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進入北京城
城牆之上，守衛士兵們的尖叫聲簡直能把鳥兒嚇得掉下來，臉上的表情扭曲得跟被捏壞的橡皮泥似的，滿滿都是絕望跟不敢信。
有個小年輕明軍，臉色比喪屍還難看，扯著嗓子對著隊友喊：“溜了溜了！真要撞上了！”聲音雖然被戰艦轟鳴聲蓋得差不多，但他那拔腿就跑的架勢，明擺著就是“逃命要緊”。
旁邊的老兵，眼裡閃著“見了鬼”的光，嘴唇哆嗦得跟秋風中的樹葉一樣，像是在跟老天爺討說法：“這是老天爺發飆了？咱大明就這麼玩完了？”兩手死死摳著城牆，整個人抖得跟篩糠似的。
這一刻，時間彷彿被按了暫停鍵，大夥兒連呼吸都忘了。
緊接著，“轟隆”一聲巨響，那戰艦就像一頭被惹毛的大象，直愣愣撞上城牆，千年古磚瞬間成了豆腐渣，塵土碎石跟放煙火似的四處亂飛。
大順軍營裡頭，兄弟們也被整懵了。
本來以為那是明軍的新式武器，誰能想到它直接奔著明軍城牆去了。
一個年輕小兵，眼睛裡閃著“有戲”的光，磕磕絆絆地對旁邊人說：“這…這不會真是來幫咱們的吧？”
旁邊百夫長，一臉“活久見”的表情，握著拳頭，語氣裡頭全是不可思議：“我看吶，肯定是明朝氣數盡了，老天爺派這玩意兒來幫咱大順的。”
皇宮裡頭，崇禎帝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對著跪在地上的太監，話裡頭帶著刀子：“那聲巨響，是不是闖賊開始攻城了？麻溜兒去給我查清楚！”
戰艦一路橫衝直撞，雖然殼子上多了些“戰鬥痕跡”，但依然堅挺，速度雖然慢了點，但還是穩穩地往城裡拱。
過了好一會兒，又是一聲巨響，範旭腦袋瓜子還在嗡嗡響，忍不住問：“終於消停了？”
【宿主，經過外城牆的親密接觸，速度確實下來了，為了儘量不誤傷無辜群眾，特意繞開了人多的地方。】
系統的聲音冷冰冰的，跟機器人似的。
範旭一聽，急了：“現在到哪了？”
【宿主，為了給您安排最省力氣的路線，無奈動力不足，沒能把紫禁城撞個洞，您現在只能靠腿去找崇禎了。】
範旭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系統，你丫故意的吧！我是來幫崇禎的，不是幫李自成造反的！”
“完了，這還沒見到崇禎，估計就得被當成大順軍的間諜給剁了。”
外面一陣嘈雜，範旭決定出去看看。
剛出艦樓，就看見戰艦妥妥地插在紫禁城牆上，跟根避雷針似的。
範旭揉了揉太陽穴：“系統，我謝謝你全家！”
【宿主，不用謝，服務好您是我的本職工作。】
系統還是那副淡定樣，完全感覺不到範旭的怒氣。
範旭無語了，只能認命。
他慢悠悠走到甲板邊，透過欄杆，看見遠處一大群老百姓，正圍著戰艦指指點點。
再靠近點，一票明軍士兵正賊兮兮地朝戰艦摸過來，那步伐重得跟灌了鉛似的，鎧甲底下全是緊張兮兮的小身板。
他們眼神飄忽，一會兒瞅瞅戰艦，一會兒掃掃範旭，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我該害怕嗎”的表情。
這幫傢伙，估計就是皇宮門前的御林軍吧，當年可是大明的門面擔當，現在卻被這不明飛行物嚇得跟三孫子似的。
夜色漆黑一片，只有遠處火把在風中瞎晃悠，給這場景打了個鬼影斑駁的追光。士兵們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都快貼到範旭鼻子尖了。
範旭能感覺到他們鎧甲反射的冷光，還有那長矛尖頭的殺氣，心裡頭那叫一個七上八下。
“這下咋整？”他心裡默唸，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
士兵們步步緊逼，長矛密密麻麻跟森林裡的竹子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來串門的。
“系統兄，你還有啥隱藏技能能救救小弟不？”範旭火燒眉毛地問。
【宿主，很抱歉，您現在窮得叮噹響，系統點都沒幾個，大部分功能和戰艦裝備都處於休眠狀態，愛莫能助啊。】
系統的聲音跟南極冰川似的，冷得讓人打哆嗦。
範旭苦笑著心想：“要不，我先舉白旗投降得了，說不定他們看在我這‘外援’的面子上，能把我送到崇禎面前嘮嘮嗑。”
【宿主，您這想法，臣妾做不到預測啊。】
眼看士兵們已經近在咫尺，範旭內心戲十足，雖然大學時期他是校拳擊隊的扛把子，但單挑這麼多全副武裝的傢伙，那簡直是肉包子打狗。
士兵們突然散開，走出來個穿著華麗鎧甲的大哥，看上去像是帶頭的。範旭剛想開口，結果這大哥帶著兄弟們“撲通撲通”全跪下了，那場面，就跟地震似的，震得地皮直哆嗦。
“這……什麼鬼操作？”範旭一頭霧水，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蚊子了。
帶頭大哥聲音顫抖，語氣跟求爺爺告奶奶似的：“仙人爺爺，您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也不是故意要跟闖王對著幹，我們就是一群大老粗，混口飯吃，從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兒，您大人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周圍的百姓也慢慢圍過來，一個個看著範旭，眼神裡頭一半是怕，一半是敬。不知道誰帶頭唱起了民謠：“殺牛羊，備酒漿，開了城門迎闖王，闖王來了不納糧……”
範旭一聽，心裡頭咯噔一下：“我去，合著他們把我當大順軍的救兵了？這麼看來，大明朝要涼涼也不奇怪。”
他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衝著下面的人群扯著嗓子喊：“都起來，都起來！我不是大順軍的人，我師父你們應該聽說過，就是那個真武蕩魔大帝！他掐指一算，說我華夏要有場大劫，這劫是兵災，要是真來了，我華夏百姓怕是要被削得只剩骨頭。”
一聽這話，百姓和士兵們臉都綠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全盯著範旭。
範旭接著忽悠：“各位別慌，我師父可是大明的守護神，也是咱華夏的守護神，肯定不能坐視不管。只是神仙不能直接插手人間的事兒，所以他把我法力封了，讓我下凡來幫你們渡劫。他還怕我實力不夠，特意給了我這艘仙舟，讓我用它斬妖除魔。”
他指了指戰艦上的大炮，那炮管粗得跟大腿似的，藉著夜色，看著還挺唬人。人群中，有些人已經激動得跪在地上磕頭，一副找到了人生信仰的樣子。
範旭心裡頭五味雜陳：“還好平時網文沒少看，關鍵時刻還能現編。只要我演好這個角色，就有機會接近崇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