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下意識的伸出手,說道:“我是王野。”

歐陽雪聽到王野的名字,尤其是野字,不經意的皺了下眉頭,這一細微變化,被捕捉到了,要麼是名字太野了令她詫異,要麼就是。。。

王君上一世的經驗心得,突來的問候、突然的關心、陌生的女人。。。

CPU依然在高速運轉中,只是身體很誠實,滿腦子是那片蘋果園。

歐陽雪。。。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到底是誰呢?百思不得其解。

歐陽雪看著短路掉的王野,關心的問了起來:“王先生,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到前面的酒店休息下?”

王君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跟我睡覺需要體檢報告,一週內的。”

這是什麼虎狼邏輯,王君一時想不起她是誰,但強大的自閉能力此時竟本能的扔出那麼一句話,說完就自已走了出去,還是得讓狗子開開眼。

歐陽雪石化在了原地,她自從出道以來,在政商兩界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已精心打造的這場偶遇已經持續了一個月,防曬霜不知道用了多少,一萬種邂逅的畫面,唯獨沒有想到這一齣兒。

歐陽雪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人家叫王野,不叫王君,這是一個非常無禮,又自我感覺巨好的變態。”

電話那頭笑呵呵的說道:“我說過,你最好不要妄動,我這個弟弟可不是你想拿捏就能捏的動的,死了那條心吧。”

歐陽雪掛掉電話,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氣沖沖的說道:“你到底靠不靠譜,老孃的臉都被人家摁進了沙子裡摩擦,這人根本不弔我,你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

電話那頭有些緊張的問道:“他不知道是我吧?我這不是也想為領導排憂嘛,找一找他的把柄,要不再找找機會?我就不信還有大美女出面都擺不平的事,咱還得進步呀。”

。。。

這兩通電話,被王君聽的一清二楚,這該死的耳朵呀,能不能讓事情別這麼無聊,劇本貴在神秘,天天搞開卷考試,忒沒意思了。

既然你郭長平耍小聰明,那也無妨陪你玩玩,這幫大秘天生的職業病,瞎操心,皇帝不急太監急,這病得治。

王君沒有太多心思逗他們玩,直搗黃龍、立即將軍。

王君掏出手機打給了郭長平。

“王少,王兄,有什麼需要兄弟做的?”

王君故作失落的嘆氣道:“哎,什麼事都好辦,唯獨一個情字困人呢,不說也罷,掛了吧。”

“王兄,別啊,自家兄弟,有難度儘管說,我必須給你辦了。”

王君接下來的一句話,可以讓郭長平有兩種選擇,一種是主動認錯,把小心思收一收就可以了,王君還考慮繼續用他,另一種嘛,殺人誅心,王君就在酒店裡,對著歐陽雪的大蘋果,打給他電話,鼓勵他的周到安排。

“男人嘛,既然是自家兄弟,我也不藏著了,剛偶遇一個大美女!身材絕了!尤其是那一對圓潤的大蘋果肌!深深地迷住了我,辦不辦?”

此時郭長平的喘息聲已經不再平穩了,一邊在腦補著畫面,一邊在祈禱著,王君那別說那個名字,本來就是試探,郭長平可不想把心頭好拱手相讓,但還是裝作鎮定的問道:“哪位大美女,有這麼大的福氣?”

“歐陽雪,有勞郭主任給她安排下體檢,尤其是那幾項!”

王君在說出的每一個細節上都故意加重了語氣,上一世王君除了被命運玩弄,美人計這一出他可是行家,郭長平想玩個美人計,再來個釜底抽薪,妄想捏住王君的小辮子,看走眼了。王君在耐心的等郭長平回話。

郭長平掙扎了很久,他感受到了,王君這是在敲打他,面子什麼的不重要,一咬牙一跺腳。

“王兄,我先深刻檢討,都是兄弟安排不當,她們肯定不如小姑娘乾淨,這不擔心你一個人在莊園裡寂寞,明著送,你、我這身份又不合適,就請了一些群演,也是為了豐富您的業餘生活,這幫人一上臺就露餡,回頭我一定嚴厲批評教育,王兄不喜歡的話,以後我就不再自作主張了。”

王君心想,郭長平啊你是屬猴的,杆兒立的快,下的也快。

“哪裡,郭主任一片良苦用心,我有需要自當親口提出來,不要見外,歐陽雪嘛,那就先留著再觀察觀察吧。”

掛了電話後,王君心意已定,歐陽雪也不用裝了,已經是盤裡的菜了,郭長平的一番話術,讓他免除了被誅心。

郭長平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子,暗道,留觀?那就是有的緩了,以後再找機會替換,這個野爹,太難伺候了。

王君把天狗放在了沙灘上任由它嬉戲,點了一支菸,躺了下來,沙灘、海浪、海鷗,還有傻狗。

他將雙手搭在頭下,望向遠處的天際線,心裡在想這一世的軌跡已經與自已的預想出現了偏差,此時無疑已身處旋渦中,多少隻躲在背後的眼睛在盯著自已,今天的美人計只是一碟小開胃菜,再往後會不會有滔天巨浪,也未可知,抓緊強大自已,擴充編制,任何時候自保能力都要放在首位。

還有一條路,那就是一路向上進步的路,老沙上面還有人,這種進步何時是頭?想到這,王君不禁的打了個冷戰,趕緊打消這個念頭,還是躺平好,那是一條翻不完的山,越不盡的山頭。未來的產業園建成之際也是捐贈之日,由著他們去折騰吧,王君只要一片而已。

腦中的毛線在纏繞著,海風吹著,竟睡了過去,而天狗發現王君睡著了,跑回來趴在了他身邊,狗頭不時地向後方張望,眼睛一睜一眯,不一會也跟著睡了過去。

兩輛商務車上,下來了六名壯漢,口罩遮臉,統一制服,手上戴有白手套,分散成了扇形,慢慢的向王君合圍了過去。

天狗猛地睜開了眼,王君的本能也已預感到了危險靠近,猛地也睜開了眼,但還是為時已晚,王君頓感一陣暈眩,眼前一黑,一個緊密的頭套扣了下來,手腳被迅速的捆住,儼然被捆成了一個大粽子,頭套雖是透氣的,但是極為緊緻嘴巴已經無法動彈,聲音也發不出來。

王君感覺身體被抬了起來,正快速的跑出去,耳邊傳來一聲‘去你媽的’,天狗被踹飛,吱呀呀的慘叫著,那是狗被擊打後特有的叫聲。

又有人裝作急迫的喊著‘讓一讓,救援,讓一讓,救援。’

王君總算反應了過來,自已這是被盯梢綁架了,喊救援的人分明是驅散擋道的遊客,因為海邊時常有救援隊出沒,遊客們倒也不會感到稀奇,這一票綁的毫無違和感,綁的藝術值拉滿。

面臨這種情況,王君沒有害怕,他倒要看看這又是誰,唱的哪出戏,只是不知道天狗怎麼樣了,它只要死不了,自已一定能將它找回。

砰的一聲,王君被人像扔死豬似的,扔到了後備箱,又有兩隻腳踩了下來,一隻腳踩在王君的臉上,一隻則踩到了王君的屁股上,強控,動彈不得。

王君瞭然了,這夥人是專業幹綁票的,索性也不做任何掙扎,其實自始至終也有沒掙扎過,這一刻他的腦子裡竟然冒出木大師以前提點過的話‘人人都向往金錢,殊不知,金錢擁有巨大的反噬力’,王君仔細的回想了一遍自已的仇家,沒有深仇大恨,那隻剩一種可能了,為錢綁票。

王君暗自感應著,車子行駛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了,拐了得百八十個彎兒,終於停下了,鐵鏈的聲音,狗吠的迴盪聲,心中有了大概的判斷了,他們一直在繞道,應該沒有離開新港市,大機率是在郊區廢棄工廠裡。

王君又被人抬了一段路,有樓梯、有鐵鏽味兒,終於停下來,又像扔死豬一般,被人扔到了地下,這一摔可不比車裡,車裡是有減震的,這一下結實的摔到了水泥地上,王君忍不住嗷了一嗓子,只是聲音被頭套稀釋了。

王君的頭套被粗暴的扯了下來,一股強光照的王君差點瞬間失明,緊閉雙眼,又慢慢的睜開,在一片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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