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時間已經到了月底,王君這些天也沒閒著,正值世界盃,晚上唐朝、李偉剛經常來一起看球,別墅內有獨立的影音室,暴大的空間、暴爽的大螢幕,吧檯酒水應有盡有,當然還有白夢寒的柔情作伴。

離著潑天富貴灑到手裡,就剩下七天了。

夜裡,王君將哼哈四將召了出來,只是還不等王君講話。

織月焦急的先說道:“恩公啊,這些日子找你的人那麼多,你一個也不理,他們會不會對你產生不好的想法呀?”

王君已經好些天沒有召喚他們了,織月這是在發牢騷呢。

青郎說道:“別胡說,恩公自有分寸。”

郭申點著織月:“是啊,人們為什麼拜菩薩?”

直健捧道:“不說話,嘿嘿。”

。。。

王君原本是想讓他們立即出去招兵,擴充編制。

眼下,照這個情形,如果再多進來些,群口相聲,房頂早晚得被他們掀了。

趁他們說相聲的時候,王君拿起電話,給李為康撥了過去。

“李市長,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只要保證性別男,名字啥的隨便編。”

李為康秒懂,笑呵呵的說道:“好辦,名人的煩惱,還是人名實惠,兄弟如此年紀就已大徹大悟,後生可敬呢。”

寒暄了幾句,王君就掛掉了電話,他甚至連自已的新名字都懶得想,王君這個名字,就讓它永遠做一個吉祥物吧,不會說話的吉祥物。

四人自然是聽到了王君的電話,各個吃驚的看向王君。

王君眼神一凜,聳了聳肩說道:“終於輪到我了吧,我要說了。”

四人洗耳恭聽。

“郭申、直健,你二人近期可有收穫?織月,記住,以後做了好事不要留名,我的名字一定不要透出去,無論是王君還是未來的新名字。”

因為王君心想,自已可以懶散,但是他們一定要有規矩,禍從口出,得意忘形,自古乃大忌,何況自已越發感覺到,追求這一世的逍遙自在,絕不是任性而為就能高枕無憂,相反,隨著潑天富貴越來越近了,他感到身後的眼睛越來越多,也許是自已想多了,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苟一點總之沒壞處。

從他們的表情中,王君已經得到答案了,隨即呵呵一笑,說道:“這一世,咱們要過的舒心些,多搞些大機緣,可是單靠我們幾個還是有些吃力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認清自已,擴充實力,豈不是。。。”

在王君的再次點撥下,這幾個老榆木疙瘩終於開竅了。

郭申露著白牙說道:“我去趟梅山,招舊部,看看兄弟們還在不在,咱這的條件,嘿嘿,不用我多說。”

直健附和道:“俺也一起,路上的靈秀之地、供奉場所,也一併打探打探。”

王君點了下頭,二將消失在面前。

織月說道:“幾十年前的那場劫難,恐怕高能大神留下的不多了,他們此去無異於大海撈針。”

青郎眉頭微皺,語氣冷淡的說道:“都被打倒了,即便是二郎真君都已多年杳無音信了,不知。。。哎。”

王君自然知道,幾十年前的浩劫,眾神廣遭屠戮,多半已神形俱滅,剩餘的大多已批次下凡,泯然眾人也,地獄被打到輪迴不調、苟延殘喘,人間亦屢遭屠戮。遙想當年帝辛人皇抗天,落得個飛灰湮滅的下場,如今敢叫歲月換新裝,人間正道是滄桑,世間因果難以揣測,這也正是王君最擔心的,重生後,短暫的喜悅和新鮮感過後,巨大的危機感如影隨形。

他又想起重生之日虞婉秋的話,看來她有太多的一廂情願,真假全缺未來有時間再去印證,那些不算太重要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於是安撫道:“不要自耗,你我皆是倖存者,對你倆要求不高的,你倆就圍在我身邊,偶爾出去打打野,摟草打兔子。”

王君突然感應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正在靠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麻煩來了,你呀,說你什麼好呢。”

王君也是憐香惜玉的人,看似在批評織月,實則在苦笑連連。

織月嘻嘻的說道:“恩公,嘻嘻,忘了告訴你了,你的桃花滴有大大的催桃花功效,畢竟我和青郎哥也是你們官家敕封的桃花正神,我們的桃花觀雖小,功效可不比那些大觀差呦,嘻嘻。。。”

王君拍了拍腦袋,怎麼忘了有這一出了,難怪白夢寒、張雨寧,眼下門外的的這個估計也跑不了,都怪自已這該死的魅力。

管家平時就在靠近庭院的房子裡,在王君的授意下,將人放了進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來人正是鍾毓,亭亭玉立,170-173之間的大姑娘,比起前些天,身子明顯丰韻了一些,還是有些瘦弱,這是躺平時間太久的症狀,尤其是那雙腿直的像麻桿兒,面色還是恢復了些許氣血,不再慘白,五官有些混血感,眼窩深邃、鼻樑細長高挑,還好有一個鴨蛋臉拼盤,面部整體還算柔和。

織月在耳邊說道:“恩公,好颯啊,我們撤退,慢慢享用。”

青郎、織月退去,留下了一臉狐疑的王君,王君也是人,還是個男人,第一次面對這種娜扎風的女子,也有點坐立不安了,一會左腿搭右腿,一會右腿搭左腿。

鍾毓畢竟曾是這裡的主人,自然優雅坐到了王君身邊,搞得王君如同觸電,屁股差點沒定住,身子僵直了一下。

鍾毓笑著看向了王君,這該死的尷尬,王君的腳指頭已經在扣著地毯了,毛都捲了好幾圈了,看來對於突發情況,王君的應變能力還需要加強。

王君咳嗽了兩聲,正準備打破不適。

鍾毓搶先開了口,她認真的說道:“你救了我,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我可不可以嫁給你啊。”

王君錯愕的看向鍾毓,她已經快把臉埋進了胸中,雖然那裡沒什麼好藏的,女孩子天生的嬌羞感,小臉紅撲撲的。

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這個待遇,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王君沒有想過,應該是沒有意淫過,這小姑娘應該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口的吧,王君竟然直接說出了心裡所想:“臥槽,不是吧,是你有病,還是我幻覺了?搞什麼飛機。”

王君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嘴,但水已經潑出去了。。。

鍾毓的臉藏得更深了,無處安放的小手在搓著,地毯上彷彿落滿了一個個小泥球。。。

短暫的無語後。

一個如蚊如蠅的聲音傳到了王君的耳朵裡。

“我當你是答應了,雖然你說話有些粗魯,但我還是挺喜歡的。”

王君啞然,莫非真是那桃花滴的原因,任意女子見到自已都會瞬間得了桃花癲?

。。。

王君一本正經的說道:“抬起頭,你應該接過好的教育,你學的專業是?”

鍾毓抬起了頭,拉絲迷離變成了疑惑,幽幽的說著:“我初中就被我爸送到了不列顛學習金融,還修了會計,為接班準備著,不過我自已還修了哲學,我讀書很用功的耶。”

王君為什麼會這麼問呢?他已從短暫的錯愕中調整了過來,想到了鍾毓的身份,自已馬上就面臨著一個鉅額資金的操作問題,外聘的會計只能用到現在了,後面的事,必須要找無條件信任自已的人去運作,顯然,鍾毓符合條件了。

王君點了支菸,淡淡的說道:“你爸那個破班也沒什麼好接的了,跟在我身邊吧,做我貼身秘書,負責財務板塊,無條件信任我,就是你最大的報答了。”

鍾毓現在已經沒有了智商,以前身邊圍了一圈大少、二少的,她瞧不上他們的嘴臉,可在王君的面前,她彷彿一下子跳出了那個舒適圈,進入了一個嶄新刺激的新世界。

她鄭重的點了下頭,做了一個堅定的決定,留在王君身邊,她就很高興了,無論王君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努力的去完成,不能讓王君失望。

王君吩咐管家為鍾毓安排了一個房間,住了下來,鍾萬林即便知道,也會舉二十個手指頭表示高度贊同,他只是走下撥路,他不傻,自已的女兒跟在王君身邊,做夢也能呲醒。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鍾毓的到來,潑天富貴的最後一枚棋子算是落定了,困擾在王君心中的最後一根刺被拔了出來。

接下來,王君還要做一件事,那件,排在重生後第一位的事情,因為白夢寒的遲遲不孕,王君已經猜到了一個因果,這件事越快越好,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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