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斯內普的光,萊斯特蘭奇家族的魔藥收藏也對露西達敞開,大量的魔藥材料轉化為狼毒藥劑從他們的魔藥作坊流出,賞賜給“功勳卓著”的狼人。

斯內普透過蒸騰的霧氣凝視露西達認真的臉。她好像完全放棄了逃離這裡的希望,開始為黑魔王服務。她的想法像是坩堝裡散發的紫色霧氣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開始合作的第一天,露西達就把一卷寫著狼毒藥劑熬製要點的羊皮紙扔到斯內普的桌子上,開始不發一言地切碎狼毒烏頭——用量真不少,整整兩大塊。要不是快速瀏覽完了羊皮紙上的字,斯內普都要以為她在明目張膽地給狼人們下毒。

“我們的魔藥天才一直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你的主人在我臉上寫了什麼重要資訊向你傳達?”露西達頭也不抬,向這個便宜表弟發問的語氣不算友好。

在校讀書期間兩個人就把對方當作空氣。佈雷特和掠奪者四人組較為親近,而露西達經常和莉莉結伴出現在圖書館。

佈雷特和露西達談戀愛後,斯內普估計也是忍耐著她是莉莉的好朋友才沒有對她噴灑毒液。

斯內普慢慢移回目光,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開始認真研究手裡的配方。

大家同為斯拉格霍恩俱樂部的成員時,他就知道自已和露西達有血緣關係,只是沒想到會這麼近。

但血緣親情絲毫影響不了他追隨主人的腳步,他只是有些好奇,這位繼承了家族魔藥天賦的表姐會為“愛”走到哪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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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餅餅,快走開!不要打擾我看書!”阿蘭娜伸手推開腳踩墨水伸爪不停試探的小貓咪。

“踢踢——你快來——”,見自已好言相勸不成,阿蘭娜大聲呼叫她的外援。

餅餅生氣地呲牙,對著聞聲而來的踢踢發出不滿的呼嚕聲,在怪人尤里克的臉上留下了紅色腳印後揚長而去。

“呼,踢踢,我想你要給踢踢修剪下毛髮了,她掉毛真的是太——厲害了。我不想每天一翻開書就能看到一撮毛飄出來。”

阿蘭娜合上書,從鋪著地毯的地板上爬起,想要活動下自已麻了的雙腿,卻直接啪嘰一聲坐了回去。

“嗯…呃…我早該想到的,踢踢,或許你可以叫你母親來幫你,必要時刻請用一點小小的魔法。”阿蘭娜一言難盡地看著踢踢伸出來扶她的雙手——有好幾道今天餅餅給她新添的抓痕。

她抬頭看了看鐘表。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走吧踢踢,和我到門口去,我想很快美麗的莉莉阿姨就要來陪我了。”

阿蘭娜坐在前院的臺階上,托腮看著飛舞的柳絮。陽光總是格外偏愛婀娜柳枝,給它們披上金色的外衣。風簌簌吹過,柳葉和柳絮在風中纏繞追逐,最後安靜地墜落池面,泛起點點漣漪。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阿蘭娜想起前世——在記憶中已經那樣模糊了,她卻又覺得自已和寫下這等詩句的文豪心靈接軌。直到這遙遠的新世界,她才真正明白了那句‘波光裡的豔影’。

還沒等阿蘭娜傷春悲秋完,她抬頭間看到了門口站著萊姆斯熟悉的身影。他看起來風塵僕僕,頭髮凌亂,還在不停地四下打量。應當是剛剛完成任務就得知了露西達被帶走的訊息。

通知他的那個人很顯然忘記提起勞倫斯宅被赤膽忠心咒保護起來的事實。萊姆斯現在似乎很迷茫——因為勞倫斯宅不翼而飛了。

萊姆斯正準備轉身離開,恰巧詹姆和莉莉幻影移形出現在他面前。

“歡迎回來,月亮臉。”詹姆狠狠擁抱了萊姆斯一下。“勞倫斯宅已經被鄧布利多用一種特殊的方式關閉了進入通道,目前只有莉莉知道進入的方法。”

他們轉過頭,看到莉莉穿越了一層屏障,隻身消失在兩棟房子的縫隙間,就好像一滴水融入了海洋。

阿蘭娜隔著屏障對著教父和萊姆斯舉起手打了個招呼——即使她知道他們看不到,但也足夠聊以慰藉了。

這是她從年初開始、被嚴密保護在家的四個月以來,除了莉莉和巴希達姑婆外見到的唯二鮮活的人類。

莉莉逆著光停駐在前院的入口,向阿蘭娜張開了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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