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希名已經在玉珠典當行上了2個多月的班了,還沒休息過,雖然店裡規定每月可以休息兩天,但是許希名想著剛入行多學習下,便天天都來,這天下班收了店鋪後,七叔便對著許希名說道“這兩天不用來上班了,正好我也有點事,店鋪休息兩天”。

許希名第二天早早醒來,便想著趁著休息這兩天把鐲子的問題給解決了。吃碗麵就出門了,可是一連去了好幾家珠寶店都沒能把鐲子取下來,什麼潤滑液,洗手液的都用上了,就是取不下來。

許希名最後實在是想不到辦法了,走到消防中隊求幫忙。消防確實人是要多一點,幾乎就快把鐲子給生生褪下來了,就在這時鐲子一陣發燙,似是又緊了幾分,許希名怪叫了一聲“啊”,這一吼把幾位消防官兵都嚇了一跳,紛紛問他怎麼了。

這幾位一脫了手,鐲子立馬不燙了,許希名看著幾位消防同志“你們剛才取鐲子沒感覺到什麼奇怪嗎?”

這幾位接連搖頭,沒什麼奇怪的啊,其中有個1米8左右的大漢拍了下腦門,“哎呀媽呀,你這鐲子破這麼大的縫都還沒被我們給扭斷,也真是不得了”。許希名本以為這大漢也被鐲子給燙了,不曾想是這個答案。

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聊起來了,對這鐲子的材質深感好奇,這時那大漢對著另一人說道“隊長,我看要不拿小電鋸來給他切了吧”,這消防隊長把雙眼都往許希名臉上一放,滿臉問詢之意。

許希名正要說話,忽然感到手上鐲子一陣接一陣的灼熱襲來。心下一動說道“今天謝謝大家了,就不再麻煩你們了”。說罷就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直接回家了。

許希名一上車,這鐲子就恢復了正常,許希名腦袋有點空,“怎麼辦,怎麼辦?這鐲子像是活得,它不會是妖魔鬼怪來害我姓名的吧,也有可能是哪路神仙來拯救我這破爛人生的?”

彎來繞去怎麼想也想不通,許希名也就不再多想,他先是在車上給父母和還在大學唸書的妹妹打了個電話,把手上的積蓄大部分都轉給了家裡。然後到最近的菜市場買了糯米、狗血等東西。

回到家裡許希名就反鎖了房門,在房間裡面跺了半天步,最後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把糯米放在右手邊,右手還端著一杯狗血,深深噎了兩口唾沫,“我知道你能聽得懂我說話,你是來害我的嗎?還是上天派來幫助我的?”

許希名向來穩健,此時面對這超出常理外的事物卻也是戰戰兢兢,眯著眼盯著左手上這小小鐲子,眼都不敢眨一下,饒是聚精會神盯了半天,這鐲子也毫無反應。

許希名此時膽子也大了起來,“你再不說話我就朝你潑狗血,泡糯米啦”。“我數三個數?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們這些陰晦邪物最怕這個了”。

“一、二、三 ... ...”

許希名把這三拖到都沒氣了,這鐲子卻也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許希名把杯子放下,用手蘸了一點黑狗血,抹了一下鐲子,卻還是毫無反應,又抹了一點、一點,依舊是毫無反應。

許希名看了半天還是毫無反應,就把這鐲子在狗血杯子裡和糯米袋子裡面反反覆覆浸泡,折騰了半天許希名都自我懷疑了,難道真的是我的錯覺。

心下想著一看時間已經到了12點,便想著今天也折騰不出什麼結果了,邊去樓層衛生間裡洗漱,回到寢室許希名還想著這事,越想越不對勁。

腦中靈光一閃,許希名抬起手來對著鐲子,細細端量半天,突然說道“你再不出來,我就再去一趟消防,把你鋸斷也要取下來”。

臨近冬天,周邊連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也沒有,旁邊的租戶早已沉沉睡去,深幽一般的寂靜,許希名都以為又是無用功的時候,一聲輕微的嘆息在許希名的腦子裡突然炸響。

許希名便見到從左手鐲子裡分出一道極其細微的白色毫光,若不是在這深夜裡全神貫注,根本察覺不到,這毫光一路順著左肘、左肩、左耳,最後到達左眼消散無形。

許希名像是感覺左眼進了一顆熱沙,感覺眼睛微微發燙,使勁揉扒幾下,流出好幾滴眼淚,等他再次把左眼睜開時,卻見得左手鐲子上飄出一縷輕煙,飄至半空聚成一個雲團,這雲團上面側臥著一個老頭,白眉白鬍,好似神仙。

這老頭嘴唇微動卻無聲音,而是直接在許希名頭中響起。

“許希名,貧道彭俊,請叫我俊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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