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噎。”

許希名一路向前狂奔,心卻沉到無底深淵。

傲噎是傳說中的上古神獸,活到如今至少萬年歲月,剛才匆匆一瞥,就已經丟盔卸甲。

終於狂奔出了鎮危山範圍,許希名放下黑堯,兩人怔怔看著鎮危山,一時也不知如何言語。

......

許希名瘋狂逃奔之時,黑堯眼中的龐然大物逐步清晰。四角、白身,正是黑苗一族世代供奉,為之而戰的傲噎。

傲噎看著瘋狂奔逃的許希名兩人,眼中滿是驚詫,“這年代居然還有煉炁士,雖然只是下品。”

“聖獸自謙,螢火之光哪能與您這皓月相比。”要是不說話,都看不到傲噎身旁還有個人,正是兩族開戰不久就消失的大長老。

開戰不久,兩族大長老就被傲噎、鴟鳥召喚,到了發現傲噎、鴟鳥本是一體,讓兩族大長老震撼不已。

它編織的謊言讓兩族世代廝殺,甚至兩族還世代供奉這個殺人禽獸。白苗大長老當即淚流不止,泣血痛罵。

熬夜甚至都沒聽完,舌頭一舔就吸乾了白苗大長老的腦子,甚至還極為嫌棄,年紀大腦子不好。

黑苗大長老當即表示願意繼續供奉傲噎,絕無二心。

傲噎表示控制陣法之後,帶大長老去外面天地看看。大長老所以此時更加賣力,一顆忠心,皆付禽獸。

傲噎聽到大長老說話,沉吟道“可惜了,五百年前母炁隱、天門斷,我與三隻青鳥爭鬥不休,實力不斷下滑,只有築基初期了。”

傲噎話鋒一轉,“好在這三隻青鳥現在估計築基都不是了,這三危山現在根本沒人是我對手。”

“不過這小子跑了,這用來磨滅陣法的氣血之力還差了不少。”

大長老眼睛一轉,“屬下願盡綿薄之力。”

“哦?說來聽聽。”

“兩族村內還有不少留守,屬下這就去把他們抓過來。”

“嗯,這辦法倒是不錯,不過抓過來太過耗時,我給你一根毫毛,你把人殺了,毫毛自會吸取氣血。”

大長老急忙匍匐在地,“感謝聖主賜寶,屬下一定把這事辦的妥當。”

傲噎看著大長老離去,舌頭一伸一卷,地上又多一個無腦之人。

要不是要在這裡主持法陣,定不會讓那煉炁士逃脫,也不需要這廢物。傲噎邊“吃”邊想,還是年輕人的腦子好,嗯...聰明人的也不錯,這大長老看起來挺聰明。

傲噎嘴角咧起,看著像是嘲諷。

......

鎮危山邊緣。

兩人看著鎮危山山頂越發明顯的血霧。

黑堯嘴中呢喃道,“為什麼?”

祖輩世代奮鬥的誓言是傲噎的謊言;

父母英勇的犧牲成了傲噎的笑聲;

就連這個世界也即將成為傲噎的世界;

黑堯黝黑的臉上,涕淚橫流,五官都擠到一處,嘴中不斷呢喃道,“這世界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啊!”

許希名此時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最大的安慰便是殺死那吃人的獸。

但,能做到嘛!

看著山頂的血霧,許希名捏緊了拳頭。

......

血霧不斷的濃厚,傲噎身前倒下的屍體也越來越多。

熬夜看著滿地的屍體,甚至像個人一樣打了個飽嗝。

大長老飛速地跑了過來,雙手託著那根毫毛,跪著說道,“聖主,全都拿來了。”

傲噎滿意的點了點頭,“差事辦的很不錯,那我就賞你...去死。”

大長老還沒來得及抬頭,頭就已經無了。

傲噎感覺很是晦氣,朝邊上啐了一口,“老東西也不聰明啊,塞牙。”

說完拿著羽毛往空中一吹,原本已經凝固的血雲又膨脹了四分之一,傲噎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下夠了。”

......

許希名看著突然膨脹的血雲,心底暗想,“糟了。”

不過看著旁邊的黑堯,許希名沉默半晌。

最後也只是開口問道,“黑堯,你們黑苗一族的歷史為何只有五百來年?”

黑堯麻木的抬起頭,“我也不知,不過傲噎聖...傲噎也是五百年前才開始供奉的。”

許希名坐在地上,兩手交叉,兩肘拄著膝蓋,兩掌頂著額頭。沉聲說道,“也就是說傲噎掩蓋了你們五百年前的歷史。”

“那它為什麼要費勁心力掩蓋歷史呢?”

“因為歷史裡面肯定有對付它的方法,或是其他存在。傲噎之強,我想即使兩族合力也根本不能製造什麼麻煩?那他為什麼要編織謊言?”

“現在看來混沌祭典就是為了氣血之力,那麼編織謊言就是為了讓你們源源不斷的提供氣血。”

“原來我們只是培養的血食。”黑堯想到這裡悽然一笑。

“就像我們去打獵一樣,當你把所有食物都一下吃完,那就證明...”

“證明我即將面對最強大的對手,所以我需要最充足的能量。”

許希名眼睛一亮,看來傲噎的對手就在鎮危山上,它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如今它要動手,那也是我們活著,唯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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