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在重生前就養成了一個習慣,住酒店不愛拉窗簾,因為他要為虞婉秋留著窗戶,擔心在夢裡她找不到自已。

次日早上,喚醒王君的不再是一縷縷的陽光,而是窗外的一道道目光,王君尚未睜眼前,窗外的情形已經被王君的本能捕捉到。

王君心想,青郎、織月昨晚的效率可以,縣城的婆羅門大大們已經早早地在酒店的樓下聚集了起來,好奇的仰望樓上,看著那扇早早地就開啟的窗戶,幻想著即將見到的這位神秘人物,一定是特別勤奮上進的,一定也會特別肯定他們的創業奮鬥精神。

他們在想著,兩千萬一次的午餐機會,著實有些肉體,可不可以請神秘人嚐嚐本地特色?生烤大腰片,配上滿滿一大盆孜然,功效爆足。

在一定的範圍內,他們只要想打聽訊息,是一定能打聽出來的,一個房號而已,不算秘密。

想必李市長已經進入了酒店,婆羅門大大們只能暫時在外圍等候。

王君沒有理會他們,才八點,讓他們再等等,盲盒何時開?自已做主。

關上了窗戶,拉上了窗簾,床上的白夢寒已經醒了,奶聲奶氣的伸著懶腰,二八美人小酥腰,君見猶憐,君見猶憐呢!

一日之計在於晨,玻璃上又慢慢的爬上了水汽。

風雨過後,王君簡單的洗了一把臉,頭髮上的水都沒擦乾,一條大褲衩、一件白衫,裹著睡袍,白夢寒簡單描了個妝,著一襲素裙。

王君和白夢寒剛走出電梯,迎面走來了一個人,王君沒有理他,與白夢寒一前一後的走向中餐廳。

“你好,閣下留步,您是王先生嗎?”

王君故意微側,稍顯停頓,那人顯然得到了答案,快步繞到了王君的左側方,退了半個身位,做出了請的手勢。

在他的帶領下王君和白夢寒走到了一個餐桌旁,餐桌已然變成了自助餐桌,一切都是現成的,冒著熱氣。

對面坐著的顯然就是李為康李市長了,帶路的人退了出去。

李為康顯然早就看到了王君,只是王君走到桌前的瞬間,這位李市長才抬了頭,面帶微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王君不會客氣的,即便李為康還能再抻會兒,王君也會一屁股坐下,他跟美食可沒仇,連續作戰體力虧空,身體急需補給,李為康只要再延遲秒,王君先坐下,他的熱情就會變的多餘。

李為康,一副黑框復古眼鏡,著裝標配,身材健碩,五官立體分明,加之自帶護體金光,不怒自威、法相莊嚴的磁場,令普通人確實有些招架不住。

王君看到了白夢寒的拘謹,他沒有太在乎,竟然當著李為康的面,一把捂住了白夢寒的屁股,順勢輕捏了一把,詢問道:“早餐不可口嗎?”

王君自然不是演給李為康看的,因為王君不在乎眼前有沒有人,是不是人,他只是想調戲白夢寒。

此時,李為康的CPU燒了起來,他想了一百種與王君見面後的場景,唯獨沒有想到這一齣兒,不過他很快就做出了應變。

李為康扶了下鏡框,說道:“王先生真性情啊,還想再用點什麼,咱讓酒店加就好了。”

一個真性情打破了初見的尷尬,一個咱瞬間拉近了距離,高手。

王君沒有接話,他在往自已盤子裡夾菜,白夢寒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禮貌的對著李為康笑了笑,也學著王君的樣子夾起了菜。

王君吃了幾口,終於緩下了飢餓感,才想起來,對面還坐著個李為康,正在和藹的看著自已。

王君自思道,重生之後,對人過於冷漠,經常無視人的存在,讓人家感覺自已在裝逼,王君不是喜歡裝逼的人,眼前的李市長將會是未來一段時間內起著重要作用的NPC。

王君哈哈一笑,對李為康說道:“光顧著吃了,折騰了一晚上,餓了,見諒、見諒。”

白夢寒的臉又紅了。

李為康自是爽朗一笑,倒也不再見外,也開始了用餐,並說道:“老弟,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這麼些年,藏得夠深吶,以後有什麼事,直接找我就行。”

王君沒有思索,一聲‘啊?’

李為康略帶調侃的說道:“羅老闆有眼無珠,老哥我可不只帶著眼睛來的,真心也帶過來了。”

王君這才反應了過來,別看自已給哼哈四將佈置任務的時候思路敏捷、條條分明,但是與人打交道還是時常短路,重生後面臨著自已的思維與當下綜合環境不太熟悉的矛盾,大計劃有了,細緻末梢的東西慢慢新增倒也無傷大雅。

王君搖了搖頭說道:“最近是有些莫名其妙了,多年平靜的生活突然就被打破了,咱也不知道得罪了哪尊大佛,我的電話都成了客服熱線了。”

王君的身後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聲音,婆羅門大大們一個個探著腦袋向裡面瞧著,只是在李為康犀利眼神的震懾下,又縮回了腦袋。

婆羅門上鉤了,還有個熟人,真是冤家路窄。

眼前的李市長不經意間已經助了王君一臂之力。

李為康又試探道:“兄弟的家世我自當不便打聽,既然你要在新港這歷練,我自會全力支援,日後做出成績了,記得陪老哥我喝喝茶。”

王君故作疑惑:“哥哥,什麼家世?我就是一普通人家的孩子,我爺爺。。。從小就教育我,要靠自已的雙手掙飯吃。”

李為康見王君依舊守口如瓶,索性開門見山說道:“家教有方,家教有方啊,沙州長單獨叮囑過我了,我自會全力支援你,50億的高科技產業園專案上面是非常支援的。你放心,咱新港市在市場經濟這方面還是擁有絕對的自主權,產業園的落地政策我已經安排好了,進步的機會咱要把握住。”

李為康的這番話,在王君的預判之中,他已經派人調查過王君的身世,只是他們不相信調查結果。

王君也沒有忽悠李為康,皆是實話實說。

他們深諳製作身份之道,以前換身份的大有人在,換一個身份相當於重活一世,何況王君已經給他們量身定做了一套燈下黑規則。

那個飄飄乎的爺爺,也許是祖宗,管他是誰呢?這些事即便是看破了也不能說破,要不然大家怎麼能愉快的玩耍?

王君輕挑下眉毛笑了,這一笑反而將李為康搞得有些不自然了。

在李為康疑惑的注視下,王君掏出香菸,分了一支,各自點上。

王君起身拉腰,湊向李為康面前故作神秘道:“都是亂傳的,市長大人不能當真,照他們說的,50億砸到我頭上,不,是砸到你頭上,別人會怎麼想?眼睛不得紅成了兔子,兔子可會咬人的!”

李為康CPU幹爆了,他沒有懷疑那50億的事,反而在懷疑王君這小子壓根就沒把他這位市長大人放在眼裡,自已好歹也是經濟大市的一市之長,如果自已不想進步,老沙也拿自已沒辦法,可是自已太想進步了,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怎麼辦才好?

王君看到了李為康擰巴的眉心,顯然他在急速的運轉著CPU,恨不得再抽它兩鞭子。

王君判斷火候到了,裝作正經對白夢寒說道:“接下來,我和李為康李市長說的話一定要一字不漏的錄下來。”

李為康僵住了,王君難道是上面派下來暗訪的嗎?而且,這小子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已,瞧的自已直髮虛,想想自已為政多年,儘量保持同流不合汙,也勉強算是清流派,樹敵是難以避免的,要穩住,聽他怎麼說。

王君換了一副極為真誠認真的表情徐徐說道:“李市長,話講到這個份上了,我再顧左右而言他反而顯得做作了,只是人心不古,不得不防,錄影是為了見證君子之約,還望老哥體諒。”

李為康盯著王君思量了片刻,點下了頭。

王君接著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下個月15日前,我保證50億資金到賬,你保證工商、財政、銀行等相關部門必須大開綠燈,錢不是小數目,需要運作,絕對不能受卡。

二、產業園選址定在山南海北那片地,我不管老沙還是誰,他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專案必須落地,證件上不能拖沓,我自留一塊。

三、我不能保證哥哥你一定能進步,但我可以保證專案落地後的效益將是你進步的墊腳石。”

李為康的眼睛已經竄出了火花子,拉絲兒了,這哪裡是貴家子弟,這簡直是他的親弟弟,每一句都說到他的心坎裡去了。

王君又掃了一眼李為康接著說道:

“四、我在基層多年,深知打工人、弱勢群體的艱辛,藉著這次機會,咱成立一個基金池,定向幫扶失能、失業的人群,這也緩解了哥哥的財政壓力,資金來源,就讓本市的婆羅門企業家們主動捐贈一部分,無論他們捐多少,產業園每年匹配1億,一定要回報社會,錢不能握死在一些人手裡,流動起來才能促進各方面的發展、進步。

五、當然了,作為對婆羅門的回報,哥哥可不能吝嗇名譽稱號,表彰大會要辦起來。”

李為康激動了,王君想了他所想,急了他所急的,這幫婆羅門這些年只吃不吐,盤根錯節,就連他這個一市之長也跟著頭大,藉著專案的機會,王君的背景,必須要狠狠地敲一筆,對,改善了民生,又向進步邁了一步。

王君看了一眼白夢寒,轉頭又看向了李為康說道:“我講完了,夠坦誠吧。”

李為康頓感鼓舞,拍了下桌子,講道:“正合我意,兄弟高屋建瓴,前途無量,為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你這個老弟我認定了,咱不管上面、下面怎麼樣,這兩檔子事,必須幹起來,還要幹好,咱踏踏實實為新港百姓做點事情,工商、財政、稅務、銀行這些部門我現在就打電話,專案的前期證件先行辦理,我倒要看看這次是哪個部門敢給我掉鏈子!”

李為康原來是大學教授,算是半路棄文從政, 頗具文人風骨。

火候已到,後面的婆羅門大大們躍躍欲試、望穿秋水。

王君將婆羅門捐贈實行計劃全盤托出,臨近中午,李為康回避先行離開,留下了貼身大秘郭長平協助王君實行接下來的計劃。

獵殺時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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