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愛笑盈盈的回答:“尊敬的主人,您現在的名望值已經有35000點了。”

周武高興極了,又進入練功房訓練了一次,個人戰鬥力提升到了點,正當他打算退出系統時,小愛卻拉住了他。

周武疑惑地問道:“小愛,有什麼事嗎?”

小愛說道:“主人,系統剛剛釋出了任務,是否接取?”

周武覺得系統這個老登,說不準埋了雷,詢問小愛,“什麼任務?”

小愛不緊不慢地回到:“這是一個三選一的任務,

分支一是邪惡的投機者,任務要求為,在三天內,出賣信任你的手下,換取沛縣縣令的收編,任務難度2星;

分支二是落魄的流寇,任務要求為,在三天內,偷偷跑路,拋下已建立的勢力,流浪天涯,任務難度3星;

分支三是不屈的反抗者,任務要求為,在即將到來的官府圍剿中,奮起反擊,擊退敵軍,並擊殺帶隊者,任務難度3星。

獎勵都是10000點名望值。”

周武思考片刻後,眼神堅定地選擇了第三個任務,他深知背叛和逃避都不是自已的風格,唯有直面挑戰才能成就真正的霸業,而且拋下這些苦命人,會讓他良心不安的。

小愛道:“主人,按照系統預測,以宿主目前勢力級別,完成此任務具備相當風險,失敗結果為死亡,請您慎重選擇。”

周武大手一揮,“我意已決,不必再勸!我做不出拋棄兄弟和手下的事。”

開啟系統商店,直接花4000點名望值,買了100套皮甲,又花了240點名望值,買了60把長矛。

離開系統空間的周武,立刻出門,找到了楊嚴老爺子,道:“老爺子,打掃完聚義堂後,先去打掃庫房,以後你們取套餐去那裡取。鑰匙你留一把,晚上我要在庫房裡面施法,不準任何人靠近。”

楊嚴雖有疑慮,但還是照做了。

周武找到李大寶,此時,李大寶已經選好了人,他這一隊人,擴大到了50人,他又選了5個小隊長,協助自已管理,分別是一隊長周瑾、二隊長楊柯、三隊長夏侯軒、四隊長楊逸、五隊長樊星。

李大寶帶著五個小隊長,問道:“大統領,找我們有什麼事要交待嗎?”

周武站在空地中央,目光堅定,他高聲命令著李大寶:“大寶,選兩隊人,在訓練場附近圍一塊地,修一個隊伍倉庫,以後隊伍吃飯,直接去倉庫裡取,選兩隊人,去砍二十棵樹,運到訓練場來,最後一隊人,去寨門口值守。”

李大寶領命後,命令一隊和二隊去伐木,一隊長周瑾、二隊長楊柯領命帶著二十名漢子向芒碭山茂密的森林走去。

另一邊,李大寶命令三隊長夏侯軒,前往寨門口值守,至於四隊長楊逸和五隊長樊星,則帶著二十個身影忙碌地圍繞著一塊空地,他們細心地丈量著,用繩索和木樁將這塊地圍了起來。

兄弟會幹得熱火朝天,周武忙碌地籌備著應對即將到來的沛縣圍剿,他深知,這次的任務不僅關乎自已的生死,更關乎整個兄弟會的未來,他必須謹慎行事,不能有任何閃失。

沛縣,蕭武也養傷完畢,他召集了所有的親信,道:“周武那賊子,他居然敢以下犯上,鼓動群氓,反抗我大漢的統治,還敢對我動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蕭武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他手中的茶杯被他猛地捏碎,茶水四濺,他的親信們紛紛點頭附和,其中一人獻計道:“大人,我們可以乘此次圍剿行動,調集精兵,一舉斬殺周武,給這群不安分的泥腿子一個下馬威。”

蕭武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他點了點頭,沉聲道:“跟隨那周武反抗的那些賤民也是,一個都不能留,馬武,你先帶50人,到豐邑,捉拿那些徭役,就地審問周武那廝的去向,敢反抗的,殺無赦。審問完畢,押回縣衙,擇日問斬。”

那馬武,身材魁梧,一臉橫肉,他大步邁出,聲音如同雷霆般滾滾而來:“是,大人!”

他的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周武和那群賤民在他的手下瑟瑟發抖的景象。

馬武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外,縣卒們緊隨其後,他們的身影在驕陽的映照中逐漸拉長,最終消失在遠方的塵土之中。

三月初六,申時,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落在苦裡,徭役何三正在匆忙的收拾細軟,打算和鄰居陳應一起,去投奔相縣的親戚,畢竟五天前周武暴起反抗時,他和陳應在旁邊起了哄。

這幾天何三一直提心吊膽,猜測沛縣的官兵肯定會搜捕他們這些參與反抗的人,此時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何三,咱們真的要走嗎?”陳應看著正在打包的何三,有些猶豫地問。

“不走還能怎麼辦?蕭武那廝不會放過我們的,聽說馬武前天午時就已經帶著人去中陽裡抓人了,苦裡離中陽裡不遠,我們要是被抓到,那就完了。”何三邊收拾邊說,眼中滿是憂慮。

“可是,我們去了相縣,就能過得好嗎?畢竟我們只是跟著起鬨,不至於逃命吧。”陳應有些擔憂。

“總比在這裡等死好,咱不敢造反,但是我們也要想辦法活下去。”何三堅定地說,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兩人商量好,趁著夜色,悄悄地離開苦裡,向著相縣的方向逃亡。

可是,才到酉時,馬武率領的沛縣官兵如狼似虎,步伐整齊,在苦裡村口揚起了滾滾塵土。

何三和陳應剛剛逃出村子不遠,就被這突如其來計程車兵給堵住了去路。

“你們是何三和陳應嗎?”馬武聲音冷厲,如同寒風吹過枯枝,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何三和陳應面面相覷,心知不妙,他們本以為能夠悄無聲息地離開,卻沒想到馬武的動作竟然如此迅速,他們幾乎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我們是。”何三硬著頭皮回答,心中卻是慌亂無比。

馬武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厭惡和殺意。

“五天前,泗水河道邊,周武造反時,你們在旁邊起鬨,鼓動他人反抗官府,罪不可赦!現在,你們就隨我去沛縣,接受縣令大人的審判!”

何三和陳應臉色大變,他們知道,一旦被抓到沛縣,等待他們的將是殘酷的刑罰和無盡的苦難,他們不想死,更不想受盡折磨。

“馬武大人,我們只是跟著起鬨,並沒有真的參與反抗,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陳應哀求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放過你們?你們可知道,你們的附逆起鬨,給官府帶來了極大的困擾,按漢律當斬,你們以為,只是簡單地起鬨就能置身事外嗎?

不,你們必須為自已的行為付出代價!”馬武的聲音冷冽而堅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何三和陳應心知肚明,面如死灰,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他們只能被馬武帶走,接受縣令大人的審判,他們的命運,將從此終結。

馬武大手一揮,命令手下將何三和陳應綁起來,準備帶回沛縣,何三和陳應被綁得結結實實,如同兩隻待宰的羔羊,無助而絕望。

馬武帶著何三和陳應,以及手下的一隊官兵,向著沛縣的方向走去,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逐漸消失,只留下一片塵土飛揚。

而苦裡村,也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抓捕,變得人心惶惶,村民們紛紛關門閉戶,不敢外出。

而這一幕,被下山打探的陳皮一覽無餘地映入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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