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雙手護胸,藉助臀部的力量,連連後挪,下身走光了全然不顧,瞳孔擴放,驚恐的問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回答我的問題。”這幾個字,被王君陰冷的吐了出來,臉上彷彿結上了一層霜。

“我要命。”女子沒有了囂張跋扈。

王君笑了,像極了惡魔戲耍完獵物後得到了快感,王君坐到了女人面前,此時兩人相距不到五十公分。

直到現在,那個孫小寶才反應了過來,竟然咋呼起來:“你們不是警察,信不信我找人。。。”

唐朝僅僅是斜了他一眼,這慫包就又閉上了嘴。

王君仍舊是盯著眼前的女人,僅僅是盯著胸前,輕輕地說了一句:“你自已主動講?還是我讓你開口講?”

女人怔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站在牆角的孫小寶吼道:“老孃被欺負了,你怎麼好意思站在那?你剛才還口口聲聲說願意為我去死,你怎麼不去死啊,廢物。”

王君最討厭遇到這樣的人,機智無比,巧舌如簧,口蜜腹劍,隨時轉移概念,一手偷樑換柱玩的真溜呀。

王君轉頭看向了孫小寶,反問道:“你要出頭嗎?大可以現在就報警,我們不跑。”

孫小寶舔著笑臉,搖了搖頭說道:“我有家室的,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純粹是被她勾引的,犯了咱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隨便玩玩的,別當真,我可以走了嗎?”

孫小寶一直在暗中觀察,確信了眼前這兩人絕對不是衝他來的,自已頂多掏個房費而已,犯不著擴大化,給自已找不自在。

轉念又一想,李靜這個小浪蹄子還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都不知道自已算是幾號種子選手!她對他那個前夫做的太絕了,要不是有點姿色,老子才不會碰呢!娶她?她前夫的下場極有可能就是自已的未來,呸,趕緊脫身,以後不沾這個掃把星了。

江湖事江湖了的道理他是清楚的。

想不到,孫小寶這臨陣倒戈,竟然出了奇效,省去了王君不少口水。

那女人聞言,瘋了似的從床上站起來,拾起一個枕頭向孫小寶狠狠的砸了過去,春光全洩,區域性還滴淌著渾濁液體,一股混合雜味衝進了王君的天靈蓋。

無論是王君,還是唐朝,絕對不想看這一幕。

只聽她撕心裂肺的吼道:“你混蛋、你無恥,我要不為了你,能和木雲離婚嗎?你個王八蛋,都怪老孃被你騙了,說好的都離婚,你不離,我還傻傻的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你回去跟你家的黃臉婆過吧。。。”

孫小寶回懟道:“你可別這麼抬舉我,你為了誰離婚,你最清楚,咱倆好聚好散得了。”

當聽到木雲二字,木雲!唐朝與王君不約而同的看向彼此。

今天可不是來看二人轉的,唐朝看向了早已穿好衣服的孫小寶說道:“還不走,等你老婆來請嗎?”

孫小寶心裡樂開了花,眉開眼笑的連聲說著“謝謝、謝謝。”

出門前還不忘提醒唐朝道:“這個女人兇得很,你們注意安全。”

王君心裡暗道,如果這個孫小寶實質性的傷害到了木大師,秋後一併算賬也不遲。

女人眼見孫小寶就這麼走了,鬥爭的目標消失了,心氣也就低了下來,拉了被子遮住身子,竟嗚嗚的哭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君和唐朝一起做了欺男霸女的勾當。

王君的忍耐是有限的,她這一套裝可憐對王君是無效的,畢竟上一世,王君就已被煉化成了一名飽經風霜的老法師,女子大學畢業的殘血選手。

世上的痴男怨女歸咎為一個字‘慾求不滿’,歸結為兩個字‘情劫’,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自已瞎了眼,誠然,有點報復心才是人之常情。

唐朝站在王君的身邊,強壓著反胃的不適,他是擔心王君又暴走,眼前這個女人太髒了,他可不願意王君碰上他。

王君已經讓青郎、織月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旁,幫她物理降溫,這個女人頓感猶如掉進了冰窟,身子抖動了起來,這一招完全是受到了那些人的啟發,體溫越低,情緒越穩定。

王君褪去了撲克臉,一臉關心的問道:“冷吧?”

女子哆嗦著點著頭,牙齒都在打顫,織月加大了輸出,她平生最恨狗男女了。

“告訴我,木雲在哪裡?”王君慢慢的問道。

“我叫李靜,木雲的前妻,好久沒聯絡他了,我可以試著給他打個電話。”這娘們一股腦的主動交代了。

“好,你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那不是你該有的。”

“啊?你們還要打劫嗎?”

“話多了,這麼快忘了那個故事了?”

李靜不捨得摘下了桃花滴,緩慢的遞到了王君的手中,王君從床頭抽了幾張紙,隨便的包了起來。

織月十分不爽的在耳邊唸叨:“恩公,好髒呀,這個桃花滴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戴的,這個女人戴了,催出一堆爛桃花,好晦氣呀,我們的東西怎麼能隨便送人呢,氣死我了。”

王君沒有理會織月,自已心中已然對這一世的木大師有了一個基本判斷了,是木雲。

王君耐著性子提醒道:“打吧,注意言辭。”

李靜慌亂的找著手機,最終從被子裡翻了出來,一個大大的背影再次現在了二人面前。

唐朝忍不了了,捂著眼睛催促著:“大姐,你能不能穿件衣服,我們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想法。”

李靜這才反應過來,慌得一批,手忙腳亂的又從被窩裡掏著衣服,拾起衣服正要往身上套,又停住了,看向王君。。。

王君無語,側了身子,身後一通靜電噼裡啪啦。

“大哥,我好了。”李靜已經穿完衣服,頓感臉上熱辣滾燙。

“問出地址。”王君沒有再看她。

咚。。咚。。咚。。。三聲,電話通了,王君豎起了耳朵。

李靜還沒有開口。

“靜靜、靜靜,你還好嗎?我很想你?我總是夢到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今天是你離開我後的第三十天,你終於肯找我了,我。。。咳、咳。。。咳咳咳。。。上個月的信用卡,我幫你還上了。”

王君是想了一萬種這一世的木大師,壓根就沒想到他會陷入到悲催舔狗模式,聲音還是熟悉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坦誠、無私、可愛,他病了。

李靜的眼角竟然流出了眼淚,那是鱷魚的眼淚,那是演員的天性。

王君厭惡的瞪了她一眼,李靜一個激靈,方才說出話。

“你在哪裡?我。。我也想你了。”

王君實在聽不下去‘我也想你了’,搶過了手機,捂住了聽筒,厭惡的警告道:“別再欺騙他了,就問他在哪裡,他病了,你他媽的聽不出來嗎?再搞虛情假意,我把你變成故事,立刻!”

說完,將電話交給了李靜,電話那頭傳來了急切的聲音。

“喂、喂、喂,靜靜你怎麼了,你說話呀!”

李靜稍作調整,換了一副不容反駁的語氣問道:“你現在住哪裡?”

木雲回道:“沙陰81號,你問這個幹嗎?”

李靜有些冷漠的說道:“沒事了,掛了吧。”

“喂。。。”

聽得出來,木雲絕逼是被這個娘們PUA過,已經養成了潛意識,即使離婚了,回話還是那麼迅速直接。

唐朝也被氣的攥緊了拳頭,這個木雲就是活脫脫的大舔狗。

王君的眼睛已經溼了,不禁回憶起曾經那個留著山羊鬍,長髮飄飄、身材渾圓、豁達幽默的木大師,他曾經在上一世不遺餘力的為自已改命,臨了還是把自已搭了進去,一起墜崖。

那個夢裡在冰冷的河面上哭著呼喚著哥哥醒來的弟弟。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一想,上一世的木雲必定經歷了這一遭,可想而知一個情種得多麼痛苦才能自救,才變成了木大師,心情倒也舒暢了許多。

王君收斂起感情,對著唐朝說道:“走,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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