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走出了老逼登的辦公室,懷裡夾著草頭神二將的畫像,心想以後也是有大用途的,找個寬敞點的地方,先掛起來。

嘿,多收編一些豈不是更好。

嘴裡哼著小曲‘我手持鋼鞭將你打,打死你這隻老王八’。

遠遠地就看到了白夢寒,看得出來,她正一臉擔心的站在藝術展館門前,等他。

王君走到了白夢寒身前,不由分說的拉起了她的手,白夢寒的大腦陷入短路,心想王君這是怎麼了?

真的要這麼熱烈嗎?

王君說道:“收拾東西,以後就是我養你了,開路!”

白夢寒吃驚道:“這才上午,早飯剛吃了不久呢,咱要不要請個假?”

王君低頭靜默了片刻,方才開口說道:“誰說約會一定要吃飯?”

手被拉的更緊了。

白夢寒的心中猶如小鹿亂跳,這對她來說太刺激了,放在平時想都不敢想,靈魂彷彿被抽去了,任由王君捏著,帶她去他想去的地方。

重生之後的王君,大腦顯然還沒有適應當下的情況,傻逼呵呵的只顧拉著白夢寒走,直到白夢寒提醒他,她有車,倆人才去了停車場,白夢寒開車,目的地直指王君的宿舍。

白夢寒擁有較好的家教,又從小深受傳統文化的洗禮。

此時的王君已經不在乎世間子虛烏有的世俗、制式。

輕微的一點點瘋狂、刺激,就能點燃白夢寒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核彈,對她來說,那是救贖,也是解放天性。

只是她自已斷然不會主動解放,正巧這個人是王君,還是她一直暗戀著的人。

回到宿舍後,王君沒有任何拖延、前奏,直接把白夢寒撲到了床上,白夢寒好像有過半推半就,好像又沒有,在王君的絕對壓制下,她接受了最原始的洗禮。

即便是夏天,窗戶的玻璃上還是升起了一層水汽,王君終於爬了起來,慵懶的伸了伸腰,望向蒙著臉的白夢寒。

王君扯開了被子,連王君也暗自驚歎,尤物,剛才大概是隻顧著結果,玲瓏剔透、高聳入雲、幅員遼闊、渾然天成。

嗯,兒子又近了一步,王君就是這樣想的。

此時的白夢寒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顫動著,柔情的看著王君,顯然還沉浸在原始體驗的回味裡,如果她知道王君是那麼想的,心態會不會炸掉?

而接下來王君的一番話,已經抹平了她的智商,因為她清晰的聽到王君在說。

“白老師,給我生個兒子,作為報酬我給你一百萬,你需要負責的話,我會接管你的人生。”

王君不是在跟她商量,是在下達命令。

白老師、兒子、報酬、負責,這裡面哪個詞都不是白夢寒想要的,自然也是她不願意聽到的,只是她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紅著臉點了頭,為什麼又輕輕地嗯了一聲,白夢寒甚至無視掉了王君講話的真實性。

這一通折騰到了中午,王君暗自欣喜,年輕的身體火力真是太棒了,肚子叫了起來,偏偏白夢寒的肚子也叫了。

二人穿上衣服出門後,王君看了下手機,冒出來一堆資訊,都是公司那幫NPC發來的,各種關懷和問候,只是,如果是真的關心,他們為什麼不打電話呢?不過,那不重要了。

白夢寒帶著王君來到了一處小資餐館,有點類似霓虹的居酒屋,以生鮮料理為主,骨湯麵也煮的不錯,王君記得上一世在這裡遇到過白夢寒幾次,只是王君在相親,地點都是女方選的。

剛撥開門口的屁簾子,白夢寒就愣住了,王君順著白夢寒的眼神兒看去,一個精神小夥子也在看白夢寒,輕佻的問候:“夢寒,好巧,有情人總愛相逢。”

白夢寒沒有搭理他,臉上明顯掛著不自在,王君看到了,也沒在意,都是NPC,說句話也無妨。

二人進了一個包間,菜品極其簡單,各種生切沾芥末,半成品的燒烤,配著紅酒,味道倒也不錯,最後一碗拉麵結束。

王君上一世對精細化的管理是很厭惡的,尤其是當精細化管理滲透到了餐盤內,那就上升到了品味、階級,肚子餓的呱呱叫,價格飄到起飛,而現在不在意了,怎麼開心怎麼來,錢,只是數字。

白夢寒吃相養眼,她已經不會像從前一樣,在王君面前刻意保持淑女形象,但是良好的家教還是處處襯托著她的得體,飽嗝還是該打就打的,憋著可是會傷身體。

想想一位大美女天天憋回去的飽嗝都變成了臭屁,那畫面簡直毛骨悚然。

人就是這麼巧,結賬的時候,那位精神小夥恰巧也要結賬,他看到王君、白夢寒出來後,故作紳士,示意二人先結。

王君沒有搭理,因為他趕時間,吃飽喝足,回去還得辦大事。

千算萬算還是漏了一手,王君望著錢包裡的三瓜倆棗,又短路掉了。

他現在還沒有錢,他身上的錢不夠買單,畢竟一個人生活慣了,做著月光族。

今天還開了一瓶紅酒,消費共計三千元。

就在王君愣神的頃刻間,身後的精神小夥自以為抓住了破綻,開始了對白夢寒的戲謔。

“呦,我親愛的白雪公主,怎麼著?跟著我不香嗎?從哪裡找了這麼一隻窮逼,連頓飯錢也掏不起了?只要你重新回到我身邊,我可以請你吃這頓飯,以後也會養著你。”

精神小夥身後又冒出來一個女聲,也跟著嘲諷道。

“我艹,這就是你的白蓮花,人家可是寧願在腳踏車上哭,也不願意坐在寶驢車裡笑呢,年輕女孩就愛犯賤,主打陪伴,妄想跟著窮小夥烏鴉變八哥,好一對痴男怨女。”

刻薄譏諷都進到了王君耳裡,他自微微一笑,這一男一女秒變畫風。

就讓你們互相傷害吧!

“艹尼瑪的,老子就是喜歡她怎麼著了,你這個破鞋跟著叫什麼?你都他媽的捲成飛邊了,一股子味,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換了你。”

“我艹,我還不信了,就你那幾秒鐘,還能有人能跟你?我是又黑又卷,我照鏡子,我知道,我有技術,憑本事吃飯不丟人!我看那小夥子好有型,腰腹力量和硬體絕對是極品,甩你一百八十條街跟玩似的。”

。。。拳腳混合交響曲奏起。

剛才還有些尷尬的白夢寒也不禁地捂著嘴笑了起來。

精神小夥是她家裡之前給她安排的相親物件,白夢寒完全不感冒,還被對方糾纏了許久,當前看到他在和那個女人對轟,新氣老氣一起出了。

王君蹙眉看向白夢寒提醒道:“好看嗎,還不結賬?”

白夢寒方才回過神兒來,掏出了銀行卡結了賬。

青郎、織月已被召回,一男一女也恢復了常態,倆人正在狐疑的看著彼此,尤其是女人頂著雞窩頭,妝花了一臉,白花花的大腚漏了一半,趕潮流,竟然是C內。

看到他們這番德行,王君又起了玩心,悠然地走到精神小夥身前,俯首說道。

“哎呀呀,疼吧,彆著急,還有更疼的,你追不上的女人可以心甘情願的為我買單,你舔不上的女人,背後已經。。。”

精神小夥驚愕的瞪著王君。

王君正欲轉身,稍作停頓,略帶賤笑:“你猜猜那背後會有什麼?”

王君牽著白夢寒的手走了出去,配合著精神小夥的目送之光,結結實實的揉了一把白夢寒的大屁股。

耳旁傳來了織月的聲音‘呀,誅的好黃好暴力,我好喜歡呀。’

青郎則努力的咳嗽了兩聲‘剋制,剋制’。

既然,NPC們喜歡身份,那就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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