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將軍站起身,派出了他的親兵前往土匪營地,低聲傳達了命令:邀請李自成、張獻忠等土匪頭目前來我方營地,拜見我朝的祖爺爺朱允炆。

洪承疇走出帳篷,目送著士兵離去,隨後返回帳篷,靜心聆聽朱允炆的指導。

……

在土匪營地,李自成、張獻忠等頭目正在李自成的帳篷中商討應對之策。

突然,帳篷外一陣喧鬧打破了帳內的緊張氣氛。李自成猛地一拍木桌,憤怒地命令李過出去檢視情況。然而,在李過踏出帳篷之前,那外面的喧鬧聲已經由遠及近,傳到了大帳篷的前方。

帳篷門簾掀動,一個傲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李自成、張獻忠可在帳內?大明朝的祖爺爺朱允炆有旨,召李自成、張獻忠、李定國、郝搖旗、高一功、袁宗第、李來亨等頭目前往陝西、甘肅總督洪承疇的營地!”

張克旺怒氣衝衝,一掌拍在桌上,激動地站起身來,怒吼道:“誰敢在帳篷外胡言亂語,把他帶來,我要他腦袋搬家!”

李自成臉色鐵青,張獻忠也是一臉陰沉,隨即起身走出大帳篷。外面,一名明軍士兵傲慢地騎在馬上,對周圍的土匪不屑一顧。他看到李自成等人從帳篷裡出來,又重複了同樣的訊息。

張克旺憤怒地咆哮,抽出劍準備衝向騎兵,但被張定國和張文秀兩邊拉了回來。張克旺回頭看著臉色陰沉如暴風雨的張家,不甘心地收回了劍。

李自成怒吼著問道:“你這個傳信的,敢在我營中鬧事,以為我們不敢殺你?”

明軍士兵冷哼一聲回答:“我是奉祖爺爺朱允炆的命令來的。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李自成,今天祖爺爺朱允炆駕臨,正式解決困擾大明朝多年的土匪問題。你們要是聽話,聽從命令,也許還能保住你們那狗命。要是頑固不化,你們可能會喪命,給你們的家人帶來災難。”

李自成看著周圍那些一提到祖爺爺朱允炆就嚇得發抖計程車兵,狠狠地瞪了明軍信使一眼,轉身走回帳篷。

張獻忠跟著他走進帳篷。李過、宋昭映等人面面相覷,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也走進了帳篷。

明軍信使顯然知道,他們需要立即進行討論,但他並不顯得急躁。他悠然自得地騎在馬上,向著帳篷高聲喊道:“日落之前,如果祖爺爺不能在洪將軍的營地與我們相見,那麼祖爺爺的怒火將席捲你們的營地。你們將如何選擇?立刻出發!”

信使說完這番話,便騎馬吹著口哨迅速離去。

在李自成的帳篷裡,一片死寂。沒有人說話,甚至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被明軍包圍了一年之久,如今,最終的決戰似乎已經到來。

生或死?沒有人能清楚地理解祖爺爺朱允炆的真實意圖。尤其是張獻忠和李自成,他們都感覺到,在祖爺爺面前,自已幾乎沒有生存的機會。他們無疑是整個明朝最讓人痛恨的人。

“寧可英勇地死去,也不願屈辱地活著。”李自成的養子張定國憤怒地說道,看到大家沉默不語,他忍不住站起來猛拍桌子。張獻忠瞥了他一眼:“坐下,你在這裡沒有發言權。”

張定國不情願地坐下,轉過頭,呼呼地喘著氣,不再說話。張獻忠撫摸著他的鬍鬚,整理了一下情緒,微微睜開眼睛,說道:

“明軍已經發出最後通牒,祖爺爺朱允炆必須在日落之前在洪承疇將軍的帳篷裡見到我們,否則這裡將血流成河。”

他稍作停頓,接著語氣嚴肅地說:“如今,明軍的火器強大而有效,尤其是他們所謂的機槍,能夠連續射擊。面對這樣的武器,我們即便是擁有眾多騎兵,也無法突破明軍的包圍,只會造成無謂的犧牲。嘗試突圍,無疑是走向死亡。”

李自成點頭,表示同意。明軍的火器確實讓人聞風喪膽。在如此強大的火力面前,騎兵的優勢微乎其微,衝鋒只會導致不可避免的死亡。

張獻忠嘆了口氣,說道:“祖父特別提到了想要見我們。在我看來,如果他真的對我們的生命有所企圖,我們早就被明軍消滅了。因此,我認為,如果我們前往明營,我們的生命安全應該是可以保障的。

然而,我心中有一個疑問,祖父到底需要我們做什麼呢?這必定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需要我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是,大明邊境外的女真人已經被明軍的強大嚇破了膽,他們寧願吞併朝鮮那荒涼之地,也不敢再入侵。那麼,我們又能為他們做什麼呢?”

帳篷內的人也無法揣測祖父為何要召見他們。作為他們的敵人,祖父竟然隨意派一個信使下命令,完全不顧他們作為土匪的尊嚴。

然而,他們沒有人敢提出異議。實際上,無論是李自成、張獻忠、郝搖旗、袁宗第還是其他人,他們或許會吹噓自已很多,但沒有人敢違抗祖父的命令。

“反正都是一死,何必費心去猜測祖父的意圖呢?還是趕快去吧,到時候一切自然會明瞭。在這裡瞎擔心又有什麼用呢?”李過猛地一拍大腿,突然站起來,準備離開帳篷。

李自成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雙喜說得對。反正都是一死,何必再自已嚇自已呢?”他堅定地說,“我們走吧。若是我們在這裡繼續耽擱,誰知道我們的營地會不會發生叛亂呢?”

其他人都意識到了,他們的舊營地仍然忠誠於他們,但是那些被用作炮灰計程車兵可能正在密謀捕捉他們,然後嚮明軍投降,以換取功名和補償。

李自成、張獻忠和其他領導者帶著一種悲劇般的勇敢離開了舊營地,前往明軍的營地。他們的離開引起了土匪營地的混亂和恐慌。幸運的是,有張獻忠和他的舊營地領導,還有像牛金星和宋昭映這樣的顧問在場,他們努力阻止混亂進一步擴大。

“農民領袖李自成、張獻忠(李過、張定國……)向大明朝的祖先朱允炆致敬,祝願祖爺爺健康長壽。”

當他們進入明軍陝西、甘肅總督洪承疇的帳篷時,他們看到一個年輕的道士坐在主位上,而尊敬的總督洪承疇和將軍馬向林等人只是坐在旁邊。李自成和張獻忠立刻意識到,坐在主位上的年輕道士就是傳說中的朱允炆,他們立刻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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