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君給郭長平打去電話,司機很快就將王君送到了市府大院,郭長平已經在氣勢恢宏的臺階下等著了。

郭長平安排人將早點送到了他的辦公室內,又是一桌子自助,略顯浮誇,王君可是沒心情吃飯。

王君現在已經找回了一些人情世故的感覺,簡單的吃了幾口後,正要直奔主題,李為康恰好也進了郭長平的辦公室。

隨手將一個新制作的身份,扣在了桌上。

‘王野’。。。王君又短路了,上一世的名字‘王君’,謙謙有禮,君子之風,這個‘野’字?

李為康坐到了郭長平的辦公椅上,笑眯眯的看著王君,他已經洞悉了王君的疑惑,眼見王君愣神的火候已經到了。

哈哈一聲笑,解字道:“野,郊外也,無束也,大隱也,此不正合王老弟的淡泊志向。”

很明顯了,新身份這事,李為康是沒有告訴郭長平的,郭長平一會看看李為康,一會看看王君,王君心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李為康這招,既要與王君繫結,又擔心郭長平與王君走的過近,瞞著鍋臺上了炕,一面向王君邀功,一面敲打郭長平,一箭雙鵰。

王君想了想了‘王野’,著實也不錯,以後自已就是他們的野爹了,再看住址一欄,新港市海港區海天大道一號一棟,心中有了計較。

王君豎起了大拇指,感嘆著:“不愧是文學教授,文采飛揚,歷久彌新,好名字、好名字,位址列該不會是。。。”王君故意沒有說完,將空間留給了李為康。

李為康語重心長的點了點頭,因為那是他家,王野的新身份是他的表弟,本來他是想直接填個親弟弟,一想要改掉王君的姓,自已還是吃不太準,索性王野,關係表弟。

郭長平即便開始不知道什麼事,但是在強大的後知後覺、察言觀色的能力加持下,他率先呼應道:“從此之後,是真正的一家人了,王兄,今天所為何事?”

李為康起身說道:“我還有公務,你們忙著。”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李為康的目的達到了,就沒必要擾郭長平與王君獨處了,一張一弛,君子之道。

王君分了支菸,郭長平及時為王君點上了,才悠悠的講著:“兄弟,我想要個孩子,只要個孩子,而且那個母體,還必須是特定的一個人。”

郭長平面露疑難之色,知道自已又沒有接住王君這一棒子,CPU在飛速思索著,這個野爹又要搞什麼么蛾子,上次是艾滋病,這次難道是?

想罷,皺著眉頭試探著說道:“野爹,不,新名字還叫順口了,呵呵,王兄,需要我安排醫院嗎?可以人工授精,全程保密,時間一到就卸貨?”

王君被他這一句野爹給逗樂了,本來的計劃也忘了一半,想了想那個她還是得自已出面,畢竟這是保護人權的社會,無論是李為康,還是郭長平,以他們的身份,直接去定向要人,再讓人家配合生孩子,確實有點扯了,民間的事,還是留在民間的好,節外生枝可不是王君想要的。

王君表示認可的點了下頭,又補充道:“要挑醫療條件,基因技術、資源最好的,將來等產業園建成了,咱自已務必也要來上一套。”

王君總是無意間就給郭長平畫餅,不過那都是實實在在的餅,好好幹,慢慢吃。

。。。

時間到了,七月五日凌晨,王君和鍾毓守在了大螢幕前,觀看著巴西世界盃的四分之一決賽,巴西-哥倫比亞,今天王君誰都沒有叫,鍾毓本就住在別墅裡,只喊著她一起看球,後面會有重要的任務交給他。

鍾毓在不列顛留過學,對足球的理解可不是那些女球媛能比的,那些個女球媛一個個不是晃著大胸,就是扭著大屁股,只知道酷嗤酷吃的蹭熱度,一點點的智商都被夾進去,熱淚盈眶、楚楚可憐。

鍾毓畢竟是女生,對帥哥還是缺少免疫力的,看到了哥倫比亞陣中的J羅,滿眼放光,這屆世界盃的當紅炸子雞。

王君好奇的問道:“巴西的那個內馬爾,到底哪裡好看?為什麼那麼多女生都喜歡他?”

鍾毓一臉的厭惡說道:“咦,我看到黑不溜秋的就感到噁心,我真沒覺得他好看,邋遢、裝逼、自戀,你看都什麼場合了,還在秀,我要是後衛的話,拼了吃牌也要把他幹廢了,華而不實,缺乏修養。”

王君汗顏道:“哎呦喂,你還是一老球迷,猜猜這場誰贏?”

鍾毓想都沒想,說道:“巴西啊,畢竟是大熱門,哥倫比亞整體弱,巴西玩著踢就能過去,不過德國已經趟過了法國,巴西下一關難過了,內馬爾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搞不好還會。。。”

正說著,傳來了解說的驚呼,‘內馬爾被幹翻了,哥倫比亞隊右後衛蘇尼加從背後惡意撞傷內馬爾腰椎骨,經隊醫診察,極有可能要缺席之後的比賽,我們該怎麼送別這位天才。。。’

鍾毓竟然激動地蹦了起來:“我說啥來,看到了嘛,他這種踢法,除非他是綠巨人,廢了吧,哥倫比亞加油!J羅加油!耶耶耶!”

這該死的少女感,這幾天鍾毓已經被王君養的又豐滿了一些,胸前竟然能蕩起波浪了。

王君說道:“留點力氣,巴西整體還是碾壓哥倫比亞的,內馬爾下去,沒準還是好事呢,巴西沒準踢得更像整體了。”

。。。

王君突然靈光一閃問道:“不列顛那咱國內的留學生也不少吧,黑桃A聽說過嗎?”

鍾毓一下子被王君切了頻道,疑惑的看著王君,說道:“啊?那麼噁心的事你也知道呀,很多找黑哥的,她們以找黑哥為榮,也不知道她們腦子是怎麼想的,要錢沒錢,要名沒名的,也只能搞一身病了,黑哥大多數是騙子,騙財騙色,還喜歡在人家身上留下記號,那記號就是幹那啥後,要女生保證今生只讓一個人那啥的記號,黑桃A,我們稱她們那些人為黑桃皇后。”

王君惡趣味的說道:“黑桃皇后,好歹當過一回皇后,哈哈。”

鍾毓轉動著眼珠,問道:“難道哥哥你有幸瞻仰過黑桃皇后,嘻嘻,好重的口味。”

王君被問的有些慌亂,趕緊否定,“沒有,絕對沒有,我倒是不介意你也來點紋身,哈哈。”

鍾毓臉紅了,嬌嗔道:“我可是你的秘書,有些事你可不能亂幹,雖然我不會拒絕的。”

還好,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將二人從越來越微妙的情愫中剝離了開來,巴西晉級半決賽,哥倫比亞一球小負,哈梅斯·羅德里格斯帶著五場六球的傲人資料,昂首挺胸離開了這屆世界盃賽場,迎接著即將到來的美好未來。

鍾毓在感嘆著:“明明那麼優秀,為什麼走不到最後,一個人再強終究也改變不了結局。”

王君只等這一刻,這一刻等的有點久了,得意之下,難免忘形,哨聲響過,王君雖然極力剋制,還是難以壓抑內心的激動,直直的站了起來,對著鍾毓的屁股來了一巴掌,又掐了一把,高彈的手感瞬間傳到了王君的神經網上,他不顧回彈感,又一把摟住了鍾毓,鍾毓被突然襲來的酥麻感拍的已經僵直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但是她分明聽到。

“走,妹子,哥哥帶你創造歷史。”

鍾毓才回過神兒來“啊?”

王君催促著:“愣著幹嗎,今天梭哈,讓全世界的莊家們跪著喊爺爺,哈哈哈。”

鍾毓狐疑的跟著王君來到了工作室,工作室是這些天讓鍾毓準備的,足足準備了二十臺電腦,光纖也是換過的,一個月的網費、維護費就三十多萬,每臺電腦一個獨立的埠,獨立防火牆,一個獨立的網站,一個獨立的賬戶,鍾毓只是按照王君的要求執行,還有五十八億的冰冷數字,她也沒搞明白整這麼大個陣仗做什麼用。

王君擔心鍾毓在接下來的操作上出現失誤,換了一副極其認真嚴肅的表情,一字一句對鍾毓說道:“這是全球前二十的博彩巨頭,接下來你需要合理分配那五十八億,按照博彩公司的淨資產大小,依次買入,同一家博彩不宜買入過多,要有秩序的雨露均霑,這麼表達算清晰吧,有什麼不懂的現在立刻就問。”

在財務分配上,王君不必多操心,鍾毓是專業的,隨便分一分絕對就比自已強的多,王君在乎的是,合理性、兌換率、安全性,接下來評估博彩的資產和投入分配自然就是鍾毓的事了,王君可不想因為這一票,把某些巨頭真的幹翻了,那會被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死死盯上的。

鍾毓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問道:“哥哥呀,你這大方向我懂,可是買誰呢?怎麼買呢?”

王君拍了拍腦袋,咧著嘴說道:“我這腦袋,我以為剛才你說巴西對德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呢。”

鍾毓噘著嘴說道:“嗨,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只是就球說球,你不會是買巴西和德國吧,這場焦點戰,人家博彩公司肯定要控制的,進去的都是韭菜根呀,哥哥你可要想好了。”

王君從來都是喜歡聰明的人,而鍾毓夠聰明,上一世,就這一場球,全球地震,無數的人排著隊從樓上跳下,可這一世,王君才是那個躲在黑暗裡的眼睛,莊家可,他亦可,此時攻守易型了。

王君摸著鍾毓的小腦袋,說道:“不用太在意風向和盤口,專家的話更不要在意。”

鍾毓仰著頭問道:“那怎麼買?”

王君盯向了電腦螢幕,眼神決然的說道:

“七月九日凌晨四點,德國vs巴西,比分是7:1”。

“啊?離了個大譜。”

“照做,控制好錯峰買峰值,你知我知即可。”

鍾毓已經在一臺電腦上計算了起來,王君踱步到了平臺上,望著黑黝黝的海面,只需五天,這一世王君的名字就會被釘在潑天的富貴上,而我王野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出現了。

郭申、直健已出去有些日子了,也該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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