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今天這件事,你怎麼看?”回到皇宮的靳溪州換上便裝,走到林遠身邊問道。

林遠一轉頭就看見,靳溪州一身裝扮,不得不說靳國皇帝是有些審美在身上的,皇帝的衣服無論是朝服還是便裝,都是黑色掐著金線的衣服,再加上靳溪州高大的身形,整個人站在哪裡不用說話,便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既視感。

“應該不是楚炎斌的人,明知道咱們回皇城,還專門派了這麼一個不入流的人來行刺,是生怕咱們沒有藉口收拾他們嘛?”

林遠低下頭沒在看靳溪州,仔細的分析著當前的形勢。

“但是,你看一下這個。”靳溪州伸手拿出一個小鐵盒。

“什麼東西?”林遠皺眉,他還沒有開啟就已經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的味道。

他慢慢開啟,就看到一塊血呼呼的皮肉,上面刺著一個奇怪的圖案,有幾分麒麟的輪廓。

“楚炎斌家族的族徽。”靳溪州慢慢的說了出來。

“有些奇怪,楚炎斌應該沒有這麼蠢吧,但是這個族徽一看就已經有了一些年頭。”林遠看著上面已經因為時間悠遠,漸漸暗淡的顏色。

“不管怎麼說,最起碼,咱們此番出征也算是有了名頭。”靳溪州把鐵盒合上,隔斷了那股濃重的血腥味。

“嗯,不管怎麼樣,反正這個寧王,咱們是非除不可了。”林遠點點頭。

“明日早朝,我把朝中事情安頓好,咱們就整兵準備去西北。”靳溪州點點頭。

“也好,現在沒了木孜染和小川的訊息,拖得時間太久也不好。”

“嗯。”

他們在皇宮裡一夜安穩。

第二天,靳溪州說自已要御駕親征的時候,直接嚇傻了朝中一眾大臣。

尤其是那些文臣,直直的跪在地上,大有一副皇上不改主意就要撞死在大殿上的架勢。

跟著一起上朝但是坐在屏風後的林遠有些疑惑,怎麼這些大臣突然開始阻攔了,之前靳溪州下江南的時候,也沒見他們有這麼大的反應啊。

“皇上三思啊!”御史大夫跪在正中間,高呼。

“皇上三思。”禮部尚書也緊跟著站了出來。

“李愛卿啊。”靳溪州見禮部尚書,突然叫了他一聲。

禮部尚書心裡大叫一聲不好,這麼多人都出來諫言,怎麼單單就叫自已的名字,難道自已要成為被殺的雞了?

“臣在。”禮部尚書顫顫巍巍的回應。

“朕已經著欽天監看了黃道吉日。待朕歸朝,便要與阿遠成婚,這立後大典繁瑣,你便開始著手準備吧。”

靳溪州看著整個人開始打顫的禮部尚書,有些好笑,既然想要謹小慎微,就不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了呀。

“是。”

“皇上,這皇后娘娘是哪家的小姐?臣好派人去裁衣。”禮部尚書有些疑惑,就說了阿媛,不知道是哪家大人的小姐。

“不是什麼小姐,是林太傅,你待下朝就帶著人來御書房吧。”靳溪州直接丟出來一顆大炸彈。

除了沈文瑞和仇丞相,所有人都被雷的外焦裡嫩。

男、男皇后啊……

“其他的事宜,朕也安排差不多了,十日後,袁大將軍和沈將軍,跟隨朕出征!”靳溪州懶得和朝下的這群人繼續扯皮。

“皇上!”一陣高呼聲,又一次傳來。

“皇上啊!您要是執意如此,臣便只能以死覲見了!”御史大夫直接站起身,衝著柱子衝了過去。

結果還沒撞到柱子,就被靳溪州丟出去的鎮紙砸在了後背上,半天爬不起來。

“愛卿,你這身上怎麼還有寧王的家徽刺身呢?”靳溪州笑著顛了顛手裡另一個鎮紙。

御史大夫一驚,手忙腳亂的想要去捂大臂,結果摸到了自已的衣服,他的刺青根本沒有露出來。

御史大夫再抬眼看靳溪州的時候,就看到他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來人,把愛卿請下去,好好喝杯茶。”靳溪州大手一揮。

“朕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不知道還有哪位愛卿願意和朕談談心呢?”靳溪州把手裡的鎮紙往桌上一丟。

咚的一聲

砸在了所有人的心坎上。

“皇上聖明!”大臣跪了一地,但是沒有一個人再敢往外走。

誰敢保證自已當官這麼些年沒有一個汙點,就剛剛御史大夫這架勢,想必這皇帝早就把他們的底細摸透了,只不過看在他們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很好,大家沒有意見朕也就放心了,朕不在的這段時間,就靠仇丞相了。”靳溪州抬眼看了一下站在首位的仇樂山。

“是。”仇樂山給靳溪州一拜,接下了這個旨意。

“顧愛卿何在。”靳溪州點點頭,隨後開口。

“臣在。”顧槐欽走出一步,跪倒在地。

“朕出征的這段時間,御林軍全部聽命於丞相,朕這京城,這後方可就交給你們二人了。”靳溪州語重心長的叮囑。

“皇上放心,臣等定為皇上守好這後方!”顧槐欽一拜。

“好!退朝!”靳溪州一揮衣袖,站起了身離開了。

剛走出殿門,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林遠。

“阿遠!”靳溪州兩三步跑過去,一把抱住了林遠。

“皇后娘娘。”靳溪州身後的大太監識相的對著林遠就是一拜。

“先別這樣叫,這個稱呼我聽著不太自在。”林遠嘴角抽了抽,伸手讓他站起身。

“是皇后娘娘。”太監聽話的站了起來,退後幾步,給靳溪州和林遠兩人留下空間。

林遠:……感覺自已好像被糊弄了。

“哈哈哈哈哈哈。”站在一邊的靳溪州沒忍住笑出了聲。

林遠反手就是一掌拍在他的後背。

“笑什麼笑,你絕對是故意的!”林遠雖然動作不輕,但是嘴角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阿遠,這下你真的要成為我的小花仙了。”靳溪州抓住林遠還準備打的手。

“哼,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你今天做的事情會不會太過武斷了些?”林遠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再不採取些鐵血手段,怕不是等到死的那天也出征不了。”靳溪州拍了拍林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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