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巨響,彷彿天崩地裂,那輛車如脫韁野馬一般,帶著人一起衝進了萬丈深淵,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一個個名字如流星般在黑暗中急速地劃過,而後消失不見;一幕幕影像似破碎的鏡子,在黑暗中被無情地抽離、撕碎。

他不再掙扎,聽憑身體自由墜落,空洞的雙眼在無盡的幽暗中穿行。

須臾之間,一道幽白光芒射入他的眼中,隨著那光斑逐漸增大,被抽離的記憶彷彿千萬股絲線交纏旋繞著,又向他洶湧而來。一陣茫然過後……

王君徐徐睜眼,燈光刺目,一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孔映入眼簾,此人正舉杯,滿臉諂媚之態。

王君的瞳孔猛然豎立,不斷收縮,雙眼泛起了猩紅,死死盯住了眼前的孫大頭。

孫大頭,全名孫小果,這位曾經的市散打隊退役選手,此刻在王君的凝視下,彷彿成了他的獵物,無處可逃。

孫小果此時正欲勸王君喝酒,豈料兩人目光恰然交匯。

孫小果尚未細品那陌生恐怖的駭人眼神,迅疾如風沙缽大的拳頭已至其面前。

頓覺眼前發黑,黑暗一片星河閃爍,口中泛起一股鹹澀之味,那是鮮血與腦漿混合的味道,突來的一拳打的他猝不及防。

結結實實的一拳,狠狠地命中了孫小果的面門,孫小果被轟飛了出去。座椅和人一同狼狽地摔在了地下,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彷彿要把地板震碎。

然而,這響聲還沒來得及繼續迴盪,王君便隨手又抄起桌子上就近的一盆毛血旺,劈頭蓋臉地澆在了孫小果的頭上。

一切皆在瞬間發生,在座者皆驚愕不已,時間彷彿也在此刻靜止。

孫小果曾是市散打隊成員,其抗擊打能力遠超常人,尤其是粗壯的脖頸,甚至比一些瘦人的腰還要粗,退役後身材發福,腦袋脖子長到了一起,乍一看滑稽異常,固人送外號孫大頭。

然而,王君並不在意這些,哪怕是泰森到來,也無法保他周全。

王君未理會孫小果身上的油汙,提起了身後的座椅,又一次狠狠地打在了孫小果的身上。

眾人方才反應過來,王君那分明是在下死手,正在行兇,只見那椅子招呼著風,圓滾滾的掄在了孫小果身上,閌閬一聲,散了一地,王君又從地下抄起一塊彷彿被狗啃過的椅子腿,惡狠狠的俯視著孫小果,嘴裡發出咀嚼骨頭的聲音,迅速的再次對著孫小果的腦袋夯了下去。

孫小果本來已經蜷縮在了地板上,捂著臉,哼唧著,縫隙中,看到了這致命的一擊,竟然本能的用胳膊抵擋,硬生生的吃住了這致命一擊,胳膊也著實遭到了重創,可能是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他甚至還沒有發出慘叫。

王君直起了身子,聳了聳肩膀,一腳踩在了孫小果的臉上,用力的碾壓著,又抬起頭掃了下在座的眾位,一雙猩紅的血眼,像極了惡魔。

眾人噤若寒蟬,靜靜地看著這頭惡魔施暴,一個個大氣不敢出,生怕引火燒身。

王君扭了扭脖子,看了下自已的身體。

惡狠狠地衝著孫小果罵道:“孫大頭,我艹你祖宗,你害死了我,害死了我兄弟,我從地獄回來,收了你的狗命!”

王君全然不顧別人的目光,掃視了餐桌,瞄定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只是他不知道那只是一把餐刀,鈍而不利。

說時遲、那時快,王君操起了鋼刀直接向孫小果的肥碩大肚子上捅去。

一聲破天的哀嚎後,王君蹲在了孫小果身邊,打量了下鋼刀,又對著孫小果的臉,從上到下掃視一遍,搖了搖頭。

孫小果已經被打的失禁了,剛才的那一下,要不是刀子太鈍,肚皮太厚,他的肥膏指定流散一地。

當孫小果透過血幕看到王君正在變態般的掃量著他時,他破防了,王君是頭惡魔,自已身上的血腥味正在讓這頭嗜血的惡魔越來越興奮了,他祈禱著出現救世主,趕緊來救他一命,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他害怕反抗的越激烈,惡魔就會越興奮。

王君握著鋼刀,眯著眼睛對著孫小果的耳朵說道:“這把刀子太鈍了,直接捅太便宜你了,你看看這鋸齒刀背,用來扒皮更合適。”

王君在孫小果的耳邊說著,手中的刀子在孫小果的眼前晃著,距離眉心不超過三公分,孫小果終於繃不住了,發出了本能的嘶吼。

“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真的要殺人了!”

嘎嘣一聲。

孫小果嘴裡的牙蹦了出來,這必須是王君的傑作。

孫小果越掙扎,王君就越興奮,狩獵的快感催動著本能,反手將刀把不遺餘力的捅在了孫小果的門牙上,頓時孫小果口中的鮮血噴湧而出,喉嚨裡發出了咕咚咕咚的血沫子聲音。

王君邪笑著,因為他感受到了復仇的快感,墜崖時的不甘,在這一刻得到了酣暢淋漓的宣洩。

王君抹掉被孫小果濺在臉上的血,陰森冷漠的罵道“聒噪的廢物。”

下手又扯爛了孫小果的褲子,像裁縫剪裁新布料般的絲滑,孫小果的下半段身體赤裸裸的擺在了眾人面前,而孫小果的身體已不再掙扎,絕望的盯著王君,身體僵硬,已然觸發了獵物的被動技,應激反應,正是獵物面對獵食者的本能反應,巨大的恐懼中,身體僵化,進入假死狀態。

孫小果的嘴裡還在流著血,用盡全力的嘶喊著,只是沒人能聽清,王君的臉上再次泛起了意猶未盡的詭笑。

眾人看到王君握刀的手已經遊走到了孫小果的左腳小指頭處,一臉邪笑的盯著,刀背已經貼了上去。

就在這時,王君的背後突然冒出來一雙大手,像老虎鉗一般緊緊地掰住了王君的一雙手腕,正當王君要用力甩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裡。

“王君,君啊,聽哥的,都喝多了,別搞了,事情大了不好處理。”

王君抬起了頭,愕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上一世的慚愧湧上了心頭。

握住王君手的,正是李偉剛,上一世的師傅。

王君失神地看著李偉剛。

李偉剛把王君拉了起來,此時終於有人湊到了孫小果的身邊。

李偉剛對王君說道:“君,喝點酒而已,咱不跟他一般見識。”

王君的眼睛溼潤了,說道:“你還活著真好。”

李偉剛給王君遞了支菸,心想道,這小子今天是咋了?平時挺溫和的,孫小果就是故意找事,非得勸人家酒,這小子仗著自已散打隊退役,也囂張慣了。

王君的眼睛已經恢復了常態,只是他的腦袋是懵的,一片混沌。

直到孫小果的叫囂聲又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你等著,你沒弄死我,我一定弄死你,你麻痺的。”

孫小果已經被眾人架起,正朝著包間門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撂下這麼一句狠話,當然也是想找回些面子,江湖規矩,輸架不輸嘴。

王君雖然腦袋凌亂,但是獵殺的本能還是驅使他瞬間跳了出去,無視眾人的阻攔,抓住了孫小果後腦瓢上的頭髮,原地發力向後拽去。

孫小果又是一聲哀嚎,王君藉著孫小果倒向後方的力道,順勢將孫小果直挺挺的、重重的摁到了地板上,轟隆隆,地板與後腦瓢發出了沉悶的回彈音。

王君嫌棄的看了看手中,孫小果的頭髮被硬生生的撕掉了一片,又將帶著血跡的斷髮統統塞進了孫小果的嘴裡。

其他的人慾來阻撓,當他們再次看到王君那雙猩紅的眼睛時,緘默了。

孫小果已經暈過去了,沒再吱聲。

此時,人群中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譴責聲。

“王君,你太不像話了,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王君循著聲音,鎖定在右後方,將頭扭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狼顧低沉道:“報警?在我的夢裡,你要報警?再多逼逼一句,我連你也扒了。”

屋子裡安靜了,王君甚至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唯獨聲音發出處,極其紊亂。

李偉剛在這時說話了,這種形勢下,他相信他是能勸阻住王君的。

“今天的事,都是喝酒造成的,孫小果喝多了摔了,這裡的事,誰也不要說出去,大家都是參與者,我這麼說都能明白嗎?”

“明白!”眾人齊齊的回應道。

李偉剛順勢架住了王君,示意其他人趕緊將孫小果送醫院,李偉剛心裡有數,那盆毛血旺已經上桌許久,油溫大大的下降了,應該不會造成太重的燙傷,其它的傷都是摔的,酒後摔的。

眾人聽從了李偉剛的安排,都離開了酒店。

李偉剛架著王君單獨走了出去。

王君幽幽的說道:“師傅,你活著真好,想不到還能再見你一面。”

李偉剛納悶了,心思這小子今晚上是怎麼了?一定是喝多了,剛才孫小果激他,連喝了兩杯,王君可是我帶出來的,酒神的徒弟,那就是心情不好,自已有時候心情不好也容易醉。

想到這,李偉剛說道:“讓你少喝,攔不住,跟我一樣一樣的,實在,剛才你是真想扒了他的皮?”

王君摟緊了李偉剛的肩膀,傻傻的笑了,沒有回答是不是想扒了孫小果的皮,因為王君是真的要給他扒皮,而不是想。

王君想到了一件事,囑咐李偉剛道:“師傅,戒酒吧!現在開始還來得及,雖然我改變不了結果,現在好歹能對你說出這句話了。”

王君說完後,竟然倚在了李偉剛身上睡著了。

李偉剛暗道,王君是喝糊塗了,攔了一輛車,直到將王君扛到了床上,倒了一杯水放在了王君的床頭,方才放心的離去。

這一夜並不是王君認為的一個夢,因為。。。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csgo之這是什麼突破啊

嗆棟

時光裂痕

舒心本我

我還愛著他嗎

火雞面yyds

打住,我要拯救你的白月光

甜蜜小橘

霍格沃茨的古代魔法師

水門侯

快穿之:大小姐又帶夫人躺贏啦

暮野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