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康的大秘叫郭長平,四十左右,白皙清秀,身板幹練,絕對稱得上人中龍鳳。

王君又有了一個新的玩法,與婆羅門大大們共進午餐的這檔子事就委託郭長平了,錢嘛,照收不誤。

自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想起了一位故人。

王君相信郭長平的專業水平,婆羅門大大們有幸近距離接觸到郭長平,臉上的笑容一定燦爛如花,郭長平可不是他們平時想見就能見到的,至於市長嘛,絕大多數婆羅門也就是偶爾想想罷了。

王君和白夢寒先行回房間休息,留下了哼哈四將陪在郭長平身邊,郭長平納悶,好好地夏天,怎麼會有點冷?

但聽聞王君離開前的一句話,郭長平內心急速的溫暖了起來。

‘你代表李市長,是這裡的主人’。

應對這些婆羅門,郭長平自然手拿把掐,熊熊的烈火已經在他的心中爆燃,什麼是機遇,這就是機遇,機遇來臨前不會告訴他,而自已無疑已經緊緊地握住了機遇,郭長平也太想進步了,他明白水漲船高的道理,李市長的事就是自已的事,別無他求,王君是何許人物?‘你代表李市長,是這裡的主人’,多麼有力的提點,貴人無需多言,這是把他當自已人了,今天你們這幫人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否則以後就沒有上桌的機會了。

想定,郭長平目送王君離去,轉身間,已被眾多婆羅門大大們圍了起來。。。

回到房間後,憋了一上午的白夢寒,先是衝進廁所爽快的釋放了嘩啦啦,又驚又喜的誇起了王君。

她說道:“想不到你隱藏的那麼深?市長都給你面子,你那麼有錢,太優秀了,我是不是撿到寶了呢!”

王君只是靜靜地看著白夢寒,不想說話,真怕說出的話,被白夢寒過度解讀,露出愚蠢的一面,王君看到愚蠢是會立即對她失去興趣的。

白夢寒的臉上掛著惆悵:“你們這類人肯定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有時候還不如普通人,今天跟市長在一起真不自在,太受拘束了。”

王君反問:“是不是壓力也大,壓力大了為之奈何?”

王君躺在了床上,白夢寒的裙襬飄到了他的臉上。

不過,王君躲開了,總不能天天想著生孩子的事吧,王君打了一個電話,又讓前臺送了一些茶水、果汁、水果,王君起身坐到了沙發上,白夢寒在身邊倒著茶。

接下來,王君只做一件事,就是等。

哼哈四將輪流彙報著郭長平那邊的情況,與王君想的一樣,婆羅門的表態震天響,全世界的母牛都得捂著屁股跑。

當織月再次講到郭長平那邊的情況時,王君冷冷的說著:“收網,酒剛剛好就行。”

王君知道郭長平這種段位的選手,酒場控制爐火純青,那幫婆羅門在郭長平的眼裡完全不夠看的,要讓婆羅門處於清醒而又情緒高漲的時候,完成他們該做的。

酒店貴賓大包間內,有人已經帶頭,對著兩個賬號分別匯錢,一個是王君的個人賬號,一個是海天州科技工程發展集團,一個用來做基金,一個用來滿足婆羅門跟投的幻想,兩個的用途自然是一致的,殊途同歸。

王君的手機簡訊不停地響著,織月再次上來彙報道:“有人打起來了,說是大家明明提前約定好了數額,有的人偷偷地多出了,搞得一些人沒面子,還要追加。”

王君笑道:“打吧,相信郭長平,借款對賭協議都交給他了,後續的事咱不用操心。”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王君起身去開啟了門,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王君眼前,王君全然不顧織月、白夢寒的感受,一把將那人抱住了,說著:“又見到你,太好了。”

雖然那人被王君抱的有點愣神,倒也沒說什麼,撲克臉上露出了微笑,拍著王君的背。

兩人進房間後,織月被嚇的躲得遠遠的,王君示意織月再下去看看,等到快結束了,提前來通知自已。

唐朝看到王君還在盯著自已看,眼睛裡還閃著淚花,甚至還帶點拉絲兒,他自然是不知道的,眼前的王君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了,是從後世,經歷墜崖重生回來的王君,王君此時看到唐朝的心情,即便是抱著大哭一場也不為過,上一世,兩人相遇在校園的籃球場,為了搶球場打了一架,不打不相識,這一打成了好朋友,只是唐朝那根紅苗正的軍三代身份,是相處後日子裡才一點點的透出來。

王君自已也知道,重生前的事此時即便跟唐朝說了,他也不會信的,他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一身浩然正氣,金光護體,織月已經被他嚇跑了。

唐朝帶著鄙夷尷尬的眼神,推開了王君:“老王啊,咱倆可是純正的革命友誼啊,收一收你的眼神兒,美女在旁邊,你不給我介紹下?”

唐朝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王君這小子哪根筋不對,私下裡倆人怎麼開玩笑都可以,旁邊坐著一個大美女,成何體統?

而白夢寒心裡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兩個男人面前,她反而是多餘的那一個,王君的取向難道有問題?像他們這樣的人,男女通吃?

王君緩了過來,就在剛才見到唐朝的一刻,他的腦子又短路了。

自顧自的笑了一聲,笑出了豬叫,說道:“這不是好久沒見你了嘛,想你了。”

唐朝繼續鄙夷的看著王君:“你想我個錘子,想我給你上政治課了吧。”

王君是知道的,那張撲克臉的背後,是一副熱心腸,至少對自已是這樣的,轉頭介紹了白夢寒彼此互相認識。

唐朝問道:“老王,以前你說我藏得深,我怎麼發現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個,你這幾天的事,在圈子內鋪天蓋地,都在琢磨哪裡出來這麼一位大神,我還以為有人和你重名了,直到我來到酒店,我才確認是你。”

王君木然說道:“咋了?”

唐朝拉起了王君的胳膊,說道:“走,帶你看看去。”

白夢寒也跟在了兩人的身後,三人一起下了電梯。

走出電梯的瞬間,王君傻眼了,白夢寒也驚呼了一聲‘啊’。

唐朝在旁邊捂著嘴,憋著笑。

王君看到了似曾相識的一幕,自已捂著肚子蹲在紅毯上狂笑了起來,眼前印有王君頭像的大展板,大紅的地毯,旁邊的花籃。。。這不就是上一世唐朝享受過的待遇嗎?只是自已照片,還是略輸唐朝那張頷首雪茄深眸憂鬱的風騷。

王君笑夠了,起身對著唐朝意味深長的說道:“風水輪流轉啊。”

唐朝已經被王君搞得懷疑人生了,這小子絕對是吃錯藥了。

。。。

王君走到了包間,推開了門,眼睛盯向一個熟悉的人,郭長平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王君,欲要起身,看到了王君對他做出下壓的手勢,就又坐了回去。

王君盯住的人,正式他的前老闆,羅天佑,那位老董事長,羅天佑臉上的表情從咧著嘴到舔著臉再到迷茫,他清晰的看到王君那絕非善意的眼神兒,最近得知王君的背景後,他自已也想了無數次再見面的場景,秉承一個原則,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自已還是來送錢,響應號召的。

只是王君不說話,桌子上沒人敢先說話。

王君還是說話了:“你的一點二億原路退回,注意查收。”

說完,王君就轉身離開,羅天佑失神的坐在那裡,因為從今以後,他被踢出局了,至少在新港的桌子上已經沒有了他的位置。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在座的婆羅門大大們又敲起了心中的小算盤,只是他們更加堅信,甚至悔恨自已還是格局小了,拿的太少了,王少根本不在乎他們那點錢,一個多億說退就退了,況且王少後面的人分明是唐少,活在傳說中的人,今天真是不虛此行,不枉此生了。

郭長平也看到了唐朝,他有幸接待過一次,心中的那團火燒的更旺了,看我的吧,自當不讓王少勞心。

唐朝晚上有個酒局,本來想帶著王君一起去的,王君一向不愛湊熱鬧,唐朝也就一個人先回去了,只是王君讓他下個月騰出點時間,兩人一起出去辦件事,至於什麼事,王君沒有說。

王君讓白夢寒也離開了,畢竟女孩子總不回家,也不那麼像話。

入夜,王君的身邊圍著哼哈四將。

算了算這一天的入賬,王君個人賬戶上躺了八個億,比預想的六億還多出來兩個億,公司賬戶上也趴了五十個億了,仍然比預想的多出來二十個億,五十八個億,王君暗思道,看來門檻還是低了點,低估了婆羅門的實力,王君也不再算計散戶們各自出了多少,那都是郭長平日後要處理的事了,而自已只需要一張清單。

王君躺在了冰冷的床上,看著這冷冰冰的五十多億。

另一件事已經提到了日程。

哼哈四將總不能天天跟著自已飄吧,要給他們改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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