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果等人夾著屁股跑路後,王君坐回到了自已曾經的位置。

恍如隔世,茶杯上的茶漬還是那麼新鮮。

資料夾的擺放還是那麼凌亂,上一世的信奉越無序,越能激發創造力。

創造了些毛?努力打工,讓那些個老逼登左擁右抱?塞的除了核心區域萎縮,其它區域無限膨大?

不值!

王君突然,哈哈大笑。

這一笑不要緊,把辦公室門口聚集的吃瓜群眾嚇了一跳,一個個看傻逼似的看著王君。

剛才的動靜有點大,王君方覺門口圍起了這麼多吃瓜群眾,甚至連他們的竊竊私語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不會在意,畢竟在上一世的後半段,他的五感已經顯著的得到了加強,喜歡聽的多聽聽,不喜歡聽的直接遮蔽掉,一群NPC,跟他們廢什麼話呀!

不過,當白夢寒又出現在王君視線裡的時候,他的腦子裡竟然出現了一個荒誕的念頭,讓她為自已生個孩子,這一世一定要把兒子找回來,有可能的話為兒子選一個好媽媽。

這個念頭,連王君自已都覺得荒誕、可笑。

顯然,身體是誠實的,王君走到了白夢寒的身邊,無視眾人的眼光,對白夢寒說道:“我要和你約會,等我訊息。”

王君甚至也沒有在乎白夢寒的感受,在別人看來王君是在向白夢寒下達命令,眾人心想,這還是以前那個謙遜溫和、總是為他人著想的王君嗎?

白夢寒紅著臉點了頭,轉而捂著臉疾步離開。

王君在人群中尋到了一個老熟人,上一世令他很不爽的一個人,李偉剛指的那個扯蛋玩意兒,顯然就是他了。

上一世,他為了當好董事長的一條獨狗,瘋狂的打壓李偉剛和王君,人在職場圖什麼?唯圖錢爾,剝削獎金就是他最大的惡。

這個人就是董事長助理劉金龍,一個矮胖臉部爆漿男。

再次見到他,王君想起了他那句令人髮指的名言,‘王君,好好跟著我幹,等你到我這歲數,能幹到我這個位子,你家裡就算燒高香了。’

故人猶在,音容笑貌,王君心中暗道,老子今天既然來上班了,就先拿你開涮。

王君向著劉金龍的方向笑著,劉金龍也看到了王君正看著他,故意的清了清嗓子,端了端領導的架子,還未等劉金龍開口。

王君已經陰陽怪氣道:“金龍啊,聽傻狗們說,你今天要找我瞭解情況?你家祖墳炸了嗎?才出了像你這樣大的領導,怎麼能讓您主動找我這個小屌絲呢?人群中最靚的仔,過來吧!我向你當面彙報,請吧,金龍老總?”

王君的這番話,在人群裡炸開了。

劉金龍聽聞王君這席話,眼眉不自覺的抽動著,再看王君那戲謔而鋒利的眼神兒,劉金龍的心裡也有點慌,王君這小子吃錯藥了?難道以前都是裝出來的?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他是不想幹了?搞得老子好沒面子,要裝一裝,畢竟老子才是領導,孫大頭都沒幹過他,自已還是要暫避風頭,回頭再收拾他。

劉金龍摸了一下臉,咳嗽了一聲:“嗯,我聽說了,沒多大點事,酒後磕磕碰碰的,以後少喝點就行,不用匯報了,你多喝點水,也醒醒酒。”

劉金龍講完,就快步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已的辦公室,只聽門啪的一聲,帶足了怨氣。

王君又看向了人群,雞頭狗臉,索然無味,一群NPC。

即便上一世有人令王君不爽,他已經不再願意理會他們。

李偉剛疏散了看熱鬧的人群,讓他們各就位,辦公室陸陸續續的人已落座。

李偉剛拽住了王君,一起走到了天台。

李偉剛憂心問道:“王君,你確定正常?惹劉金龍幹嗎?那孫子心眼小的很,馬上就得給你穿小鞋。”

王君不以為然的說道:“無所吊謂,我上班就是圖個樂子,趁著我還能在這找到些樂子,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我給你一起報了。”

李偉剛吃驚的盯著王君:“你小子,腦袋讓驢踢了?從昨晚到現在竟說些沒邊兒的話,咋了,不想幹了?”

王君看著李偉剛的臉,這張臉已經有些發紫,重生後的第一次認真:“別的事,你可以當我腦子被驢插了,喝酒這事你必須要聽我的,戒了,多活幾年!”

因為王君清晰的記著,李偉剛應該是在五年後死於肝癌,當時王君在創業緊張期,沒有第一時間得知訊息,等得到訊息的時候,李偉剛已安然離世,從查體到死亡,僅僅兩個月,沒有治療,一心求死。

這是王君深埋心中的一個遺憾,好人沒有長命,為了妻兒放棄了治療。

李偉剛愣愣的瞅著王君,心中百般滋味,他是瞭解王君的,這小子重情義,有些話不會亂講。

鄭重的答應道:“好,你小子穿越了,師傅聽你一回。”

王君點了下頭:“嗯,我有事要先走。”

王君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與白夢寒約會,對王君來說,約會的最後一擊,越早越好,早中早得,意味著早日與兒子相見。

王君看到李偉剛那複雜眼神,拍了下他的肩膀,轉身離開。

王君要去藝術展館,白夢寒在藝術展館工作,是公司特聘的藝術老師,琴棋書畫、吹拉彈唱,妥妥的大才女。

到了藝術展館,走進了白夢寒的工作室,發現白夢寒眉頭緊鎖,咬著筆桿,寫滿了一臉的心事,就連王君到來,也沒有覺察到。

王君故意用手敲了敲桌子,白夢寒方才抬起了頭,儘管有一絲喜悅但還是遮不住她的愁容。

王君問道:“白老師,何故獨自神傷?”

白夢寒幽怨的回道:“今天怕是沒法陪你吃飯了,董事長讓我陪著他搞接待。”

王君聽聞,還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這幫老男人就喜歡從小姑娘身上找回曾經失去的青春,美其名曰,最好的春藥。

王君瞭然,大大咧咧的說道:“別幹了,我養你,不過我要先替你出出氣。”

白夢寒臉紅了,她自從來到這家公司,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乾淨、清新的王君,只是受傳統教育的影響,她一直隱忍著,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王君跑到藝術展館來找她練字,如今面對王君那一發入魂的表白,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一句我養你足以令她心房顫動。

白夢寒自然是喜歡王君這麼說的,她清楚的知道一句我養你的背後意味著什麼,不能不工作,不工作怎麼應對風花雪月、柴米油鹽?心想要勸住王君,做事不能衝動,有這句話足矣。

哪成想!王君扔下這句話後,人已走遠,董事長辦公室的方向,白夢寒掛在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王君來到了董事長門前,棗紅色的對開大門掩著,裡面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耳朵裡。

“羅董事長,最近公司有些人越來越不像話了,喝酒打架、上班打架,在這麼亂下去,擔心別人也會跟著亂,我作為分管領導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決心從我分管的部門做起,嚴肅整頓一次。”

“金龍,小不忍則亂大謀,你知道我一向支援你,你可是我一手提拔的,你大膽去做,對了,那個白老師,我很中意,今天的招待安排,你多費心。”

王君在門外聽的清楚,青郎、織月也聽的清楚,織月恨恨地說‘好無恥。’

王君正欲讓青郎、織月進去,門上金光一閃,跳出身披金甲二將,大喝道:“何方妖孽,竟敢擅闖寶地。”

青郎、織月被嚇得躲在了王君身後,王君打眼看去,識得眼前二將,乃梅山將軍郭申、直健。

隨即問道:“二位將軍可識得我乎?”

郭申、直健審視王君,抱歉道:“不知星君到此,失禮怠慢,望星君恕罪。”

王君頷首:“你等皆是忠義之士,為何為此老逼登看家護院,有失身份。”

郭申、直健慚愧搖頭道:“也是為了那一縷香火,世道艱難,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

王君不再多說,郭申、直健也已讓開身位,青郎、織月飄了進去,片刻間裡面傳來了噼裡啪啦的叫罵聲和打鬥聲。

待聲音消停後,王君推門而入,看到了兩個人狼狽的躺在地下,一個黑虎掏心,一個猴子偷桃,劉金龍驚恐的看著那位老董事長。

哀呼道:“羅董,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麼了,你的桃子還好嗎?”

劉金龍鬆開了老桃子,不可思議的望著手上的老白毛,嘴巴嘟嘟。

羅董事長鼻青臉腫,呻吟著,惡狠狠的斥道:“你這條白眼狗雜碎,我既然能讓你擁有一切,我就能讓你一無所有,來人呢,來人呢!”

這個老東西顫顫巍巍的護著桃根,在想如果能年輕二十歲,非要將這條狗活拆了。

王君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欣賞一番後,掏出手機一頓猛拍,區域性特寫。

欣賞完傑作後,又嘖嘖稱奇道:“我們敬愛的董事長,你怎麼被你可愛的助理給打了?必須報警,要好好審審他,他經常私底下給我們分享您老的春光豔事。大言不慚道,董事長睡過的女人,他都睡過,而且他優先試用,用得好再推給您老。還有,不滿十四歲的小孩,你們也忍心下手!這可是犯罪呀!”

又對著劉金龍打趣道:“以前你就總說董事長處事不公道,看到娘們就想辦法得到,還他媽的轉移資產,我還不信,今天信了,但你也用不著下手這麼狠呀!有件事你還不知道,羅董跟好多人都透露過,你早已是尾大不掉,成了心腹大患,近期就要對你下手,你真不愧是被祖墳炸出來的大幹部,先下手為強,穩、準、狠,你手裡的毛還是毛嗎?那是你的官印,嘻嘻!”

王君看著地下躺著的表兄弟,沒有繼續逗他們的興致,徑直走到牆邊將牆上掛著的草頭神畫像摘了下來,在二人的目瞪口呆中向外走去。

羅董事長這才反應過來問道:“王君,你來這裡做什麼?”

王君頭也不回的說道:“自然是聽到了你的呼救聲,你們互毆結束,這戲我不愛看了。這幅畫就當工資了,多出的錢你們留著,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轉移資產有些風險,我沒記錯的話,你倆可都是有女兒的人,長路漫漫,回見!”

王君走了兩步,又想起了什麼,自已光顧著看戲了,白夢寒的那口氣還沒替她出。

站定,嬉皮笑臉回望道:“老逼登,想聞一聞白老師的香味嗎?那可是太香了,世上最美妙的香味了,那個身段、那個容貌、那個那個,閉上眼睛暢享,絲滑。。。”

老逼登竟然真的閉上了眼睛。。。

王君沒有興趣跟他們耗下去,因為本能在驅使著他,那個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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