只能許師弟去了。”

兩人一聽這話,再次驚訝了下,一個峰只有兩位弟子,這很少見。

許清安神色不變,心裡卻有腹誹,這無名峰以往可沒人問津,若不是有人暗中搗鬼,他可不會被掌門派出去歷練。

楊簾風見無名峰這時的風景很好,便邀請兩位客人多待會,一來聊聊那邪修的事,二來聊聊修行方面的心得。

前者還好,後者對童餘與柳柳姑娘有莫大的吸引力。

幾人坐在樹下的石凳上,楊簾風看向童餘,笑著說道:

“貧道曾聽聞過童道友,築基七品文身,乃儒修天才。”

童餘拱手道:

“比起楊師兄的築基異象,在下這又算得了什麼。”

許清安聽著兩人的交談,若有所思,這儒家築基的異象,就是楊簾風口中的文身,九品最次,一品最佳,與道門的築基異象的效果大同小異。

據古籍記載,如今儒道佛三家弟子這些築基異象,都是三位天老爺的賜予。分別是;浩然天,清冥天,大西天。

許清安對此瞭解不多,但從陳秀口中得知,當初對方藉助的浩然正氣,就是來自浩然天的力量,視為一種規則所化。

三家所修行的道,演化了各自的天地,說起來非常恐怖。

“童道友是否修了浩然?”

許清安這冷不丁的一句,讓其他三人帶著別樣的目光看向他。

在他們看來,浩然正氣的概念通常修行者都會了解,也就不會問出這樣的話。

楊簾風此時笑著打圓場:

“許師弟很少接觸儒家修行者,對浩然正氣嚮往,卻瞭解不多。”

“原來如此。”童餘恍然,隨即笑道:“許師弟有所不知……”

說著,童餘看向楊簾風,眼神中帶著詢問與某種試探的意味。

楊簾風笑道:

“童道友大可暢所欲言,沒什麼不可說的。”

童餘頷首道:

“浩然正氣比道門的無上之術更難修煉,不是說比之厲害。道門的雷法也好,那通玄金光也罷,之所以難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無處可學,而我儒家浩然正氣,世人皆知如何修煉,但能修出者,卻寥寥無幾。”

童餘解釋的還算通俗易懂,許清安一聽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但許清安仍有疑惑:

“心有正氣,既為浩然,既如此,每個人心中都可能有浩然的種子,為何沒有把它修出來的方法方式?”

他這話問的很精闢,讓幾人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但好人怎麼做,浩然正氣是如何,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定義。

童餘率先開口道:

“只能說……那種方式說不清道不明,只有修出浩然者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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