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軟。”等靳溪川到了城門口,才緩緩降速,抱著木孜染下馬。一起牽著馬進城。

木孜染雙腳沾地的瞬間就往靳溪川的懷裡一栽。

“不是,小神醫,你們平時都只看醫術的嗎?武功也不練,馬也不騎?”靳溪川失笑,真的就只是個神醫啊,除了醫術啥都不會。

“廢話,不然我年紀輕輕怎麼這麼厲害,你真當我過目不忘啊?”木孜染生氣道。

“難道不是所有人都是過目不忘的嗎?”靳溪川露出驚訝的神色。

“難道你是?”輪到木孜染震驚了。

“我哥,還有嫂子。我們都是啊。”靳溪川一臉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木孜染:……

一劍殺了我吧,長得好,身材好,家世全國頂尖,腦子還溜,還讓不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活了!

“小神醫,怎麼了?牙疼?”靳溪川明知故問。

“對,牙疼。你以後最好睡覺的時候留一隻眼睛放哨。”木孜染惡狠狠的說。

“怎麼,難道小神醫你要對我由愛生恨,半夜刺殺我?”靳溪川:我好害怕!

“哼,不僅是你,還要你哥,你嫂子,把這些個天才都殺了,我就有出頭之日了。哇哈哈哈哈。”木孜染站在原地仰天長笑。

聲音非常邪惡。

“那你小心點,我們習武之人可是非常警覺的,但凡一點風吹草動,就你的小身板,被我們拍死了都不知道。”靳溪川拍了拍某人細小的肩膀。

“我會下毒!哇哈哈哈哈哈……”木孜染那酷炫邪惡的聲音還沒有笑完。

突然就被打斷,身後一個老人家衝著他丟過來一把糯米。

“退!退!退!退!退!”

木孜染:……

靳溪川:……

“奶奶,你幹嘛?”木孜染有些哭笑不得。

“小公子呀,你不知道你剛剛被邪魔附身了,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老人家一臉高深莫測,剛剛沒有我你就死了。

木孜染:……

靳溪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木孜染抓下肩膀上的一簇糯米,伸手塞到了靳溪川的衣服裡。

“給你驅驅邪,我看你也快了!”木孜染:氣死我了。

“這又是什麼情趣?”策馬過來的林遠和靳溪州沒有看到前面。

就見木孜染伸手一把掏進了靳溪川的懷裡。

林遠一挑眉:哦~

靳溪川:哇哦!這麼奔放的嗎?這還是在大街上哎!

木孜染:你們聽我解釋!!!嚶嚶嚶。

“聽話不要鬧了,待會兒進了客棧再說。”靳溪川抓住木孜染的手,慢慢的牽著他往城裡走。

“哇哦~這進展簡直一日千里啊。”靳溪州眼神裡的豔羨都快溢位來了。

轉頭看了眼林遠。不行,自已這進展著實有些慢了。

而另一邊的木孜染:有本事你別點我的啞穴,有本事你讓我說話啊!!

“阿遠,要不咱們不和他們一道了?我獨自帶你去翻雲覆雨?”靳溪州道。

“別鬧!”林遠快步跟了上去,就靳溪州而言,自已但凡慢一步,說不準真的會變成現實。

靳溪州看著有些匆忙的身影,追上去。

“阿遠竟也是如此急不可耐,果真與我心意相通。”靳溪州一把抱起林遠。

“滾啊!”林遠試圖掙扎。

靳溪州壓制。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周圍就嘩啦一下全部跪倒在地。

林遠和靳溪州鶴立雞群。

林遠有一瞬間的僵硬。

“放我下來。”

“哦。”靳溪州乖乖照做,把林遠放下來之後就抬眼看究竟是那個人這麼沒有眼色。

就看見面對自已跪著一位身形消瘦、兩鬢斑白的人。

“你是?”靳溪州把手背在身後,板起臉。

“回皇上,在下週濟。”

“原來是周刺史,洛陽民風淳樸,刺史真是治理有方,待朕回朝必定重賞。”靳溪州把賙濟扶起身,順便也喚了一句平身。

“朕此次是微服出訪,只為遊歷,刺殺不必如此陣仗。”靳溪州感覺賙濟真是個榆木腦袋。

自已都這身打扮了,就是怕有人認出來,結果這個人帶著所有人嘩啦跪了一地。

“陛下現在暫居何處?”賙濟一副誓要貼身守護靳溪州的模樣,讓靳溪州有些頭疼。

“在一家客棧。”靳溪州隨口答道。

“什麼!!”賙濟一聲驚呼。

“幹什麼,嚇我一跳。”靳溪州被賙濟一驚一乍嚇了一跳。

“皇上怎可隨意居住在客棧,萬一遇到刺客怎麼辦!”賙濟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無妨,若不是你剛剛帶著眾人跪下,也沒人知道朕是皇帝。”靳溪州眼睛瞟了他一眼,帶著幽怨,還帶著一絲埋怨。

“臣罪該萬死!陛下若不嫌棄,臣願挪出府邸,供陛下歇腳。”賙濟就是一個下跪磕頭的大動作。

“快起來,朕沒有怪你的意思。”靳溪州把賙濟扶起來,頭疼。

“那臣即刻便隨陛下去客棧拿東西。”賙濟一副你不跟我走我就跪死在你面前的模樣。

“行。”靳溪州無可奈何。

“阿遠,咱們走吧。”林遠剛剛當街被靳溪州抱著接受百姓下跪,現在還沒有緩過來,離的靳溪州大老遠。

靳溪州哭笑不得,這才哪到哪,以後你當了皇后可有的讓跪。

林遠:如果我現在想悔婚,可行嗎?

靳溪州:門兒都沒有,不,縫兒都沒有。

“這位難道是太傅?”賙濟看著林遠震驚道。

林遠沒說話,預設了,他當初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是代他爺爺入的朝,就被封了太傅,當時是皇帝的靳溪州還鬧了好一陣。

“恕在下眼拙。”賙濟有些惶恐。

“沒事。”林遠擺擺手,順便瞪了靳溪州一眼,嚴肅!不準毛手毛腳!

靳溪州:悍婦!

林遠:你在說!

賙濟在身後擦汗,太傅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當的,居然敢瞪陛下。

賙濟還沒有緩過來,就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哥!”

賙濟一抬眼,就看見了靳溪川。

靳溪川看到靳溪州身後跟著的賙濟的時候就感覺不太對勁,尤其他和林遠這麼客氣,簡直是恐怖。

“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賙濟又直接跪在地上。這可是永定王啊!殺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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