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慢慢注入氣血,祁嘯感覺自身四成氣血都已填進這陣圖,這陣圖血色光芒越來越濃烈,幾乎已成實質。

祁嘯看著王無憂王無愁兩人也是面露難色,一身氣血也是注入過半。

王無憂似是看出兩人疑慮,大聲說道,“兩位仁兄,再堅持邊刻,陣圖馬上刻畫完成。”

聶天鳴朗聲笑道,“奶奶個腿得,要是再來個半刻鐘非得把我吸乾不可,老王你這樣說我就放心多了。”

王無憂朗聲道,“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得螞蚱,兩位無需擔憂,等會聽我指示行動便可。”

本來眾人都看著祭臺上幾位老祖大為緊張,生怕出現什麼變故,此時也是放鬆了許多。

臺上幾位都注入五成氣血時,陣法白色光芒幾乎不可見,整個地下空間全是陣圖血色光芒,濃烈的近乎妖豔,王無憂此時大喝道,“諸位,成了,再堅持幾息。”

眾人都被這血色光芒晃得睜不開眼,許希名運炁在眼,卻見到王無憂王無愁兩兄弟同時咬破手指,以血畫符,大喝道,“封。”

強烈的危機感充斥著許希名全身,他大叫道,“老爺子,小心有詐。”

祁嘯剛聽見,正欲起身,陣圖忽生變故,光芒大作,呼吸間光芒散去,此時王家二人已經從陣圖脫身,不過看起來也是氣息大跌,想來是強行脫離陣圖,割捨了一半氣血。

但祁嘯和聶天鳴,此時卻牢牢地繫結在陣圖上,看樣子是絲毫動彈不得。

祁家和聶家眾人立即跳至祭臺上,紛紛施以援手。可陣圖上的氣血幾乎凝成實質,根本無法插手。

祁扶搖立馬就要動手,卻被許希名攔住說道,“閣下好手段,好深的心機,只怕一開始就是這個打算。”

“現在你們兩位宗師尚在,殺我們只是順手之事 ,不必再做偽裝。”

許希名見對面二人坐下調息,其餘人將他們圍在中間,顯然是打定主意等待兩人恢復,再穩穩的用牛刀殺雞。

許希名便小聲說道,“我們現在衝過去也打不過,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助二位老祖脫身,方能有一線生機。”

於是四人都圍著祭壇打量起來,許希名卻是向俊爺討教起來。

“俊爺,這陣圖可有破解之法。”

“破陣講究頗多,自古以來都是耗時耗力之舉,此時時間怕是不夠。”

“那我們今天多半是躲不過了,就算逃出去,沒了宗師坐鎮,又能逃到哪兒去。”

“許小子,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兇險極大。”

“俊爺你說,小子願意一試。”

“這陣圖是用來催動這傳送陣的,只要把傳送陣催動了,那這陣圖就不會吸取他們二人氣血。”

“但你作為主陣之人,不可避免地要被傳送走,這陣法另一邊是什麼誰也不知道,王家說的顯然不可信,而且要是陣法另一端被破壞,你可就......”

“就怎樣?”

“運氣好的話,還能遇見空間裂縫返回現世,運氣差的話,就只有在虛空中等死。”

許希名聞言道,“要是不能保護玉珠和家裡人,我活著又有何意義呢。”

不知為何,俊爺聽到這句話,腦中模模糊糊閃過一個人影,卻怎樣也記不起來。“器靈也會有守護的感情嘛?”俊爺甩了甩腦袋,自我戲謔道。

許希名繞到祁嘯身後,低聲說道,“老爺子拖拖時間,我這便救你們出來。”

祁嘯微微點頭,此時他便是點頭也是用盡全身力氣。

許希名在祁嘯身後位置盤腿坐下,右手握著陽靈珠,跟著俊爺的指引,將炁輸入這法陣。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此時祁嘯已經感覺身上壓力大不如前,但還是不能脫身,便眼神示意聶天鳴稍安勿躁。

“哈哈哈,哈哈哈,祁嘯你算計一生還是沒能算計過我,都過去了幾百年,你們祁家還是鬥不過我王家。”

祁嘯聽到這話眼神一緊,“王老鬼,玩了一輩子鷹終究還是被打了眼,你這話什麼意思?”

王無憂繼續笑道,“看在你和聶天鳴都要死的份上,我就把實話告訴你。”

“當初這洞天根本就不是我家老祖一人發現的,數百年前,軒轅家與蓬萊三島發生征戰,那一戰軒轅家武神隕落數人,雖然打退了蓬萊三島,卻也實力大減,便收縮實力,只在天京一地。”

“因此九州之間各武道家族開始攻伐,百姓苦不堪言,流離失所者大有人在。”

“有兩個孩子在這亂世之中成了孤兒,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相依為命,那時候人小時候只有小名,二人雖過的窮苦,可是相互扶持,也算活了下來,後來他們都長大了,年長的小時候還念過幾本書,上過學,便借“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之意,寓意兄弟二人過命的感情,大的叫祁北郭,小的便叫王東城。”

“此二人,便是你我兩家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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