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我這幫兄弟們粗手粗腳慣了,你可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半個多月了,總算把您給請來了。”

王君的眼睛還在適應著光線,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循著聲音看去,大致是那個長著豬腰子臉的刀疤男,只是在虛影的加持下,腰子更長了。

刀疤男見王君沒有說話,吩咐手下人說道:“讓你們請,辦的這叫什麼事,還不快鬆綁,有這麼對待財神爺的嗎?”

王君心道,這是哪來的一幫傻子,本來還想自已加點難度,他們這樣做,那就別怪。。。

王君的手腳被解開後,被兩個壯漢摁到了一把破凳子上,腿還瘸了一塊,這一坐起來,王君的視力瞬間就恢復了,掃量著眼前這些楞頭蔥。

刀疤男嬉皮笑臉的對著王君說道:“王少,委屈了,回頭我好好教育教育他們,讓他們知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道理。”

刀疤男,豬腰臉,大背頭,身材魁梧,另外六個人都是一個模型下的NPC,只是表情顯得兇狠一些。

王君問向刀疤臉:“我口袋裡有煙,我自已拿,還是你拿?”

刀疤臉恍然大悟,拍了下腦袋說道:“您看我,見到財神光顧著瞎激動了,連煙都忘了。”隨手從他自已的口袋裡掏出一盒皺巴巴的香菸,抽出一支,遞給了王君,並親自上火。

王君深吸了一口,吐出了菸圈‘舒坦’。

又對著刀疤臉調侃的說道:“看來兄弟的日子過的著實拮据呀。”

刀疤臉聞言,眉開眼笑的說道:“王少英明,這趟沒白請,要不還得是您通透,有些人就捨命不捨財,嘿嘿。放心,這一遭之後,我們就是朋友了,黑道上我照著你,你說綁誰咱就綁誰。”

王君也樂意和刀疤臉逗樂子,這哥們說話一套套一套,跟說相聲似的,捨命不捨財是明晃晃的威脅,王君反而聽著挺舒服的。

王君裝作認可,鄭重的點了下頭,說道:“開條件吧。”

刀疤臉聞言,激動地雙手一拍,繞到了王君身後,給王君捏起了肩,手法很是讓王君受用,有力道,解壓,接著又靠在王君的耳邊說道:“二十個,您瞧瞧,我這兄弟們可都在看著呢,家大業大的,我這當大哥的可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呀。”

六名壯漢的耳朵顯然在盯著刀疤臉的嘴。

王君很討厭別人站在他身後,更別說一個皮糙肉厚的漢子在吹著耳邊風,給王君整的渾身不自在,王君已然全明白了,這哥們就是綁票專業戶。

王君淡淡的說道:“就二十個?我就值這麼點錢?”

刀疤臉繞到了王君的身前,對著王君的眼睛說道:“就二十,王少值這些錢。”千不該,萬不該,刀疤臉主動迎上了王君那雙血紅色的眼睛。

王君又問了一遍:“衝著,你的兄弟們大聲說,到底是多少錢。”

刀疤臉面無表情的大喊道:“一口價,二十塊。”

王君的鼻涕都給憋出來了,六名大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各自揉著耳朵,一個個不可思議的表情,有的甚至還在拍自已的臉,確定不是在做夢。

‘大哥,多少錢?我們沒聽清。’壯漢群裡已經發出了質疑。

刀疤臉仍舊堅定的喊著:“就二十塊,我羅本本這輩子就是講究,不能再多了,就二十塊,兄弟們均分。”

‘臥槽’,‘你傻了吧’

‘這孫子的錢,都是他老子們搜刮的不義之財,你當什麼好人呢?’

‘對,他的錢肯定不是正路子來的,不拿白不拿。’

壯漢們一人一句,擲地有聲。

王君倒圖個樂呵,還要再添點柴,讓火燒的更猛些。

王君大聲喝到:“他媽的,老子就值二十塊?你們大哥腦子抽了吧,太侮辱人了。”

壯漢竟然附和了起來,這位羅本本蹭的一下,亮出了三刃刀,對著眾壯漢們吼道:“哎呀,還能反了天,我還收拾不了你們這幾個雜碎,才吃了幾天飽飯,我說二十就二十,誰在吵吵,看我捅他一百個透明窟窿,媽了個巴子的。”

王君繼續拱著火:“這可是你們大哥說的,那,二十。”王君掏出了二十塊遞到了羅本本的手上。

羅本本如獲至寶、點頭哈腰,接到了手裡,甩著手裡的錢,向壯漢們炫耀,彷彿在說,還得是大哥我吧,又搞到了錢。

王君作勢要起身離開,身邊的兩個壯漢下意識的加了把力,將他摁住。

王君裝作為難的說道:“我看得出,兄弟們是來求財的,江湖道義,一手錢,一手人,你們如果覺得少,大可跟你們大哥商議。”

羅本本聞言,怒道:“商議個屁,我的話就是聖旨,你倆給我撒開,趕緊拿開你們的髒手,別弄髒了王少的衣服,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逼,瞪什麼瞪,老子給你掏出來,踩響聽!要不是我,你們早餓死了。”

火候已到,哼哈四將早已被王君召喚到了身邊,一個個早就按捺不住,只是他們知道,王君喜歡玩,等王君玩夠了,自然就輪到他們了。

當下的情況,可以看出,羅本本在這個綁票團伙裡絕對是說一不二的,但是面對無法分贓的現狀,又多次出言辱罵六名壯漢,壯漢們一個個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這臨門一腳的事,就需要王君成人之美了。

一頓群魔亂舞,羅本本接連用三刃刀捅了兩名壯漢的大腿,另外四名壯漢集體壓上,奪過刀,也捅了羅本本的大腿,一時間血沫子橫飛。

王君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郭長平的手機,他沒有說話,又將手機扔到了地下,現場直播給他聽。

郭長平那頭,清清楚楚的聽到了現場的打鬥聲、嘶吼聲、喘息聲,一直在呼叫著王君,但沒回應,他不敢停留,慌張的抱著電話跑到了李為康的辦公室,李為康當即做了指示,衛星鎖定電話位置,全城戒嚴,特戰隊傾巢而出,務必要保證王君的安全。

羅本本和他的六名兄弟已經打到脫力,揮出去的拳頭猶如慢動作回放,各自的臉色越發慘白,那是失血的症狀。

王君突然站起身來,將電話踢到羅本本身前,操控他的手結束通話了電話。

屬於王君本人的報復時刻才剛剛開始,四將已被召回。

王君通體散發著寒氣,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去,只是他臉上保持著微笑,開始了提問。

“第一個問題,是誰,用哪隻腳踹了我的狗?”

此時的王君像殺神一般矗立在眾人面前,眾人的神智雖然還未完全恢復過來,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們做出了選擇,五對一,一個個都腫成了豬頭,王君也懶得繼續分辨,繼續操控著羅本本拾起三刃刀對著那人的右膝蓋狠狠地搓了下去,白森森的韌帶縮了回去,只剩下一層皮吊著,一陣殺豬般的嚎叫,昏死過去。

“第二個問題,是誰,踩了我的臉和屁股?”

眾人雖然瑟瑟發抖,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們迅速的做出了選擇,剛才給狗報仇了,下手重了一些,這次是自已的,那就輕一點,羅本本對著一個豬頭的右腳大腳趾紮了下去,又對著另一個豬頭的左腳的小指頭紮了下去,兩聲淒厲的慘叫回蕩在這座廢棄廠房中。

時間拿捏的剛剛好,王君已經找了個臺階坐下,吸著煙,想著事,單靠人的反應還是不足以應對某些突發狀況,尤其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偷襲,尋找那縷殘魂的計劃要往前提提了,希望天狗還活著。

當李為康帶隊全副武裝趕到了現場,羅本本已經瘋癲了,手裡的三刃刀還在滴著血,一切不言自明,王君在無意間送給了他們一份進步大禮包。

王君無需與他們多言,拒絕了他們一切的請求配合和安撫,也不再關心那幾個人的動機和結果,彎腰撿起電話轉身就走向了早已備好的車,身後傳來兩聲重重的嘆息,那是心中巨石落地後的釋放,也是進步階梯失而復得的慶幸。

王君有預感,天狗還活著,要天狗真死了,就在剛才,處理方式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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