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鍾毓,就不一樣了。

她與王君算是同居了多日,自認為更瞭解王君一些。

別看王君在大事上賊精明,可他在小事上時常短路,一塌糊塗,忒不靠譜。

電話那頭,他顯然是掉到了女人堆裡,真不知道又要搞出什麼么蛾子,暗想著,等這批科研人員接收完畢,自已要去王君身邊,就是不知道王君會不會同意。

王君這頭,他已經洞察了現場,被眼前的這位潘婆子拐到了相親角,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自已正立於方圓五米見寬的中心位置,當然了還有個潘婆子。

潘婆子進入了主持狀態,拿著話筒,對著觀眾熱情的喊道:“這是今天唯一的小夥子,咱們潘婆相親貴在精,不在量,你們瞧瞧這個小夥子多標緻,真竣。”

等等,相親角就一個男的?只是還未等王君細想,一道道望眼欲穿的兇光已經將他射穿。

這種感覺,就是一頭壯碩的大牲口,被潛在的買家們,一會扒開嘴,瞅瞅牙齒,一會又抬抬蹄子,瞧瞧耐受力,一會又繞到肚皮下,窺探生育功能。。。

即便如此,王君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他又動了玩心,逮著NPC們消遣,正是此生的快樂源泉。

潘婆子將話筒遞到了王君面前,熱情的說道:“小夥子,大聲告訴她們,你的名字,想挑個什麼樣的?”

“嘿嘿,我是王野,還是先問問她們的擇偶許願吧!”

王君的一聲‘嘿嘿’是出於本心,壓抑不住自已的搞人念頭。

潘婆子也讓這一聲有些尖銳的嘿嘿炸的有點迷茫。

只是圍觀的她們,只聽到了擇偶許願,頓時一個個精神抖擻,目光如炬,像極了被扔進圍欄裡的鬥雞,不等潘婆子繼續盤問王君的關鍵資訊,已經有人搶先一步開始了許願。

王君定睛一看,這是一位中年發福黃裙阿姨,她一點也不在乎臉上斑紋的死活,呲著齙牙,扭著面板似的腰身,中氣十足的說道:“我今年三十八,離異,帶一男孩,娶我很簡單的,彩禮不多要,五十萬,婚後男方的收入全部交給我,我善於打理財產,不過,我不會做飯,僱個保姆就好了,我的要求很簡單吧!小夥子,你看我怎麼樣?”

王君皺了皺眉,捂住了鼻子,這姐們得上了多大的火,口氣傾城!

潘婆子在王君身邊撮合道:“人家條件挺不錯的,哪哪都大,好生養,這現成的爹,這樣的美事,去哪找?”

王君裝作認可瀟灑的點下了頭,又將目光瞟向了其她的許願者,人與人的默契就是如此奇妙,又有一位主動的許願者冒出了頭。

但見,藍綠配,瘦憋牛仔,綠短袖,顴骨高突下三白,刻薄寡恩相,她說道:“我今年三十六,研究生學歷,未婚,我才不稀罕要彩禮,女人就該獨立,我只有一個要求,我的另一半要與我三觀一致,尊重女權主義,如果他沒有比我更好的決斷能力,那隻能全部聽我的。”

潘婆子又眯著眼撮合道:“高學歷,聽媳婦的有飯吃,省心又省力,這可是八杆子都打不著的好姑娘。”

王君心道,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仍舊裝作認可的點了點頭。

又有一名猛將出列,衣著看似名貴斑斕棕花,體態豐盈,五官還算精緻,只是那張嘴,形如扣過來的小船,她趾高氣揚的用鼻子說道:“我今年二十八,閃婚離異,自已有生意,我的原則是不扶貧,資產與我差不多的最好,我的資產也不算多,就大幾百萬,婚後我的錢不能動,只花男人的錢,還有就是我喜歡泡夜店,希望另一半不要管我。”

潘婆子有些催促道:“這個好,傍上富婆,少走十年彎路,男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糊塗點就剩下享福了。”

王君黯然,既然是富婆還缺個鳥男人,沒事鑽尼瑪的什麼小樹林,臉上依然掛著微笑,點了下頭。

王婆急了,小聲對著王君說道:“小夥子,相親也不是一定能成,先挑一個,慢慢處著,別太挑剔了,現在男人娶媳婦都費勁的嘞。”

王君依舊只是笑笑,沒有回話,心中大抵有了判斷,這個老鴇子絕逼收錢了,眼見相親角沒男人,拉自已來救場了。

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道犀利的質疑聲。

“我們女人的誠意有了,你作為男人的誠意呢?到現在大家都不知道你的情況,怕不是騙子吧!”

王君聽聞,有點意思了,難得有清醒的人,放眼尋去,角落裡貓著一位精品眼鏡黑職套女,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職場女性特有的精明感。

王君的眼睛自從與火燎鬼對過眼後,就一直處於不適中,這種不適不是生理上的不適,而是靈魂上的一種悸動,一股新的力量呼之欲出,只是一直未有施展的機會,今天顯然是絕佳的練習機會,因為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的負擔。

王君笑眯眯的看向了她,同時邀請她上前,來到了王君身邊。

潘婆子不解王君的做法,出於職業還是熱情的說起:“年輕人處物件,就要問個明白,坦誠相待,方能長久。”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問向王君:“王野,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年收入多少?什麼學歷?有房子嗎?開什麼車?”

在王君的眼中,面前這人分明是一挺冒著藍火的加特林,火力全覆蓋,不留一個活口。

頓感嗓子溼潤,自顧自的點了支菸,需要中和,無視了她的怨容,仰頭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方低頭緩緩地看向她,一副厭世的口吻說道:“上過幾天學,讀過幾本書,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沒有自已的房子,不知道開的是什麼車。”

潘婆子有些急眼了,戳了王君一下,只不過換回的是一個藐視的眼神兒,她仍舊硬著頭皮提醒道:“小夥子,好好說話嘛,這個小姑娘看著條件也不錯滴!”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仰著脖子,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男的不都喜歡逞能嗎?就喜歡在女人面前充大個,這哥們怎麼說這些?還有這種壓迫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喃喃道:“那你是怎麼生活的?住哪裡?啥也不幹,有收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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