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比在斷頭路奮鬥更令人絕望的事情,在場的都是武道高手,在這裡看見更進一步的希望,王無憂知道他們肯定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但自已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對面反會生疑。

聶天鳴聽完一下就坐不住了,撇開祁嘯的手,“王老鬼,條件確實很誘人,那得了東西我們怎麼分。”

“這種事祁兄最在行了,就麻煩祁兄想個章程吧。”

祁嘯聞言思索了下,“王老鬼,你先說說要我們幫什麼忙。”

王無憂走了幾步,蹲在祁嘯聶天鳴身前,笑著說道,“看我這腦子,把關鍵事情給忘了。”

“這是我花重金從天京求來的陣圖,需要四名武道宗師,激盪氣血,啟用陣圖,以陣破陣,就能開啟靈穴第二重秘藏。”

“可惜我王家傾盡心血,也才兩名宗師,叫其他州的強者只怕引狼入室,因此只有靠兩位仁兄了。”

聶天鳴看完神色激動,卻還是望向祁嘯,祁嘯卻是不著急,“王兄,茲事體大,容我再和聶兄商議商議。”

祁嘯拉著聶天鳴走到崖邊,“老祁,我看這事八成是真,王老鬼雖和我們素有恩怨,但在這天大的利益面前,恩怨確實不值一提。”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聽半天感覺頗為合理,但和王老鬼合作,心裡始終感覺不對勁。”

“這也正常,互相算計大半輩子,最後卻要合作,肯定心裡不舒坦。”

“嗯,我們先走一步看一步,不過切記你我二人一定要同心同德,只要聯手王老鬼就不敢有動作。”

兩人計議已定,便回身說道,“王兄,此次主要是我們四人出力,我看依此法分配,突破之法我們三家共享,其餘寶物你們王家先選兩件,然後祁家、聶家各一件,輪流先選,選完為止,你看如何。”

王無憂說道,“此法甚妙,我看並無不妥,聶兄你呢?”

聶天鳴也是接著說道,“我也沒有意見。”

三人都對分配之法沒有意見,王無憂便引著眾人。

這山頂中間還有一個方圓丈許的裂縫,許希名仔細觀察,這裂縫乃天然形成,不似後天挖鑿。

一方一人輪流往下滑去,下滑數十丈後,便到一個大平臺,王無憂見人都到齊了,沉聲說道,“我們現在在山腹之中,這山中空洞是天地造化,但我們現在的平臺卻是人為開鑿,往下走的石階也是,靈穴就在下面,各位可要小心行走。”

說著便給每人都發了一把電筒,許希名拿著電筒往下照照,只見到無數丈許長的石階往下延伸,深不見底,心底大受震撼,不知幾百年前的人力如何做到。

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俊爺解釋道,“這一看就是煉炁士的洞府遺蹟,不過這地方這麼難找,一般用來專門放寶物。”

“你說這是煉炁士的洞府,那這王老鬼怎麼可能打得開陣法。”

“我那時自是不可能,不過放到現在,武道發展這麼多年,很多事我也說不準,再看看吧。”

一行人貼著山壁往下走去,這裡地處山腹內部,溼氣凝聚,臺階相當溼滑,往下走逐漸滴答水滴聲逐漸清晰。

又過了片刻,眾人總算是走到了底,許希名拿著手電筒四處晃盪,發現這裡相當寬闊,竟有數十丈大小,和山頂相差無幾,許希名心想這地方當真鬼斧神工。

這地底並沒什麼奇特之處,一西一東,一個白玉石祭壇,一個幽綠深壇,兩處地方差不多大小,有種詭異的對稱感。

王無憂將眾人引至祭壇處,說道,“這便是那處陣法,當初我家老祖掉入此地,在這祭壇上得了幾件寶物,三日煉成半步宗師,才得以逃出此地。”

“如今我們將開啟祭壇,也算是完成我家老祖遺願了。”

“兩位仁兄不要介意,只是一點臨時感慨罷了”,說罷王家剩下三人將陣圖開啟,這陣圖剛好將祭壇覆蓋,可見王家準備充分。

四人按照方位坐定,按照王無憂所說方法,將氣血緩緩注入陣圖,這陣影象活過來一樣,吞吐著血光,但又緩緩的激發著下面的法陣,白色光芒與血色光芒交織糾纏,在這空曠幽深的山洞裡顯得格外瘮人。

“許小子,這陣法我說怎麼看起來眼熟,下面祭壇上是個傳送陣。”

“這陣圖嘛,看起來很是眼熟,我們那時較為常見,叫馭陣圖,低階煉炁士無法催動高階法陣,往往便集數人之力,以此圖催陣。”

“如此說來以陣催陣之法也不是憑空杜撰。”

“不過還是小心為上,這事情發展太過順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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