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暗自慶幸演技線上,哪來的兩個傻逼,難道是木雲給我唱的一出苦肉計?孫小寶真不是個東西,被他白嫖了,那條項鍊反正也沒人願意收。

。。。

唐朝在車上罵道:“什麼破導航,繞了三圈,愣是找不到進去的道,驢拉磨了。”

王君也納悶,明明是按照導航走的,一直在繞著圈,就是找不到拐進去的路,不禁的透過車窗看向了外面。

明明是同一個片區的夜晚,僅僅的一街之隔,竟呈現出如此鮮明的對比,一邊的路燈光明透亮,宛若白晝,一邊昏暗寂靜,似深邃幽谷,尤其是深處突出來的樹影,張牙舞爪,令人十分的不舒服,太安靜了,就連蟲鳴聲都沒有。

王君召喚出了郭申,郭申打眼一望,心中已然有數。

他說道:“恐怕是遇到路魘了,這裡面有髒東西,道行還不低呢,裡面竟然有生人氣,不知道哪個倒黴催的,住在這,輕則倒黴,重則疾病纏身。”

路魘?王君心中有了計較,讓唐朝靠邊停了車。

下車後,王君朝著唐朝笑了笑,說道:“有東西,不想讓咱的車靠近呢,咱走進去,會一會?”

唐朝略有吃驚的說道:“你中邪了啊,不過雖人遇雖事,這個木雲怎麼能住在這裡,倒黴孩子。”

郭申已經在前面開道了,走了沒多遠,還真就尋到了一條小道,又是一齣兒燈下黑,車子駛過三次硬是沒發現。

唐朝瞅了瞅王君,說道:“臥槽了,以前也遇到過,導航跟傻逼了似的,提示各種調頭,轉圈圈,這是怎麼回事?”

郭申聽到了,忍不住說道:“它們不想讓你靠近,你有金光護體呢,換個體弱點的人試試,不用導航,自已就會主動送上門了。”

唐朝雖然聽不到郭申的話,但他聽到了王君的回答:“眼瞎,臉瘸。”

二人沿著小路輾轉拐進了一條幽靜的巷子,沿街的房子盡顯破敗之態,陣陣陰風襲來,即便在夏日炎炎之際,也能真切地感受到絲絲冷意。

二人順著門牌依次探尋過去,終於覓得了沙陰區 81 號,那是一處被圍起來的小四合院,小木門並未上鎖,吱呀吱呀的隨風晃著。

郭申提醒道:“小心,裡面有東西,還不止一隻。”

王君怒其不爭,心裡罵道,木雲啊、木雲,住天橋做三和大神也比在這好,這都是經歷了什麼。

唐朝瞪大了眼睛問王君:“進去?這哥們窮的連鎖都買不起了?”

二人推門而入。

走進四合院,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鼻而來,青石磚鋪設的地面生滿了青苔、雜草,東牆處竟然還有兩棵大槐樹,二人小心翼翼地走著,突然,一陣陰風掃過,王君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黑影在屋頂上一閃而過。

那黑影形如人形,卻又似煙霧般模糊不清,彷彿是由黑暗凝聚而成的,它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這顯然就是那個路魘了,自從踏進這條巷子,那個東西就躲在暗中如影隨形。

路魘的眼睛閃爍著幽幽的寒芒,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它的嘴角掛著一絲神秘的笑容,讓人頭皮發麻。

“郭申,滅了它,敢在老子面前裝神弄鬼,等等,先問問能不能收編,再滅不遲。”

一道金光衝上了房頂,那路魘顯然受到了驚嚇,拔腿就跑。

唐朝觀察者院內佈局,說道:“北面兩間房,西面三間房,南面兩間房,一個人住這麼多房子,不虛才怪。”

就在這時,路魘突然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咆哮,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讓整個四合院都為之顫抖,緊接著發出了慘叫聲,進而一點點飄遠。

一陣咳嗽聲傳來,是從西北角的房間傳出來的。

二人循著聲音,走到了房門口,紗網做成的小門趔趄著,鎖不鎖也不重要了,這只是個側門,進去後的右手邊才是臥室的門。

王君壓低了嗓門叫道“木雲!木雲!”

沒有人答應,聲音如同被吸進了黑洞,隨後一陣強大的陰風倒灌了出來,就連金光護體的唐朝也打起了冷顫。

詭異,太詭異了,即便是王君也結結實實的感受到了不適,到底是缺了個道士,這種情況頓感無力,房子裡的氣場與外界明顯分了層,彷彿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氣息不交融,磁場不混合。

唐朝小聲問道:“難道還能真鬧鬼不成?”

王君沒有做聲,他集中了精力,在努力感應著屋內的情形,神識彷彿像是撞到了棉花上,沒有反彈,也沒有迴響,不禁黯然,皺起了眉頭。

郭申還未回來,王君將青郎、織月也召喚了出來,哪成想,這二位千年老鬼竟然嚇得鬼畜了起來。

青郎膽怯的說道:“恩公,這裡面怕是藏著一隻厲鬼,一股火燎之氣,是被活活燒死的,怨氣頗濃,有些年頭了,極其兇惡的。”

織月嚇得花容失色:“好人怕惡人,我們也怕惡鬼,它會吃了我們。”

王君安慰道:“有我在,沒事的。”

房間內,木雲表情痛苦的閉著眼睛,輾轉反側,嘴裡說嘟囔著胡話“你不要過來呀,你不要過來。。。”

北牆上有一雙白茫茫的眼睛在盯著門口,它嗅到了生人的氣息,它在耐心的觀察著,等待著,青郎、織月的氣息令它愈加興奮,黑乎乎的鼻子抽動著。。。

王君立即將青郎、織月收回,心中竟然也產生了莫名的恐懼,這是重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看來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實力的不足令他開始了忌憚。

唐朝看到了王君的忌憚,拍了下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老王,你也有慫的時候,瞧我的,不就是一扇門嘛,先踹開再說。”

砰、砰,二連踹,不等王君反應過來,臥室的木門已被唐朝踹開,吱嘎吱嘎的蕩著。

這一踹,也踹醒了王君,他媽的,幹它丫的,幹了再說,郭申估計也快回來了。

唐朝大步流星的走進了臥室,找了一圈,竟然沒找到燈,摸到了床上,喊道:“木雲、木雲,起來了。”

木雲除了發出了哼唧的聲音,再沒有別的動靜了。

而王君,進入臥室的那一刻,就已經看到了那雙白茫茫的眼睛,還有床上的一窩小鬼,令人天靈蓋炸毛,唐朝走到床邊,才從木雲的身上各自散去。

王君緊緊地盯住了那雙眼睛,一紅一白,王君試圖控制住它,但這次王君明顯吃癟了,他竟然被反控了,渾身無力,雙腿猶如灌鉛,動彈不得,那雙白森森的大眼睛無視了唐朝的護體金光,竟然一點點的朝著王君飄近了過來。

越來越近,王君看清了它的臉,已經無法辨認它到底是什麼東西了,那是一張被火燒後扭曲到極致的臉,空洞洞的眼窩,焦黑的鼻子只剩一點,白森森的後槽牙完全露在了外面,嘴張到了誇張的角度,它分明就是想一口吞掉自已,王君頓感自已的靈魂即將被抽離。

唐朝回頭喊著他,王君只看到了他的嘴在動,聽不到聲音,視線越來越模糊,最後的一絲意識,大意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郭申被它調走了,調走了當前的最高戰力。

當那個碩大的怪臉,就要貼近時,王君頓感胸前一熱,一隻紅色的大鳥掠過,屋子中迸發出沖天的紅光,王君的意識瞬間恢復了過來。

再看,那個怪臉正在藍色的火焰中痛苦的掙扎,身體被藍色焰火包裹著,驚恐的大眼洞求救似的看向王君,身子被一絲絲的蠶食著,像被在空中點燃的黃紙,灰燼一片片的掉落,直到消失的無影無蹤,房間裡的其它小鬼也無一倖免,在藍色火焰中慘叫,在痛苦的掙扎中,灰飛煙滅,當藍色火焰燒盡一切後,原地消失掉了。

王君的胸前震動著,慢慢的又恢復了平靜。

唐朝終於在木雲的床頭找到了燈線,拉開了電燈。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木雲也終於醒了,被子都發黴了,床就是幾塊木板拼湊的,底下墊著磚塊,牆上掛滿了苔蘚、蛛絲,地面溼漉漉的,哪個人住在這種地方能不出事?

木雲揉了揉眼睛,呆呆地看著王君和唐朝,竟對著王君說道:“我剛才夢到的原來是你啊,那個鬼很兇,還好你有法寶。”

這是什麼?天生靈根,木雲早晚又是大師。

唐朝也看向了王君,因為開燈前那道紅光,結結實實的晃了他的眼睛。

王君穩住了神兒,見到眼前的木雲,沒有喜悅,反而有些情緒的怨道:“木雲,我說你什麼好,好好地人不當,幹起了舔狗勾當,那是咱乾的嗎?你可只渡有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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