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是唐朝、木雲傻眼了,初次見面的禮貌呢?王君你多冒昧呀!

王君也被自已的話驚著了,剛才的語氣分明是上一世自已與木大師日常的交流口氣。

木雲笑了笑說道:“那不重要了,本來就是想躲在這個小黑屋裡等死,看來又死不了了,你們既然來了,就請我吃飯吧,好幾天沒吃飯了。”

唐朝問道:“你就不問問我倆是誰?大半夜的私闖民宅,你就不好奇?”

木雲已經穿好了衣服,催促道:“先吃飽,慢慢說。”

木雲這個病,餓的佔百分之八十,被鬼壓佔百分之二十。

郭申終於回來了,連那個路魘一併帶回,果然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在它的交代下,解開了沙陰81號的謎團。

那個厲鬼是被火火燒死的,路魘這貨則是被火燎鬼活活嚇死的,那些小鬼都是從周邊醫院聚集過來的,只因為這裡的陰氣最重,兩棵百年大槐樹緊緊地鎖住了這些怨靈。

當然了,不斷聚集的小鬼自然也成了厲鬼的自助餐,吃不完,簡直吃不完,小鬼們天生怨氣十足,剛好成了厲鬼的滋補品。

路魘平時負責放哨,今晚發現靠近的車輛有金光護著,就設定了鬼打牆,本意是單純的阻擋他們進來,它哪知道,二人還是闖了進來,尤其是到了81號門外的時候,大頭厲鬼竟打起了王君的主意。

眼下的木雲瞬間不香了,而王君是一具半覺醒了的極佳靈體,大補中的大補,只是它的貪心太大,遭了二次火燒,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一切孽緣皆源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一次徵地拆遷,條件談不攏,原住民以火燎鬼為首帶頭抗徵,不久後這位出頭鳥就死於一場莫名其妙的火災中,鬧出了人命,居民們更團結了,政府和開發商眼見這塊硬骨頭既然啃不動,那就不啃了,徵地也就不了了之了。

又過了二十年多年,周邊蓋起了高樓大廈,原住民老的老,搬的搬,騰出來的老房子就用來出租,價效比十足,周邊一居室的房子出租一個月就得三四千,沙陰巷子裡一間房才二百,尤其是受初入職場的牛馬人和民工們的青睞。

畢竟人氣不比以前,空下的房子還是很多,沙陰巷子以前就有個諧稱‘殺人巷子’,以前人多勉強還可以壓的住地氣,人少下來了,怪事也就頻出了,住在裡面的人陸續出現了抑鬱、自殺的現象,租客們又陸續的搬走,近些年,裡面已經無人居住了,雖然每戶都貼著招租啟示。

還真有一個猛男主動住進去了,租金僅僅是五十,是因為他只能拿出五十,那個人就是木雲。

。。。

王君看了下表,接近凌晨一點了,一陣後怕,加強實力刻不容緩。

現在的木雲還是一個清秀的小夥子,沒有十年後的油膩,只是邋遢了一些,畢竟在那種地方待久了。

二人將木雲帶了出來,找了一處大排檔坐下,夜間擼串的人依然很多,每樣烤串都來了一些,木雲也不客氣,他已經餓到走路發飄了。

王君和唐朝各自打量著,怎麼看也不像舔狗,真是奇了怪了。

見木雲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也擔心他餓久了,撐出毛病來。

唐朝忍不住先問了:“哥們,你經歷了什麼,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木雲端著餛飩,說道:“吃飯的感覺真好,天下第一美好的感覺,腰子配餛飩,舒坦。”

王君皺起了眉頭,看著木雲,因為這說話的語氣太熟悉了。

木雲也看向了王君,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笑容,尤其是那小眼神兒。

“怎麼了,老王,不認識我了?”

唐朝也被驚著了,木雲又將目光看向了他,如法炮製道:“老唐,見我年輕了,你也不認識我了?”

唐朝忙問道:“怎麼講?”

木雲見唐朝和王君被他問的一愣一愣的,換成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後,才娓娓道來。

一個多月前,他做了一個怪夢,讓他陷入了現實與幻境的雙懷疑中,到底哪個才是真的,或者都不是真的。

醒來後的第二天,就面臨著離婚、生命威脅,一切都是似曾相識,他試圖挽回李靜,在他的潛意識裡曾經努力過,沒有成功,現在又有機會挽回了,他試著再次挽回,只是結果還是一樣,就連房子、車子、票子好似又重新走了一遍劇本,全被李靜颳走,即便隱約知道結果,也做了一些改變,仍然沒有改變既定事實。

木雲的內心猶如一片混沌的迷霧,過去與現在交織糾纏,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界限。

曾經的記憶在眼前重現,卻未能改變那既定的結局,他開始懷疑自已的存在,質疑這一切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

每一個選擇、每一個決定,都彷彿失去了意義,他在時間的旋渦中迷失了方向,彷徨無助,不知該如何找到那扇通往真實的門,找回自已迷失的靈魂。

聽到這,王君心中豁然了,激動地拍著木雲,幫他繼續說了下去。

“殺人巷81號,也曾經在你的記憶裡閃現過,婚變後既沒錢又無處可去,潛意識幫你選擇了那個便宜的地方,住了沒幾天,天天鬼壓床,你也就離開了是吧。”

唐朝聽的一愣一愣的,暗道,這倆人在說什麼呢?記憶怎麼會無端的增加呢?莫非他倆都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重溫了一遍當年走過的路?

木雲摸了摸下巴,笑了起來,沒有摸到那撮山羊鬍,慈祥的目光,點了點頭。

王君繼續激動地說道:“我和老唐沒出現前,你其實是想透過命懸一線的方法,再次證明困擾你的那些曾經的記憶是否真實,或者說你想再次探索死後的真實世界。直到我和老唐站在了你的面前,你的疑惑才全部解開了,確定了那個夢其實不是夢,你經歷那些似乎重複的往事,也不是夢,都是真實的。”

木雲點頭嘆道:“要不說呢,還得是老王吧,確切的說,是你倆喚醒了我的靈魂,幫我再次復活了,你倆如果不出現,我可能就接不住這個天賜的機緣了,道法自然、大道無形,阿彌陀佛。”

唐朝懵逼了,完全搞不懂這倆人在說什麼。

王君又急切的問道:“你的法力還在嗎?”

木雲撓著腦袋,摳下來一片頭油,聞了聞,彈掉,嘿嘿的笑道:“我才剛開機,容我慢慢回憶,別逼得太急,信不信我重開舔狗模式,試問閣下該如何應對?哈哈。”

當王君和唐朝初遇舔狗模式的木雲時,就已商定好了,哪裡舔下去的,就從哪裡被舔回來,非得給他掰正了,不計成本、不計美色,由著木雲使勁造。

木雲的眼睛一轉,想起了要給唐朝答疑解惑了,他知道唐朝這哥們認真。

“老唐,咱倆相見即是緣分,前幾世咱倆光顧著回頭放電了,我看你的次數,可比看我前妻的次數要多得多了,不用想太多,也不用在意,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是好兄弟。”

唐朝心想,這才見一面,這麼自來熟了?瞧著木雲確實挺面熟的,要不然他當舔狗,自已何必那麼激動,說不清了,既然是王君的兄弟,也就是自已的兄弟了,這人就是太埋汰了,齁鼻子。

想罷,說道:“今天是個不尋常的日子,吃完了咱泡池子去。”

木雲聽罷,先是一笑,又有了些失落,“哎,命難改啊,李靜本來對我還是不錯的,我被人威脅的時候,亂了分寸,我是有原因的。”

唐朝聞言罵道:“我呸!還舔,你都不知道她是什麼逼樣!”

話一出口,唐朝又暗自納悶,自已激動個毛線。。。

王君想到,木雲說了兩次‘威脅’,那這個威脅顯然就不是離婚那檔子事了,一定另有隱情。

李靜畢竟已經是過去時了,眼前的木雲不再是那個舔狗木雲,大可不必擔心了。

“威脅?誰敢?”王君厲色問道。

“誰敢威脅你?”唐朝憤憤不平。

木雲反而很平淡的回勸道:“算了吧,我算是重活一世了,懶得再跟他們計較,無所吊謂了。”

王君不答應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不要這麼豁達,咱要計較,還得計較到底,咱有這個實力,哥們都重活一世了,還能受那些屎人的氣嗎?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威脅改變了你的人生軌跡是吧?”

唐朝義憤填膺:“咋了,還要慫呀,老王說的對,咱不受屎人的氣,幹他。”

眼見二人氣勢如虹,木雲只得就範。

木雲在沙洲生命工程研究院工作,與李靜在此相遇,作為一名胚胎基因技術人員,始終踏實勤懇,全心投入到科研之中。

原本平淡順遂的人生,卻因一件事掀起驚濤駭浪,竟然有人暗中販賣胚胎和器官組織,而木雲偶然間發現了這個秘密,都怪他太認真,瞎加班,看到了不該看的,被人惦記上了!

正是,人無害虎意,虎有殺人心。

那幕後黑手,正是沙洲副市長的兒子曹剛!這廝肆意妄為,坑爹不說,他還垂涎起木雲的妻子李靜,憑藉權勢施壓,妄圖讓木雲屈服,否則便將他掃地出門。

木雲怒火中燒,接連寫下多封舉報信,然而卻都石沉大海。此後,他更是受到生命威脅,收到一封帶有子彈的恐嚇信。

內部的排擠,外界的接連恐嚇,木雲精神恍惚了起來,李靜彷彿也變了一個人,與他的關係也越發微妙,漸行漸遠,直至離婚,木雲才躲進了沙陰 81號,最初的動機也僅為了保命而已。

王君、唐朝聽的咬牙切齒,狗仗人勢,欺負人老實人,必須幹回去。

木雲自然是相信唐朝的實力,標準的軍三代,爺爺雖然退了,餘威依舊,他爹可是標準的實權派。

木雲更多的是擔心王君,上一世的王君實在是有些慘,這一世不想再連累他而已。

王君自然是看穿了木雲的心思,掏出了手機,一串冰冷的數字閃現在了木雲眼前。

數了許久,木雲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王君,一拍大腿,怒道:“幹,乾死他。”

唐朝拍了桌子,怒氣值拉滿:“我倒想會一會這個曹家公子,煉煉這塊好鋼。”

王君對木雲上一世的遭遇倒不怎麼感到奇怪,奇怪的是那個油膩絲滑的木大師前身竟然是一名科研者,萬萬沒想到。

未來產業園的生命科技部分正好可以交給木雲,而沙洲的這個現成的研究院,王君有了新的想法。

拿回手機,給李為康、鍾毓分別發了一條資訊,又掏出了另一顆桃花滴,塞到了木雲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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