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他們拋下我就算了,你怎麼也這麼不留情!”一進門,靳溪州就裝不下去了,直接抱住林遠開始鬼哭狼嚎。

“俗話說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也只是為了保全自已罷了。”

林遠摸了摸靳溪州的腦袋,他是真心實意的回答。

“說好的,生當同寢,死同穴呢?”靳溪州眼含熱淚。

“改了,同穴就行了,有些時候感情沒那麼深。”林遠一把把靳溪州推開。

“靳溪州。”林遠突然嚴肅的叫了一聲靳溪州的名字。

“怎麼了?”靳溪州問。

“這麼多年,我總是怕你被傷到,總是想把你護在身後,可是我發現,其實我們小州也是一個大人了,也可以成為獨當一面的皇帝了,我也是時候該讓你自已學會飛了。”

林遠深深嘆了一口氣,有時候過度的關心,反倒會成為他成長的阻礙。

或許也到了自已放手的時候了。

“阿遠,你說什麼?”靳溪州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小州,我們就此分別吧。”林遠苦笑一聲,用力推開了靳溪州。

“不!你別想離開我的身邊!”靳溪州拽著他不放。

“乖,你得學會自已成長了。”林遠強忍淚水,罷了,就讓他當一次惡人吧!哪怕小州以後恨他,他也認了。

“不行!”靳溪州啞聲怒喝。

“這不是你把我拋下一個人去住客棧的理由!”靳溪州整個人扒在林遠的腰上。

“你快放手,周大人就只是挽留你,這些苦你一個人受就夠了,我要享受!”林遠雙手扒著窗戶。

靳溪州在後面使勁拽著他的腰。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咔噠,窗戶開啟的聲音。

隔壁的靳溪川躡手躡腳的跳出來,見四周沒人,又轉身把木孜染抱了出來。

兩人悄咪咪的準備從後牆翻出去。

“咳,去哪裡?”靳溪州的聲音冷冷的傳過來。

靳溪川和木孜染頓時就像是被抓包的小偷似的,站直了身體。

“這個動作,高難度啊。”然後他們就看到了在窗戶後面僵持的林遠和靳溪州。

木孜染看著林遠雙手雙腳都扒在窗框上,腰被靳溪州死死拽住的動作感慨道。

“咳。”林遠有些尷尬,一下跳回屋子裡,恢復原本的樣子。

“你們要去哪裡?”靳溪州額角抽搐。

好嘛,一個兩個都想跑。

“小神醫想吃糖葫蘆,我帶他去買。”靳溪川解釋。

“對,我想吃,特別特別想吃!”木孜染點頭。

“吃什麼吃,回房間待著去!”靳溪州呵斥。

但是面前的兩個人不為所動。

木孜染\/靳溪川:天氣真好.

“阿遠!”靳溪州感覺一直沒聽見林遠的動靜,一轉頭就看見林遠正開啟了另一扇窗戶準備跑。

林遠見被發現,直接一個飛身,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靳溪州比他還快,直接抓住了他的腰,一抱。

“呀!”林遠被拽了回來。

然後林遠就一個人直接撞在了窗框上,本來沒什麼事,但是正好窗框卡在了林遠的大腿根。

林遠整個人倒在地上,蜷縮起來,像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皇!上……”聽見屋裡動靜,賙濟衝了進來,就看見靳溪州把林遠壓在身下。

林遠還一臉痛苦。

嘶,好像一些皇室辛密被他發現了。非禮勿視!賙濟把手捂在臉上。

不過靳溪州沒管他,看林遠痛苦的表情,靳溪州著急的問。

“阿遠,你怎麼樣了?”看阿遠捂著的地方,好像不太妙啊。

“你要不試試看!”林遠痛的眼眶都有些泛紅了。

匆忙把林遠抱在床上。

“阿遠,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木神醫!”可是一轉頭,哪裡還有木孜染的影子。

“關鍵時刻跑哪裡去了。”靳溪州有些黑臉。

“快去找啊!我要是廢了,你也別想好!”林遠拽著靳溪州的衣襟吼。

“還愣著幹嘛。快,周刺史,快帶朕去找大夫!”靳溪州拽著賙濟的衣服,匆忙往外跑,賙濟好幾次差點摔倒。

聽見靳溪州的聲音逐漸跑遠。

林遠睜開一隻眼睛,果然屋裡沒人。直接一個起身跳了起來,啥事沒有的衝著窗外跳了出去,幾下就沒了蹤影。

坐在屋頂的木孜染本來還想讓靳溪川帶自已下去給林遠看看,畢竟這事真不是鬧的。

可是靳溪川就叫他安靜看著。

此刻的木孜染長大嘴回頭看靳溪川。

“知道了?以後聽我的不?”靳溪川一臉盡在掌握的模樣。

“嗯,聽你的,有客棧住!”木孜染點點頭。

於是等到靳溪州帶著大夫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人去樓空。

“皇上……”賙濟看著彷彿一瞬間失去靈魂的靳溪州試探的叫了一聲。

“完了,朕要孤獨終老了。周大人。”靳溪州哭喪著臉回頭看賙濟。

“你陪朕皇后,朕的皇后生氣跑了。”靳溪州抓著賙濟的肩膀搖晃。

“朕要皇后!朕要皇后!朕要皇后!”靳溪州開始無理取鬧。

“皇上,微臣去哪裡給您找皇后啊?”賙濟哭喪著臉,他咋知道皇后去哪裡了,皇帝不是還沒納後呢嗎?

“朕不管,朕就要!”

“那皇上可否給臣形容一下皇后娘娘的特徵,微臣派人去尋?”賙濟問。

“皇后他這麼高,腰這麼粗,臉這麼大,瘦瘦的,和朕甚是般配。”靳溪州比劃著。

“還有什麼特徵嗎?”

“朕最喜歡!”

“皇上……”賙濟哭喪著臉,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算了,朕親自去尋!”靳溪州轉身就走。

“皇上,您要去哪裡尋?微臣給您加派人手保護皇上!”賙濟又一把跪下。

“你的人手可能日行百里?”

“不行。”

“你的人手可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不太行。”

“那你豈不是拖朕的後腿!你誠心讓朕找不到皇后,你居心何在!”靳溪州突然變臉。

“皇上恕罪!”賙濟磕了一個頭。

“那便不要多言。”

靳溪州沒有在管身後的賙濟,直接飛身跳出了院子。

幾步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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