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正當王君睡的正香的時候,從他的胸前飄出來一個人,一個輕飄飄的女人,那是一個面容清秀的、身姿綽約的女人,身著一襲白色的裙裝,散發著淡淡的藍色熒光,在夜光的映照下安靜的坐在床頭默默地看著王君,一雙纖細的玉手撫摸著王君的臉,憂傷的臉上慢慢的掛起了一絲喜悅。

王君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抓住了她的手。

王君緩緩地睜開眼,問道:“你到底是誰?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皺了皺眉頭,用手指向了王君的脖子。

王君摸向了自已的脖子,他摸到了一串吊墜,吊墜前面垂著的是一個如同鴿子蛋般大小的藍色椎體寶石,後面是一枚稍小一些的水滴狀的透明晶體。

王君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了起來。

女子幽幽的說道:“都是因為你的不冷靜,錯殺了三個陰間使者,本來他們只是陪我們歷練的,最後一次歷練結束,上一世我們本可以在人間做夫妻的,你沒有按住心魔,才導致有了墜崖一劫,我捨棄了一些修為,陪你來到這一世。”

王君相信她講的是真的,因為墜崖前的一晚上,王君記得在夢中屠戮了三名地獄惡鬼,神形俱滅,毫不留情,毫無原因,為了殺戮而殺戮,就連王君自已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做的那麼決絕。

王君陷入了沉思。

她笑了,看到王君那認真的樣子,帶著哀怨的口氣說道:“別想了,人間的一世很快的。”

王君不禁的抬起頭打量著眼前這位妙齡女子,仍然是上一世魂牽夢縈的樣子,無數次出現在夢裡的樣子。

說道:“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其他的我已經不在意了,知道的越多,反而越痛苦。”

她幽幽的說道:“我是虞婉秋,是七殺星君的座前侍女,長久的歲月中,我與飛虎將軍。。。”說到這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

王君閉著眼說道:“思凡越雷池,遭貶下界,人間渡劫,我大概就是那飛虎將軍。”

虞婉秋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臉上紅暈更濃了,弱弱的說道:“你就是不低頭,都不知道多少世了,好多世我找你的速度都趕不上你轉世的速度,我找的好苦。”

王君自然不知道到底多少世了,但是王君很知道,要不是遭了天譴,上一世怎麼會拿到那麼一個爛劇本,高開低走,步步為坑,疾病、至親、婚姻、失業,條條路,條條堵。

虞婉秋嬌羞道:“我現在很虛弱,只能寄養在你胸前的朱雀蛋中,我需要足夠的能量,方能再次轉化成人形,那樣就可以時刻陪伴你了,你要保護好我,關鍵時刻,我會幻化成朱雀助你一臂之力。”

王君聽到聲音越來越弱,虞婉秋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他的面前,胸前的朱雀蛋微微震了一下,散發出陣陣藍色的熒光。

其實,王君還有一些疑問,看了看胸前的朱雀蛋,以後慢慢再問也無妨。胸前的吊墜就不能再叫蛋了,改名婉秋吧。

王君沉思了片刻後,又捏起了那枚水滴晶體,他記得上一世給它取名為桃花滴,沉沉的喊了一聲:“清風、明月出來。”

果不其然,瞬間,屋子裡泛起了陣陣冷氣,兩個臉色蒼白的千年鬼魂立在了王君的床前,一男一女,男的清秀,女的俊俏,均帶著微笑。

他們的出現,王君自然是不會感到恐懼,反而頓感親切,僅僅感到一些冷意,提了提被子。

上一世,王君為清風、明月混到了一個正式編制,從此就有了香火供奉,結束了他們近千年孤苦飄零的處境。

清風一如既往的內斂含蓄,向王君行拱手禮,明月看到了王君,笑嘻嘻的問道:“恩公,有何指示,但凡差遣。”

王君沒有多想,他只想確定下自已是否還活著?

王君問道:“我是不是還活著?你們算不算穿越時空?”

明月疑惑的說道:“恩公你活的好好地呀,我們無所謂穿不穿越的,本來世間也是多元的,你召喚我們,我們就能立即出來,嘻嘻。”

王君想到,問他們這樣的問題,問了也白問,如果真的重生了,清風、明月以後可是大有用途,就看今晚了,如果早上的太陽照常升起,那一定是如婉秋所說,新的一世開始了。

王君想到了什麼,又問道:“木大師還活著嗎?”

清風、明月各自認真的感應著,上一世,有兩枚桃花滴,王君和木大師各持一枚,這是來自清風、明月的感謝,將近千年的修為化成桃花滴,以此報答王君和木大師的賜予編制之恩。

倆人感應了一段時間後,清風面露焦急的說道:“恩公,木恩公不在我們那個世界了,你也不在了,這是怎麼回事?”

清風講的顯然與王君想到一起去了。

王君搖了搖頭道:“感應下當今。”

清風說道:“我感應到了,在現在了,只是離著有點遠,而且他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氣場弱了許多。”

王君的眼睛泛起了光,清風、明月的感應,與他自已的想法不謀而合,那就是木大師也重生了,也可以認為王君自已重生在了一個有木大師的世界,甚至是穿越回到了過去的某一年份,可以自已重新選擇活法的過去。

想到這,王君有些激動,對著眼前的二人說道:“我都明白了,你們以後就不要再叫清風、明月了,在當今這個社會,這名字一聽就是男鬼和女鬼,不妨改下名字,青郎、織月怎麼樣?”

二人互相看了看彼此,同聲回道:“多謝恩公賜名。”

王君笑著招了招手,青郎、織月隨即消失在了一股淡淡的霧氣中,房間裡瞬間變的暖和起來。

清晨的鬧鈴響了,王君像往常一樣,慵懶的拿起手機關掉了鬧鈴,身子突然觸電一般,坐了起來,再拿起手機盯著,久久的愣住了。

六點四十五,二零一四年,六月一日,兒童節,新港市,天氣晴,20-26℃。

王君激動的蹦起,嘴裡一直喊著臥槽、臥槽,又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手機上的時間沒有變,啪啪兩記大逼鬥招呼在了自已臉上,疼,真疼。

王君連滾帶爬跑到衛生間,扭開了水龍頭對著腦袋一頓猛呲,呲不醒?他又抬起了頭,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已,再次爆發出臥槽的聲音。

這是一張多麼優質的臉!淺淺的臥蠶,犀利的魚尾紋之桃花眼,標準的羅馬鼻,堅挺的下巴,硬朗不失柔和,不羈透著堅毅,該死的川字紋、抬頭紋消失掉了,法令紋也淺了許多,層次分明的二八淺分短髮,雖然掛著水滴,依然清爽乾淨,沒有一根兒雜毛。

王君不自覺的哼唱起‘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

這張臉。。。蘭若寺前初相遇,從此採臣是路人。

響起的電話鈴聲‘我在等一分鐘,或許下一分鐘,看到你閃躲的眼,我不會讓傷心的淚掛滿你的臉’。

將王君從瘋癲的自戀中拽了出來,一切都回來了,就連一個月五塊的彩鈴包也回來了。

是李偉剛打來的。

李偉剛告訴他,一會一起吃早餐,統一口供,某些扯的蛋疼的領導已然惦記起了昨夜的事件,公司裡遍地碎嘴子。

王君放下電話後,又扇了自已兩耳刮子,腦袋被扇的嗡嗡的,終極確認,老子他媽的重生了。

既然重生了,世間的規則還不是自已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李偉剛的囑咐,早已經忘得沒影了。

王君捋了下思路,既然重生到了十年前,先將失去的找回來。

上一世的兒子,現在還沒出生,優先生孩子。

上一世的道家弟子木大師,也要找回來。

上一世那個迷人的小妖精張婉婷,現在應該還是個小女孩,先放放,不知道婉秋會不會介意,順其自然了,她應該不會吃人間女子的醋。

失去的,都要找回來,這一世不再為難自已,享盡人間美好。

這可是二零一四年,一個神奇的年度,上一世的高開低走分水嶺就在這一年。

王君又回到了鏡子前。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

曾經的自已,唯有滿意,別無他求。

一個顛覆性的計劃已然浮現。

而接下來,可玩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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