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要走了嗎?”李姣姣眼含熱淚。

“是的,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李小姐保重!我們有緣自會相見!”

木孜染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好了,再不走天都要黑了。”靳溪川伸手把木孜染往回拽了拽。

“那你能讓小翠別切了嗎?我眼睛實在是辣的受不了了。”木孜染眼睛蓄滿了淚水。

“行吧,我也感覺有點疼了,哭一哭就行了。”李姣姣趕緊按住自家小丫鬟翻飛的菜刀。

“別切了。”

“小姐,終於可以停了嗎?”小翠抬起頭,淚眼婆娑,她離得最近,辣的最厲害,哭的也最兇。

“可以了。”李姣姣揮別了幾人。

“我就說不用弄什麼歡送的環節了,你們偏不聽。”饒是靳溪州也感覺眼睛有些辣。

林遠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泛紅的眼角。

“我這不是沒有體驗過嗎?下次再也不搞了,一次就夠夠的了。”木孜染拿起袖子擦眼睛。

結果剛剛可能是離得太近了,袖子上也濺上了洋蔥的枝葉。

一擦,哭的更兇了。

“別動,我幫你用溼帕子擦一下。”靳溪川眨巴了一下眼睛,強壓下淚意,從一旁的水袋浸溼帕子,給木孜染擦眼睛。

“讓我為我的莽撞哭一會兒吧。”木孜染感覺效果一般,就推開了靳溪川的手。

靠著車窗慢慢緩。

“不過,咱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呀?”

“繼續向南,直奔洛陽!”

木孜染這次只能坐馬車,但是拉車的馬卻是上等的良駒,一路上從邯鄲出發,不過半月就到了洛陽。

“不愧是洛陽,看看這寬闊的大街,看看這來來往往的人群,這還沒進城呢。”木孜染咂舌,他還沒見過這麼多人。

雖說京城也是富庶,但是畢竟是皇城,難免規矩多。

“閃開,真討厭你這個人。”

木孜染看的正起勁,靳溪川騎著馬就慢慢挪到了他旁邊,本來車窗就沒有多大,這下被他擋的嚴嚴實實的。

“明日就能到洛陽了,想出來騎馬嗎?”靳溪川問道。

這段時間木孜染的傷養的已經好了很多了,就是繃帶還沒有拆。

“不要。”木孜染伸出食指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左右搖晃。

說完木孜染看都不看就把簾子放了下來。

靳溪川碰了一鼻子灰。

靳溪州騎著馬前面坐著林遠,他吹著口哨踱步到靳溪川面前。

呀,弟弟你這邊的景色就是比我那邊的好看。

看到靳溪川望了過來,靳溪川還特意彎腰把腦袋放在林遠的肩膀上。

一副秀恩愛的姿態。

林遠:有必要嗎?

靳溪州:非常有,誰讓他前段時間氣我!

“哥,你身上被吹上來一隻核桃大的毛腿蜘蛛。”靳溪川故作震驚。

下一秒,林遠搶過韁繩,用力一拽,馬揚起前蹄嘶鳴一聲,就直接飛奔了出去。

被林遠搶走韁繩整個人從馬上摔下來的靳溪州,呆愣愣地坐在原地,屁股有點疼。

“小人!”靳溪州咬牙切齒的瞪了靳溪川一眼。然後就撒丫子開始在後面追林遠。

“林遠這麼害怕蟲子的嗎?”木孜染趴在車窗上看好戲。

這兩人每天鬧鬧騰騰的,生活也變得不是那麼無聊了,木孜染有點相信靳溪川說的林遠或許也真的樂在其中。

“有一次刺客偷襲皇宮,找來的是一名蠱師,一吹笛子就招來無數的毒蟲,嫂子那時候留下陰影了。”靳溪川解釋道。

“哦。”木孜染聳聳肩,又放下了車簾。

“小神醫,真的不想出去騎馬?我的馬術在軍營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好多人想坐還坐不了呢。”靳溪川不死心繼續誘導。

“哦。”木孜染異常冷淡。

下一秒。

“呀,你幹什麼!”靳溪川直接衝進馬車裡,把木孜染抱了起來。

一個飛身跨坐到馬上。

馬也非常配合,直接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路過了正在撒丫子狂奔的靳溪州,路過了悠哉悠哉騎馬的林遠。

木孜染:他有點想尿尿是怎麼回事。

“我們先進城了!在客棧等你們!”靳溪川的聲音遠遠飄過來。

靳溪州聞言,雙腳一踏,飛身上來林遠的馬。

“他騙你的,我身上沒有蜘蛛。”靳溪州感覺自已好委屈,急需阿遠一個親親來安撫一下。

“別鬧,洛陽的變化很大,和我之前的印象完全不同。”

“是嗎?那我回去以後賞這周刺史黃金百兩以示嘉獎?”

“算了吧,你要真的聽我一句話就賞來賞去的,先不說國庫能不能經得起揮霍,我真的成妖后了。”林遠有些失笑。

一想到那天如果真的有人要清君側,靳溪州和那人對著叫罵的場景就感覺莫名的可愛。

“皇帝乾的不好那才是妖后,皇帝乾的好那叫賢后,就憑我的能力,你必定是千古一後!”靳溪州這種自誇的時候怎麼能放過。

“還要你笑什麼?”靳溪州捏了一把林遠的腰。

在他的懷裡笑得很陰險啊小毒後。

“還記得你小時候和小川吵架的樣子嗎?”林遠感覺有些癢,就把他的手拽開了。

“記得啊,每次都把我氣的差點去見我靳家列祖列宗。”靳溪州不高興,沒有小腰掐了,就抓住了林遠的手,在掌心把玩。

“就是一想到你這樣和眾大臣雄辯,就感覺很是可愛。”林遠甩了一下沒甩開,就任他去了。

畢竟在皇宮裡總是不自在,好不容易出了宮,就由著他去胡鬧了。

“哼,誰敢和我吵,也就是你敢把我當眾丟下馬了。”靳溪州哼哼唧唧。

“怎麼,不高興?”林遠聞言,一挑眉。

“沒有,高興,特別高興!”靳溪州話鋒一轉,雙手抱緊林遠的腰,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被甩下去了。

“嚇死你。”林遠拍開他的手,笑罵。

“對啊,我好怕怕,需要阿遠一個親親。”靳溪州閉著眼把嘴撅起來湊近。

林遠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然後又一次跑了。

“阿遠!”靳溪州在後面喊。

“這叫兵不厭詐!”林遠歡快的駕著馬。

“主上。”暗衛牽過來一匹馬。

“你也笑話我!”靳溪州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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