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王君將白夢寒喊了過來,只是白夢寒的肚子遲遲沒有動靜,到底是時間不夠?還是那個改變不了的事實?

哼哈四將的日子過的倒也愜意,青郎、織月不用來回穿梭了,郭申、直健的心算是徹底落地了。

郭長平辦事效率很高,王君交代的次日就送來了一批神臺,清一色的大理石,香、花、燈、水、果一併安排好,王君自然是不太懂的,只要哥四個不挑,也無所吊謂了。

只是,足足三十三個神臺,當下實際就用了三個,剩餘三十個,那就以後再慢慢擴充吧。

王君在院子裡躺著,慵懶的享受著陽光、海風,百無聊賴的刷著新聞,郭長平的電話打了過來,關於鍾毓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鍾毓是鍾萬林與原配所生的大女兒,原配多年前出了車禍當場死亡,鍾萬林後來又娶了他的貼身秘書,又生下一個小兒子。

半年前,鍾毓也被車撞了,成了植物人,鍾萬林雖說敗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將鍾毓送到了單人ICU病房照料,希望女兒能醒過來。

眼見半年了還不見好轉,費用還在蹭蹭的往上堆,鍾萬林的老婆就開始慫恿拔管,鍾萬林面對自已的親女兒斷然是下不了狠心的。後媽畢竟是後媽,這位後媽就買通了醫院的人,十天之約,到了十天就製造一起正常的醫療事故,多器官衰竭,主動停止呼吸,其實就是直接拔管,都植物人了,自然死無對證,讓鍾萬林接受現實就好。

可能鍾毓命不該絕,臨近最後一天前神魂回到了小時候住過的房間,恰巧遇到了王君,郭長平第二天就安排了警力將鍾毓的病房重點監控了起來,外人不得入內。

奇蹟竟然發生了,鍾毓自已睜開了眼,短暫的適應後,回憶起了事故及這些天耳邊聽到的話,警方順藤摸瓜審訊了鍾萬林的妻子,在大記憶恢復術的加持下,連同鍾毓親媽死亡原因都被翻了出來,在強大的正義面前,這位後媽供認不諱。

她年紀輕輕就跟在了鍾萬林身邊,她甚至認為鍾萬林的億萬身家,是她自已在背後默默付出和無悔幫襯的功勞,原配只是坐享其成,原配的存在對她的刺激如鯁在喉、如芒刺背,原配死後,鍾萬林開始走下坡路,但是鍾萬林對鍾毓的愛讓她嫉妒,再想到自已的兒子在將來還要與鍾毓分那本來就不多的家產,更是咬牙切齒,又如法炮製了一出交通意外,誰知鍾毓命大,沒有死掉,倒成了一個燒錢的祖宗。。。

在郭長平的敘述下,王君想起了一件事,上一世鍾萬林託人找木大師,莫非因果就在此?難道上一世的鐘毓最終還是冤屈的死去,自已無形中逆轉了因果?臥槽,這麼說自已已經有了一定的倒轉天罡的能力?轉念又被自已的想法逗樂了,哪能那麼牛逼,這個世道允許這麼牛逼的人存在嗎?

郭長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王少,你猜鍾毓醒後先要見誰?”

王君淡淡的說:“還能見我呀。”

“是呀,她竟然認識您呢。”

王君不想與郭長平扯了,掛了電話後,心想肯定是織月叭叭叭的報了自已的名字。

王君繼續瀏覽著體育新聞,又看了會財經頻道,還得耐心等等。起身,喊著白夢寒出門,王君實在是吃膩了這裡的飯,管家每到飯點,都會很準時的將飯菜準備好,菜品的種類很多,王君也不是挑剔的人,管家搭配什麼,就吃什麼,連續吃了幾天,感覺自已越發像動物園的動物了。

管家也不會打擾王君的私人空間,除非是在王君的授意下,一般也就是整理下床鋪,打掃下衛生。

古人講沒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誰想吃苦大可吃個夠,王君自然不是吃苦的人,帶著美女出去吃飯,還能叫吃苦嗎?

院子門口早已有司機待命,不認識,不清楚,不理會。

在白夢寒的建議下,車子停在了一家巴西烤肉店門前,王君和白夢寒下了車,兩人的眼光都僵住了,各自唸叨,冤家路窄啊。

王君看到的是張雨寧正從一輛寶驢車上下來,白夢寒看到的是那個騷擾過她的精神小夥也從駕駛室下來,真是王八配了綠豆,這才幾天的工夫,就這麼黏到一起去了?

王君的興致已然沒了,想想店裡的公用餐具,唾沫星子滿天飛,王君從來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但是那層陰影,只能說誰遇誰知道。

白夢寒挽著王君的手,正要向裡面走去,王君停住了,因為他已經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王君靜靜地看著張雨寧和精神小夥,直到眼神接觸。

然後拉著白夢寒上車,告訴司機去動物園,後面的車悄然的也跟了過來。

這些天相處下來,白夢寒已經習慣了王君那說一不二的風格,可當聽到去動物園,還是很疑惑的問道:“怎麼突然想看動物了呢?”

王君笑了笑才說:“對啊,應該去馬戲團的,不過動物園的演出更精彩,看好戲吧。”

車子剛停下,王君就帶著白夢寒直奔獅虎山,張雨寧和精神小夥也在不遠處跟著。

王君站在圍欄外居高臨下的看著獅虎們的眼睛,獅虎們從咆哮中、來回走動中,瞬間安靜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向上方望著,似乎在等待什麼。就連遊客投餵的白條雞也不再去搶了,王君數著獅虎山裡的猛獸,足足八頭,四頭孟加拉白虎、兩頭普通孟加拉虎、一頭雄獅、一頭母獅,陣容夠可以的了。

白夢寒拽了下王君的衣角說道:“太討厭了,怎麼哪哪都有他呀,跟屁蟲似的。”

王君自然知道,他們已經跟了過來。

突然,遊客們發出了驚呼聲。

咚咚,兩聲墜落的聲音,人群炸開了,尖叫聲,救人聲,聲浪捲了起來。

白夢寒被這一幕嚇到了,本能的緊緊地拽著王君。

王君看向了圍欄裡,張雨寧與精神小夥,此時正趴在了地下,底下是草地起到了很好的緩衝作用,他們墜落後並沒有受傷。

所有人都不會想到的,王君做了一件事,就是保證了下面的兩個人此刻百分之一千的清醒,從他們的眼神裡就可以看到,兩人緊緊地靠在一起,身體瑟瑟發抖,眼睛裡充斥著恐懼。

那八頭猛獸,已經分散成扇型向他們逼近。

上面的遊客有的用石頭驅趕著猛獸,有的給園區打電話,有的在報警,更多是發出尖銳的聲音,以求將猛獸驅散。

白夢寒不可思議的看著王君,她彷彿知道了什麼,又什麼都不知道。

王君在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也懷疑過自已這麼做會不會太絕了,他仍然想試試,因為尺度掌握在他的眼中。

八頭猛獸走到了離二人四五米遠的地方,蹲了下來,齊刷刷的盯著他們,精神小夥已經精神崩潰了,閉著眼睛,祈禱著這個噩夢快些醒來,胯下已經溼了一地。

張雨寧竟然在短暫的恐懼後,淡定了下來,因為她看到猛獸們已經在與他們保持距離了,相信不亂動的話,應該能等到救援,張雨寧回頭向上看去,正好看到了王君,臉上的喜悅已經讓她快忘記身處何地了。

王君也在笑著,只是王君的笑與她想象的是不同的,不愧是擁有跨物種交流的豐富經驗,見過大場面的人,要繼續加料,王君又掃了一眼八頭猛獸,獅虎們就像報數一樣,有順序的咆哮著,每一聲都是低頻率穿刺,直擊靈魂。

一陣陣聲浪,張雨寧再次陷入到巨大的恐懼中,再看看精神小夥已經崩潰了,竟然抱著頭撒腿向牆角處跑了出去,張雨寧大喊著:“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應該掩護我,讓我先跑的,你等等我。”

上面傳來了群眾的呼聲:“傻逼,別跑,保持原地不動,張開手,一跑就成活靶子了,傻逼快停下。”

人群中有好人,只是張雨寧的邏輯讓王君再次失去了興致。

不等遊客的話喊完,精神小夥已經被一頭白虎摁在了身下,碩大的腦袋趴在他的頭上低吼著,肥大帶著倒刺的舌頭舔著他的後腦勺,身體僵直,完全失禁,張雨寧看到這一幕,顫抖的胯下也泛起了黃河,委屈無比的回頭對著王君說道:“君哥哥,救我,我錯了。”聲音很小,只有王君能聽到。

王君被她這一聲搞得熄火了,本來還想看看人類在極大的危險下,能不能迸發本能,驗證武松打虎的合理性,王君也不介意讓獅虎們配合,成就他們一對打虎英雄的名號,你錯不錯跟自已有個毛關係,自作多情。

王君看向了壓著精神小夥的白虎,白虎鬆開了,回到了佇列中,安靜的蹲起來,王君可不想這幾頭無辜的猛獸吃花生米,另外自已的操控能力得到了有效的驗證,這個控物能力當前可以對人、鬼、動物有一定的作用,至於每個類種的覆蓋面還得繼續探索,那塊墜落的巨石。。。

工作人員效率很高,很快就將猛獸們趕回牢籠,並將二人抬了出來,所有的圍觀遊客都大大的出了一口氣,七嘴八舌的回味起了剛剛的刺激一幕,一本正經的分享起各自的救人心得。

王君帶著白夢寒離去,獅虎山的味道實在太沖,王君的鼻子已經受夠了,吃著別墅的健康套餐,總是比出來省心。

但王君嗅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失去的都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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