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行露、布里姬特和玄狸帶著維爾碼提供的武器和吃食上路了。

維爾碼準備了一些訊息交給了她們,雖然只是一些語言。聊勝於無。

“在海底深處,死亡如同黑暗一樣無處不在。

明珠墜落於最深的海底,無數的骸骨陪伴著她,躺在她的身邊。

勇敢的人,帶上親愛的夥伴上路吧。

邪惡的鯊魚遊蕩在銀色的河流裡。

虛幻的迷宮反射出人魚最真切的願望。

去吧,去吧。來啊,來啊。

明珠在等待著你。”

明珠is watching you.

行露和布里姬特陷入了沉默之中,玄狸不會說話,沒啥沉默不沉默的。

行露撓頭:“這個預言還怪好懂的嘞。”

“可不嘛,這預言就差直接告訴你‘前方危險’了。”布里姬特翻了個白眼。

“喵。”玄狸歪歪頭。,拍拍行露。

“好了,上路吧。不就是危險嗎,有什麼好怕的。”行露看起來雲淡風輕,好像她們不是前去迎接危險的冒險,而是去一處美麗的地方野餐一樣。

事實上,她心如擂鼓。

在現代,她什麼危險沒見過。為了活下去,為了真相,她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擊不垮她。

······················

在黑色的深海里,面對著黑漆漆的洞窟,行露不可避免地心生一絲怯意。

她清楚地知道進去之後可能要面對什麼、要經歷什麼。進去之後就回不了頭了,行露告誡自已,就不能再裝作無事發生、什麼都和自已無關了。

那一絲黑色的怯意好像變成了鄉間土路上的拖拉機,發著巨大的轟隆聲從遠處邁步走來。行露的肩膀開始顫抖,在海里撞出一層層輕飄飄的宛如不存在一般的波紋。她在這個瞬間不可避免地想轉身就走。

她進去了,像過去一樣,跨過害怕,勇敢地面對自已的膽怯。

·························

行露、布里姬特和玄狸已經遊了很長一段距離,洞窟裡一直是黑洞洞的,什麼都沒有,也沒有人說話。壓抑的氛圍逐漸在空氣中凝結,像是形成了一把懸在行露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她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她想起了以前看到過的鬼魂,那些突臉殺、轉交殺等等,越想她越害怕。

遊著遊著,她突然停下腳步,僵在原地。布里姬特差點一腦袋撞上去,她怒斥行露在搞什麼么蛾子。

行露轉身,向迴游,推著布里姬特前進,道:“你先遊,我害怕。”

布里姬特氣笑了,“之前進山洞你沒反應,這會兒害怕了。”

“這不一樣。”行露理直氣壯道,“我怕黑、怕未知,但是不怕危險。”

布里姬特無語,沒再說什麼,只是向前遊。

她一邊遊,一邊和行露聊天。有人和行露說話,她心裡感覺安全多了。

··········

眼前逐漸出現亮光,行露加快速度推著布里姬特前進。終於,她們離開了那黑漆漆的隧道。

她們來到了一處海底懸崖,但這裡並不黑,反而亮如白晝。

不,這裡不是海底亮堂堂的。

行露和布里姬特抬起頭,震驚地仰望著頭頂上、海水裡的銀色河流。這些河水明顯不同於海水,它們看上去更粘稠、更乾淨。一隻巨大的黑色鯊魚正在那河裡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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