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靳溪州站在馬車外,戴著斗笠,有些哀怨的叫著林遠。

“怎麼了?”林遠拿上兩人的佩劍,利落的跳下了馬車。

“阿遠,你都不安慰一下為夫嗎?為夫都因為你這小花仙破相了!”靳溪州隔著斗笠,指著自已的臉道。

“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這個英武不凡的帝君不是要跳蓮花池嗎?”林遠調侃道。

當時兩人正濃情蜜意的時候,突然馬車一個顛簸,林遠眼看著就要從靳溪州的懷裡摔出來,靳溪州急了。

剛剛海誓山盟,自已怎麼能這麼打臉,於是一個轉身試圖墊在林遠的身下。

而林遠被這突如其來的顛簸一震,下意識的用手撐地面,於是電光火石之間,也不知道那個角度沒有調整好。

林遠一個肘擊撞上了靳溪州那張帥氣逼人的俊臉。

靳溪州就感覺一陣強烈的酸澀從鼻尖襲來,然後兩橫溫熱的液體順著鼻腔劃過。

他被林遠一個肘擊,打到流鼻血了。

“皇上,您怎麼樣?”沈文瑞聽見馬車裡傳來一聲悶哼,以為是靳溪州被撞到了,就想掀開一旁的簾子看一眼有沒有事。

結果被一個掌風差點掀翻。

“沒事!”

靳溪州伸手捂著依舊不斷流著鼻血的鼻子,林遠則是有些慌亂的用錦帕沾著水幫他擦洗。

等到鼻血好不容易止住了,靳溪州臉上被擊中的地方,一個紅印已經出現了。

“阿遠?”靳溪州看著對面一臉欲言又止的林遠問道。

“嗯……你要不暫時先帶上斗笠?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太方便見人。”林遠委婉的措辭。

靳溪州沉默了半晌。

自已這是破相了?

“阿遠?”靳溪州拽了一把林遠的袖子。

林遠有些不忍心看靳溪州現在的慘樣,於是別過了臉。

這下靳溪州更是堅定了自已的想法,自已剛剛被阿遠一肘毀容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想要摸摸自已的鼻樑,剛剛被林遠擊中的地方,他的手剛一觸碰,就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

“阿遠!你看著我!我告訴你!就算我毀容了!也是你的責任,你可不能拋棄我!”靳溪州抓著林遠的手腕,語氣有些激動。

“誰說我嫌棄你了。就是你現在鼻子連帶著人中有些紅,我看著感覺想笑,怕傷害到你。”林遠拽下靳溪州的手,安撫道。

“那你親我一下。”靳溪州不相信。

林遠抬起靳溪州的臉,上下端詳,找一個稍微好一點的面板下嘴。

結果靳溪州以為林遠連親都親不下去,更加瞪大了雙眼,看著對方。

林遠觀察良久,在靳溪州的臉頰處落下一吻。

“不行,要親嘴巴!”靳溪州撅起嘴,表示自已在等待!

“別了吧。嘴都紅了。”林遠有些不忍心。

靳溪州見狀,直接一個猛撲,自已主動親了上去。

於是很難避免的不會碰到傷口,靳溪州痛的倒吸一口冷氣。

林遠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我就說會痛的吧,你又不聽。”林遠看著面前吃痛的靳溪州,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痛也要親!”靳溪州撇著嘴,就要親林遠。

“乖。”林遠扭頭躲開了,安撫的摸了摸靳溪州的大腦袋。

阿遠剛剛是在幹什麼?自已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可能吃這一套!

靳溪州悻悻的想著,不過身體卻很誠實,安安靜靜的靠在林遠的身上,嘴巴微微撅起,一副我不是真的吃這套,只是給你一個面子的架勢。

林遠寵溺一笑,靳溪州這副樣子也只有自已能見到了吧。在外他是威風凜凜的君王,要喜怒不形於色,有時候想想靳溪州也是很可憐的。

於是在林遠的幫助下,靳溪州成功的戴上了斗笠。

沈文瑞:皇上,您知道您現在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嗎?上馬車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下了馬車就要帶一個斗笠了?不過……

沈文瑞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林遠。

真人不露相啊,原本以為林遠是皇上的小媳婦,不過現在看來,難不成皇上是林遠的小媳婦?

林遠被沈文瑞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得勁,輕咳一聲。

“沈將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林遠問道。

“回皇后娘娘的話,沒有。”沈文瑞態度端正,這可是攻了皇上的人!真的是萬人之上啊!

“別叫我皇后娘娘,還是繼續叫我林太傅吧。”林遠差點被自已的口水嗆住。

宮裡的太監宮女什麼的叫他皇后,他也就當自已聾了聽不見,但是從前和他一起上朝的人突然改口叫他皇后娘娘,他是真的有些不太習慣,總感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違和感。

“額……”沈文瑞有些猶豫,畢竟這是皇上親封的皇后,自已這樣叫皇上會不會不高興啊?

“額什麼額,沒聽見阿遠說話嗎?”本來就有些鬱悶的靳溪州,被沈文瑞那幾乎寫在臉上的表情看了這麼久,更加鬱悶了,抬腳在沈文瑞的小腿上踹了一腳。大婚的時候,他一定要向所有人證明,他才是丈夫!

“是,林太傅。”沈文瑞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

果然那,這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被寵愛了之後都會有些小脾氣。

沈文瑞見靳溪州還是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於是湊到林遠的耳邊悄悄說。

“林太傅,你是不是該去好好安慰一下皇上?我可是過來人,當年我洞房花燭的二天,我家夫人也是這般,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是別擔心,只要您好聲好氣的去安慰安慰對方,他就沒那麼生氣了,當年我就是這樣過來的。”

沈文瑞小聲的說著,但是不說靳溪州內力深厚,就他那個大嗓門,就算是壓低了聲音,那也只是比普通人正常說話低了那麼一點。

靳溪州完完全全都聽了過去,要不是有斗笠擋著,沈文瑞已經被靳溪州用眼神殺死了。

不過就這沈文瑞也是打了一個冷戰,嘴裡嘟囔道,這西北真是什麼鬼天氣。

不遠處,拿著一封密信的袁枚有些猶豫的徘徊,自已好像聽到了什麼皇室秘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鬼差日常生活

文歲

神秘的579局

太極以上

多金王爺竟要入贅

憶蘇州

歌宇的雙向暗戀

槐枯杳

城王妃來自中國

悠悠雨季

簡單學生

萬里長城的葉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