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與李偉剛吃早餐的時候,李偉剛再三叮囑他,二人務必要口徑一致,咬死了,孫小果就是喝多了自已摔的,他還是散打運動員,誰能對他怎樣?

如果公司領導問起來,李偉剛會幫著王君搪塞過去。

王君是發自內心的認可李偉剛,因為李偉剛總是為他考慮,真心實意的待他,多少次黑鍋,多少次大酒,都是李偉剛替他硬扛下來。

分獎金的時候,也不吝嗇,上一世王君後期創業,對待同事的心態,也是受到了李偉剛的影響,亦是傳承。

不過,王君對接下來事情,有自已的做法。

前世的記憶裡,在這個時候,這家地產公司已經宣佈了破產重組,歷經長達三年的扯淡歲月。

公司裡的一堆太監、宮女天天圍繞著那位老董事長轉圈,一個個既像公狗追著母狗的屁股舔,又像母狗主動翹起了屁股等著被舔,只是他們肯定不知道,他們當了三年的狗,換來了一無所有。

老逼登卷錢潤掉,奔向了遙遠的古國。

到了公司後,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同事,表情各異,有的皺著眉頭,有的躲著,有的臉上掛著狡黠的幸災樂禍。

王君完全不放在心上,此時這些人對王君而言,都是NPC。

從公司正門到辦公室,有一條長長的通道,常年的陰暗潮溼,王君走進通道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這也算他上一世的小遺憾,那是白夢寒,上一世白夢寒得知王君結婚後,一個人遠走他鄉,消沉了兩年,王君結婚後才後知後覺,悔恨錯過了她。

白夢寒跑到了王君的跟前,全然不顧淑女的形象,胸前起伏,急切的勸道:“王君,你躲一躲,辦公室堵了好多人,說是要幹你!”

李偉剛聽言,也勸著:“你出去躲躲,看來孫小果要報復,我去處理就行。”

而王君彷彿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去,因為王君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他們,只要孫小果不怕事鬧大,青郎、織月已經悄悄的陪在王君身邊,白夢寒、李偉剛都看不到而已,僅僅感覺炎炎夏日,好冷。

白夢寒和李偉剛快步跟上又攔在了王君身前,王君一副不置可否說道:“都是小事,你們要相信我,今後也要相信我。”

二人愣住,眼前的人令他們感到陌生,那個溫文爾雅、做事謹慎的王君,難道一夜之間轉了性格?正在他們猶豫的工夫,王君已經走到了辦公室門前,白夢寒、李偉剛瞪著眼看著彼此,毀了,攔不住了。

辦公室是一個大的綜合辦,橫三排,豎三列,大空間。

王君推開了門,看到孫小果坐在了自已的位置,臉上纏著繃帶,兩條肥腸掛在嘴上,身邊圍了四個彪形大漢,正虎視眈眈的盯著王君。

王君看到了孫小果的尊容,沒有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那聲音不只是誇張了,更是徹頭徹尾的嘲笑。

孫小果支支吾吾咒罵著,面露兇光,王君沒有聽,也懶得聽,蔑視著四個彪形大漢尋釁道:“呦!練得挺豐滿,轉行做胸模得了,一身死肉,插標賣首的貨色們,come on!你們野爹我趕時間。”

身後的李偉剛拽著王君的衣服:“你瘋了?瞎說什麼?”

王君沒有理會,只是側身對著李偉剛和白夢寒狡猾的眨了眼。

王君本來想自已動手,活動活動筋骨,轉念一想,關門放鬼更有情調,讓他們享受下千年老鬼的威力,意念發出:“青郎、織月,上兩個人的身,對著孫小果往死裡打。”

對面的四個壯漢還在原地愣著,被王君的挑釁言語困擾著,胸模?come on?野爹?這小子這麼囂張,難道他很猛?背景挺深?孫小果被他幹成了豬頭,兩千塊出工費,犯不著賣命,先不輕舉妄動為好。

王君趁著他們思考的空隙,拖過來一把椅子,守在了辦公室門口,悠閒地點上了煙,還不忘分給了李偉剛一支。

突然,孫小果身邊的兩名壯漢身子一顫,眼裡沒有了光彩,眼球泛白,直勾勾的盯向了孫小果,孫小果被他倆看的發毛,一個勁的嚷嚷著,身體後傾。

但見,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專攻上三路,一個專攻下三路,孫小果防不勝防,另外的兩名壯漢懵圈了,完全懵了,片刻後方才手忙腳亂的去拉那正在施暴的二人。

可他們哪知道,已經被青郎、織月操控著的二人那叫一個力大無窮,不拉還好,這一拉禍水東流,拉架的二人被無差別的一頓輸出,叫苦連連。

而孫小果,肉眼可見,臉一點點的鼓了起來,頭已經有了之前的兩個大,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倒在地下抽搐著,吐著舌頭,倒沫子了。

另外兩個顯然不想這麼搞下去,會出人命的,索性一人分一個要了命的抱住另外兩個,身上的青筋暴起,齜牙咧嘴。

孫小果即便是躺平了,也依然遭受著他們的踩踏,身體被踩得左搖右晃,本就有些肥碩的身軀被摩擦在地下縱享絲滑。

王君為什麼那麼恨孫小果?

因為上一世,孫小果就是一個善於偽裝,又工於心計,尤其是善於阿諛奉承,他的外號,憨厚的大頭形象為他提供了完美的掩護,口蜜腹劍、笑裡藏刀、佛口蛇心。

王君認為他還是有些作用的,試著利用他的長處,他也確實會巴結,王君慢慢的就拿他當兄弟處。

得到了王君的信任後,這孫子開始了陽奉陰違,背地裡撬王君的資源、人脈、客戶,挪用專款,工資也不放過,又裝可憐大肆抽借王君的錢財,就連王君的私人資產,也被他捲去不少。

手段不必多講,一部農夫與蛇的故事,王君拿他當兄弟,他拿王君當怨種。

公司破產、債主堵門、工人圍追、抵債,成了壓崩王君的最後一根稻草,大部分是拜這根兒聞著有點香味的攪屎棍所賜,王君對他的恨可謂是罄竹難書。

更令王君悲憤的是,墜崖前的最後一通電話,就是孫小果打來的,這個吊毛宛如催命判官,氣憤之下,視線模糊,車輛在狹窄泥濘的山路上發生了側滑,雖極力挽救,無力迴天,連人帶車一同墜入懸崖。

殺身之仇,不共戴天!

白夢寒、李偉剛也看傻了,嘴巴都快掉到地下了,這幫人明明是來找王君尋仇的,怎麼突然間搞起了內訌。

再看孫小果已經翻起了白眼,王君想了想,將青郎、織月召回,倒不是王君心軟了,是因為王君覺得這樣一次性將孫小果打死,少了很多樂趣,留下來慢慢折磨,否則解不了他的心頭之恨,讓孫小果的餘生沉浸在無窮的恐懼中,苦命掙扎。

青郎、織月在王君的耳邊唸叨著‘好過癮,原來欺負人可以這麼爽!’

隨著青郎、織月的脫身,之前被操控的兩名大漢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另外兩名大漢蹲在地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大胸的好處就是,躁動的起伏,證明他們還喘氣。

王君緩緩地起身,閃著紅色的眼睛,像幽靈一樣走向了他們,從他們驚恐的表情中就可以猜到,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知道這事絕對與王君有關。

王君走到為首大漢身邊,緩緩的蹲下了身子,輕輕地說了一句:“來,打我一拳,就一拳。”

又回頭對著白夢寒說道:“開啟手機,開始錄。”

白夢寒怔了一下,照著王君說的開始了錄影。

王君看到了那名大漢眼中的恐懼,可是不管大漢怎麼控制,他的拳頭還是直直的打了出去,打在了王君的臉上,這一拳對王君來說猶如撓癢癢。

王君暗道,墜崖的瞬間,車頂上的巨石極有可能被他用意念移開,眼前的大漢揮出的拳頭,當然也是王君的傑作。

只見王君以一種誇張的表情和姿勢,轟的一聲被那一拳打飛,在地下打了一個滾,才站了起來。

王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白夢寒和李偉剛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是他們先打的我,接下來我要正當防衛。”

白夢寒、李偉剛機械的點著頭。

王君就是單純的想玩,NPC的命運本來就是陪著主角消遣時光,再次走向了那兩名大漢,在他們驚恐的眼神中,一拳又一拳,只打臉,力度控制的剛剛好,只傷皮肉不傷骨骼,直到這兩人也成了豬頭一線天,捂著臉在地下呻吟,王君才起身又坐了回去。

這時,另外兩個被操控過的也醒了,看到那兩名已經被錘成豬頭的哥們,再看看王君,一目瞭然,他倆也都認為王君的戰鬥力強到可怕,他們自詡人均一萬的戰鬥力,在這位翩翩公子面前完全不夠看。

王君掃視著他們,露出慈父般的笑容:“抬起來滾吧,記住我叫王君,歡迎報復。”

四個人踉蹌著爬了起來,如遇大赦,架起孫小果就要往門奔去。

王君冷哼了一聲:“站住,就這麼滾了?”

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當他們再看王君,王君的眼神已經盯在了地下,手指已經給他們指明瞭方向。

四人撇開了孫小果,噗通,齊刷刷的跪下,磕頭如搗蒜,剛才的現象已然超出了豬頭們的理解範疇。

這一刻是噩夢,豬頭們只求儘快從夢中醒來。

王君擺了擺手,四人方才架著已經進入深度睡眠的孫小果奪門而出,甚至都沒有敢撂狠話。

打架已經提不起王君的興趣了,按照記憶,應該還有兩個人在等著他的羞辱和戲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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