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時間恍然而過,整個黑苗一族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到了混沌祭典這一天,許希名也在出徵的人群中,許希名往村子裡的人看去,只剩些七八歲的孩童,在村口旁為大家送行。

有了傲噎聖獸的傳信,大家都對此次出征很有信心,許希名雖然心中有諸多疑慮,但他說了肯定也沒多少人相信,只是讓黑堯別離他遠了。

西王母的大陣隔絕了內外,因此三危山內看不到太陽、月亮和星空,但還是有黑白之分。

但在突然之間,整個天空開始閃爍,忽白忽黑,如此反覆交替九次之後,三危山不再變換,呈現一種濃重的灰色,這灰色彷彿在視線中有了重量,人多看幾眼天空便會淚流不止。

大長老在隊伍的前面,蒼老的身軀挺得板正,塌掉的腰背也直了起來,矗立眺望著遠處,隨後揮了揮手,“出發。”

整支隊伍離開村子時還是很吵鬧,但都是常年狩獵的老手,自然明白養精蓄銳的道理,因此走到半路,整支隊伍已經沒人說話了。

前面就是鎮危山了,鎮危山的樹木生長的比其餘地方都要高大不少,這地方樹木千百年來從未被砍伐過,林木茂盛,樹冠下樹洞幽深。

天空是詭異的灰色,大長老指揮著黑苗族隊伍,蜿蜒曲折的向鎮危山上走去。整個鎮危山安靜的可怕,隊伍踩在枯枝敗葉上的聲音,“喀嚓、咔嚓”。聽起來,像是咀嚼。

一路走來,許希名再也沒有見到一縷血霧,心底更是打起了一萬分緊張。

鎮危山山頂,十里之外。黑苗一族終於遇上了白苗一族,雙方人數差距不大。

歷史上,雙方一直都是十來人互相狩獵,此時在場足有千人。

饒是之前一個月有所準備,但在雙方交手之後。陣型均是被衝的一塌糊塗,陷入了大混戰。

不到半炷香時間,便已經死去了三四百人。

許希名始終不敢完全展露實力,但即使如此他也受到白苗一族的重點關照。

而且他還要時時護住黑堯,雖然一直不肯沾惹殺孽,卻還是迫不得已殺了好幾人。

“許小子,不對勁,你看看這些死去的人。”俊爺焦急的提醒道。

許希名此時拿眼角餘光一瞟,地上的屍體有的已經成了焦屍,其餘也是在飛速的乾癟。

上次那邪門東西還在,不,他一直都在,甚至是故意把人都引誘到這裡來。

許希名趕緊大吼,“此地有邪魅,大家不要再打了。”

他喊這句話的時候,沒有隱藏實力,全場為之一震。

“他怎麼這麼強,這個外來人我怕是打不過他。”

“黑苗一族怎麼出了這樣一個高手。”

眾人也只是震驚了一瞬,許希名雖是半步宗師,但也只是比這裡的好幾位高品武者高了一線,氣勢上只是強了一籌。

許希名見大吼無用,眾人還是繼續爭鬥,定要拼個你死我活。

許希名見狀無奈大叫道,“再動手者,死!”

說完就朝著場中那幾個高品武者衝去,許希名一身炁高速運轉,速度比之前又快了好幾倍,只是瞬息之間,幾人均被卸去一臂。

全場紛紛震驚,黑堯更是嘴巴張成O字形,許哥哥怎麼這麼強。

之前外出狩獵,每次獵物都和族中高手差不多,我還以為許哥哥和他們一樣強,現在看,分明比他們強了不少。

兩族的高品武者更是吃驚,斷手的疼痛都沒有許希名帶給他們的衝擊大。我們在這三危山狩獵廝殺幾十年,甚至擋不住他一招,不,半招。

許希名的強悍,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他們此刻連爭鬥的心思都起不來。

眾人紛紛停手,許希名見狀,抬手冷冷說道,“情急之下,各位得罪。”

“你們看地上同伴的屍體......”

眾人初時只是被殺戮衝昏了頭腦,此時看見地上情形,紛紛暗呼不好,此地有詐。

許希名正欲說話。

“咚、咚”,彷彿有什麼重物一下一下的敲擊在地面,隨著聲音臨近,之前被吸走的屍體氣血,活了過來。

從地下長出一根根血藤蔓,把在場的人都牢牢捆在原地。

俊爺焦急的聲音響起,“許希名,快跑,這他媽是血祭,是血祭啊。”

許希名試著掙脫了幾下,都掙脫不掉,心下大急,“別管這血祭不血祭啦,怎麼跑啊?”

俊爺急忙說道,“氣血越是旺盛,這東西抓的越緊,你快運炁。”

許希名趕緊試了試,果然掙脫了。

許希名飛奔到黑堯身邊,心中靈機一閃,“快用冰心訣。”

黑堯聽後,不過數息,血藤曼束縛之力大減,許希名直接扯斷,抱著黑堯飛速離去。

還沒有跑出戰場,“咚、咚”聲愈發急促,那龐然大物已然到了現場,許希名頭也不回的飛奔,只要停下,絕對會死。

但許希名扛著的黑堯發出了絕望的吶喊,聲音雖輕,卻把許希名的心敲了個稀碎。

“傲...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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