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壓低了嗓音,特有的磁性嗓音貼近她的耳邊回道:“我活的很好,不需要工作,別墅裡住的還算舒服,你的世俗定義不了我,當然,除了工作,你想不到還有其他的生活方式。”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依舊仰視著王君,嘴巴不自知的張大,喉嚨處的小舌頭驚顫著,她在極力的思索,試圖反駁王君的荒誕話語,他一定是被自已逼問至氣急敗壞後,裝起了大逼。

這番話講完,王君已經對打嘴炮失去了興致,該女子的身體已經在不被察覺下,輕微的顫了一下,因為她看到了那雙泛紅的眼睛,緊接著又被一抹白芒掃過。

王君又將眼睛尋向了第一位黃裙阿姨,眼睛裡射出不易被察覺的白芒,在王君的視線裡,兩個人的靈魂發生了互換,而精品眼鏡黑職套女被賦予了雙重操控。

二人的靈魂即便是被換到彼此的肉體上,她們的靈魂不會有絲毫察覺,依舊視被調換後的身體為自已的身體。

當前,黃裙阿姨的肉體內是精品眼鏡黑職套女的靈魂,而精品眼鏡黑職套女的肉體內是黃裙阿姨的靈魂。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的靈魂被王君用了雙重操控,接下來她的行為就會受到王君的支配,而黃裙阿姨的靈魂只單純的暫時換了個軀殼而已。

一切發生在剎那間,只見黃裙阿姨對著精品眼鏡黑職套女發起了拷問:“你是長得好呢?還是有特殊技能?憑什麼開口就是五十萬,還大言不慚的掌握人家的財政?許願池裡的蛤蟆都沒你胃口大!你也不蹲下撒泡黃尿照照自已,三十八的中年婦女,還帶個孩子,你還真是找飯票來了?等你的孩子長大了,你一句不想忍辱負重了,要尋找自已的自由,卷著老頭的錢跑路,孩子再踹人家養父一腳,你這算盤打的,多爾袞都不敢復活!”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聞言,大怒道:“老孃就是想要一個老實男人保證我們娘倆的生活,關你毛事,女人為自已考慮不應該嗎?你小姑娘家家的,講話不要這麼損好嗎?別以為穿一身黑絲套裝就神氣了,誰還不是從年輕過來的,切,等你到我這個歲數,還不見得你能怎樣呢!”

潘婆子、眾人,呆傻了住了,怎麼瞧著也是,倆人怎麼在自已對著自已狂噴。

王君如法炮製,但見藍綠配刻薄臉又對著精品眼鏡黑職套女開了炮:“書讀到了狗肚子裡的那個,什麼是三觀?恐怕海天州你都沒走出去過,外面的世界什麼樣子?世界觀不健全的,不配講三觀,你要是堅持你自已的那套三觀,那就是毀滅觀,屁股上掛不了幾兩肉,控制慾倒是大大的,尖嘴猴腮、刻薄寡恩,愛因斯坦都不敢喝你的奶,為你指條生路,遠離塵世,自我放逐去吧。”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大怒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是靈魂伴侶嗎?知道什麼叫情緒價值嗎?知道女權主義嗎?三觀都不健全,妄想教訓我,我讀的書絕對比你拉的屎都多,我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不允許任何挑戰,知道什麼叫寧缺毋濫嗎?我至今還是原裝的,你能比嗎?”

潘婆子瘋狂的揉著眼鏡,群眾們驚呼著,斑斕棕花富貴姐眼神中充滿了忐忑,隱約感到,下一個被懟的就是自已。

王君最喜歡成人之美,帽子戲法。

只見斑斕棕花富貴姐雙眼突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破口而出:“你他媽的最不要臉了,裝富婆,你這一身加起來也不過五百塊,一眼假的包包,劣質的化妝品,又要花著男人的錢,又不要男人管你,竟敢大言不慚的說出不想扶貧,你是窮瘋了嗎?窮人就別裝逼,天底下的好事,都讓你沾了,麻煩你要點逼臉好嗎?不要讓男人們誤會了我們女人的正面形象!”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被懟到嘴角肌肉抽搐,一跺腳反擊道:“你、你!女人何必難為女人,你的嘴積點德吧,男人就該給女人花錢,女人自已的錢要存起來,男人靠不住,要給自已留條後路,你肯定是被資本洗腦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白費口舌!”

斑斕棕花富貴姐鄙視著又追問道:“如果我是男人,要求你花錢,你花不花?”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疑惑道:“我也不會嫁給你的。”

斑斕棕花富貴姐嘲笑道:“想得倒美,我還不樂意娶你呢,你當自已是神馬玩意!”

精品眼鏡黑職套女下意識問道:“為什麼不娶我?”

斑斕棕花富貴姐邪魅一笑:“我雙標啊,我如果是男人,只喜歡為自已花錢的女人,你這種窮逼不配為我花錢,哈哈哈。”

起飛了,亂戰起飛,王君結結實實的秀了一把操控。

控物,眼睛散發紅光,可以讓被操控的人或其他按照王君的意識行事,只是至今還沒有搞清楚非生命體該如何操控。

控靈,眼睛迸出白芒,任意抽取、調換人的靈魂,對實體已然如此有效,對虛體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這一招皆是拜火燎鬼所賜,那驚魂一夜,火燎鬼就是發動的這招,差點抽去了王君的靈魂,幸好婉秋及時出現,將這股能力截獲,注入到了王君體內。

王君收回了雙控能力,四女各就各位,只是除了眼前的這位精品眼鏡黑職套女神情迷離恍惚,其餘三人各個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大實話還用她講?都是出來混的,人設本就不易,偏偏被她戳穿了,壞到流膿的顯眼包。

王君已經玩夠了,欲要轉身離開,然而潘婆子不幹了,又掐住了王君的胳膊,小聲而又焦急的哀求道:“小夥子,今天無論如何,你得幫我,我收了人家的錢,不能空場,高低要帶走一位,要不然就砸牌子了,滿大街就找到你一位小夥子,要給她們希望,老太太我求你了,全當日行一善。”

王君其實想直接掙脫就走,潘婆子這一番話又提起了他的興趣,轉身笑道:“你我本無緣,全靠錢撐著,那我對她們再來兩句?”

潘婆子的臉上陰轉晴了,讚許的點著頭。

王君掏出了手機,從網上搜了一個鈴聲,將聲音調至最大,並對著話筒,點了播放。

“錢寶寶到賬一萬,錢寶寶到賬十萬,錢寶寶到賬一百萬,錢寶寶到賬一千萬。”

而他在看著眾人的微表情,憤怒的人不再憤怒,迷茫的人也不再迷茫,吃瓜的人瓜也不香了,耳朵們齊刷刷的豎成了柏林牆,眼睛們走過了春夏秋冬,周圍的空氣泛起了人們都喜歡的初戀的味道。

王君關掉了影片,收起了手機。

一副無比帥氣,又溫柔霸道的軀體,在眾人面前散發著濃郁的荷爾蒙氣息。

短暫的靜謐後,人群湧動了,接著爆發出此起彼伏的浪叫聲,大雷子同頻共振,咣噹、咣噹、咣噹。。。

“選我!”

“選我!”

“選我!”

。。。

潘婆子臉上的褶子全已炸開,竟然泛起了少女的光滑感。

王君迷人的微笑著,打量著每一位可愛的幸運兒,指尖劃過了每一位面現紅暈的俏佳人,彷彿是演唱會的互動環節,金手指在搖曳著,將要賜予她們一個嶄新的舞臺,那個舞臺上有著數不盡的許願池,趴著用不盡的金蟾,燦爛奪目。

眼睛的旁光瞄準了一處缺口。

王君舉起了話筒對著人群大喊道:“換一批!哈哈哈。。。”

他真的忍不住了,不等扔下話筒,就已經放肆的笑出了豬叫聲。

腿已經誠實的拖著身體衝著缺口撒了丫子,一邊跑,一邊狂笑。

凌亂的腳步聲、浪叫聲。

“退錢!”

“退錢!”

“退錢!”

。。。

聲浪越來越高,‘哎呀,我的老腰哎,別撕我的頭髮!’

‘老婆子我盡力了,我的規則是投降輸一半,我投降了!’

‘奶奶們,你們降降標準,別為難男孩子了,他們不再是傻子了!’

‘不行!我們是小仙女、我們是公主,絕不下嫁!’

‘啊!我滴個乖乖嘞!’

。。。

王君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是好久沒這麼暢快了,邊跑邊笑,直到岔氣,想來已經遠離了浪姐們,遠離了危險。

一屁股坐到了馬路牙子上,喘著粗氣,捏了一把鼻泡,抹在了瀝青路面上,真是爽的不要不要的,興奮過後,王君的腦中又開始胡思亂想,已經是世界首富,還操那些蛋心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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