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玉珠串”,許希名指著那條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手串道。

許希名分明感覺到兩道詫異的目光一下打到自已臉上,一道是老闆的,另一道則來自於七叔,許希名心中暗想,“看來我蒙對了,不,鐲子幫我蒙對了”。

祁玉珠略帶好奇的打量著許希名,“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許希名”。

“很好,你透過測試了,明天帶上你的證件,來上班吧,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問七叔,七叔,那就麻煩你了”。

說罷也不理會王胖子那詫異的目光,端著盤子徑自走回了裡間。

王胖子看著祁老闆不理會他自已就進去了,臉上晃過些許失落,但還是轉身對著許希名一笑“許兄弟,以後我還要常來店裡,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王甫滔,那就下次再見”。說完也不等許希名說話就出門離去了。

一時間大堂裡就剩下兩個人,許希名望向七叔,“那我就明天再來辦理入職了”。

回到家已是十點,許希名簡單洗漱後上床不斷回想著今天的一切,抬起手臂打量著這個鐲子,想著這鐲子也太過奇異。敲敲打打,又盤了幾遍之後,還是一無所獲。

許希名向來是過好一天算一天,今天解決不了的難題未必明天解決不了,更何況這頂多算是個困惑,都算不上難題。既然溫飽問題已經解決了,許希名心想天大的事明天再說,年輕人就是好,一翻身就已經睡著。

就在許希名沉沉睡去後,卻見得手上鐲子突然脫離了許希名手腕,似是要破空飛去,要是許希名醒著見到這一幕,怕是被嚇得大呼有鬼。恰是此時,丹江市城頭方圓十里突然雷雨交加,尤其是雷電更是層層疊疊,聲勢浩大,好不嚇人。

這鐲子也彷彿恐懼這天上雷霆之威,在床邊滴溜溜一轉,又飛回了許希名手上,比之前更緊了三分。

第二天一早許希名睡到八點便已醒了過來,昨日七叔說店裡基本都是中午才開門,讓他十二點前去報到就行,許希名不緊不慢的起床,不知道是不是自已錯覺,總覺得睡了一覺後神清氣爽,就連身體感覺也是輕盈了許多,不復之前失業時的疲累感。

許希名感覺自已的狀態是前所未有的好,又想到今天就要去上班了,於是草草煮了碗麵條,還在裡面臥了個蛋。吃完後便拿起手機開始搜尋一些典當行的基本知識和業務。

看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許希名便來到鋪子,等了十幾分鍾後,七叔佝僂著腰,從裡面把門板一塊塊的拆下來門內兩側,許希名見狀,趕緊一邊招呼七叔一邊上去幫忙。

七叔只說了一句“沉、小心點”。

許希名心想“七叔人還怪好的嘞”,邊想著邊去接過板子,接過手霎時感覺這不知道啥做的門板重的嚇人,差點閃了腰。費勁了吃奶的勁才把門板扛到門後,七叔看著許希名搬動了門板“年輕人還是有把子力氣,我都怕你把板子刮花了,剛讓你小心別刮到板子,不然兩個月工資都禁不起賠”。

許希名心裡的感動瞬時少了大半,搬完門板後,七叔便坐到櫃檯後的躺椅上,給許希名交待了下一些基本的規矩和他主要負責的活,便自顧自的躺下去閉目養神了。許希名便自已打掃衛生去了。

許希名一邊打掃,邊想著那天鐲子異動的事,便想著這鐲子是不是能尋寶鑑寶啊,於是便仔仔細細的把櫃檯裡面的每件東西都擦了一遍,可是鐲子卻還是毫無反應。許希名還想著找那串玉珠手串來研究研究。

但翻來覆去的也找不到,只得作罷。

店裡忙的時候也挺忙的,但大部分時間都還是挺清閒的,許希名來店裡上班已經2個月了,但只見過老闆來過兩次,基本就是一個月來一次看一下店裡流水和其他啥的,日常都是七叔在主持大局。

七叔就住在店裡面,店面鋪子看著很小,但是裡間後面接著一個院子,四四方方,許希名經常去東側的房間裡找貨,擺貨,其他房間基本很少進去。

這樣的生活倒也勉勉強強,自從和七叔愈發熟絡後,許希名在店裡閒暇時也就經常和七叔聊天,七叔年紀大精神頭卻很足,閱歷十分豐富,尤其是在典當這個行業教了許希名不少東西,許希名還是十分感激這個面冷心熱的老人家。

這段時間手鐲倒是沒什麼異動,但許希名卻發現,自已帶鐲子的左手力氣越來越大,而且不知道啥時候左肩下側長了個脂肪瘤,開始還不明顯,後來越長越大,長到大拇指指甲蓋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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