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伸手去摸,被李向哲一把拍開。

李向哲:“走開!”

大漢惱羞成怒,一把扇下去,“啪”一聲響,李向哲嘴角出血。李向哲起身,反手“啪”一聲,大漢頭被打歪。

大漢氣急敗壞,道:“臭蹄子,給你臉色了是吧!”

說完給旁邊的大漢使眼色,那人過來就將李向哲撲倒在地,禁錮住李向哲雙手。

李向哲驚慌,雙手努力扯出來,卻被牢牢禁錮。

李向哲怒喊:“放開我!我爹是丞相大人!”

那大漢一聽就更加大笑,道:“丞相?哈哈哈,我們牢裡早得到訊息,要是遇到李府男性,一併辱之。哦,忘了告訴你了,你們進來是不是喝了獄使遞過來的水,那裡面下了軟骨散,哈哈哈。”

聽完李向哲更擔心,他擔心哥哥。

李向哲怒道:“放開我,不然我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大漢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把解開李向哲腰帶,衣襟滑開,露出裡面白色裡衣和精緻鎖骨。大漢倆眼更直了。

大漢:“嚐到翩翩公子,死也值了。”

說完脫掉身上囚衣和褲子,脫完之後去解李向哲褲子。

由於雙腳沒有被壓制,看見撲過來的大漢,李向哲一腳踢在大漢的雙胯下。大漢立馬夾住,倒地,雙手握胯部,疼得蛋碎了。

禁錮雙手的大漢一看,喊道:“大哥!”

想跑過去扶起大哥,但是又擔心地上的人起來,於是只能一邊壓制李向哲,一邊喊大哥。

倒地的大漢齜牙咧嘴起來,滿臉兇狠,用盡全身力氣,手刀砍李向哲腿上,立馬聽見骨折的聲音。

李向哲雙目蓄淚,卻始終沒有喊一聲。

壓制雙手的小弟一看,害怕道:“大哥,這是丞相府公子…獄使只是讓我們欺辱一番…”

大漢兇狠道:“怕什麼?丞相府都倒了,就算今天丞相府都出去了,反正你我倆人早就是死刑的人,還怕死嗎?”

另一個的大漢聽著還是有些害怕,道:“大哥,可是我們還有五年才斬首,這…丞相府公子…我害怕…”

大漢嘲笑,道:“你怕我不怕!”

隨後撕掉李向哲褲子。

另一邊。

李向陽心裡隱隱不安,揪心。牢裡還有另外三個牢房,與李向陽隔開一段距離而坐。時不時瞟一眼李向陽,幾個人低頭私語。

李向陽:“是不是哲弟出事了?”

心裡越來越不安,現在只能叫宋立衡過來,幫自已去找李向哲關哪裡。

李向陽:“獄使大人,勞煩你幫我叫一下太子殿下,我想見見他。”

獄使走過來,手上示意李向陽給錢。

幸好關進來的時候,那些人沒有搜身。李向陽將腰間錢袋遞過去,獄使接過之後,就在旁邊斜躺。

李向陽生氣又著急:“獄使大哥,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太子殿下,求求你通報一下…”

獄使將手裡錢袋拋了拋,滿意重量,然後掛起在腰間,給同在李向陽牢裡的三個牢犯使眼神。

乾清宮。

門口太監攔住宋立衡,惶懲惶恐:“太子殿下,陛下說了不見人。”

宋立衡沒有廢話,踢了太監,其餘太監見此攔不住,不敢上前攔住,又怕皇帝責怪,只能保持一定距離勸說皇帝。

宋立衡進了內殿,只見皇帝疲憊癱倒榻上,見宋立衡進來,正好身子,擺起高高在上,道:“衡兒過來乾清宮,可是有什麼事?”

宋立衡:“給我一份李相九族的赦免書。”

皇帝好笑,擺弄拇指上玉板,絲毫不著急。

皇帝:“衡兒,朕既然能封你為太子,自然也能封其他人,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提這事。”

宋立衡嗤笑,道:“父皇是覺得有比我更合適的太子殿下嗎?是體弱多病的二哥還是隻知習武的七弟,亦是那宮女所出的十六弟。”

皇帝:“農兒雖宮女所出,若朕想扶他,給個身份又如何。”

宋立衡:“一歲的太子,陛下是覺得自已能夠活到十六弟成年那天嗎?”

皇帝:“你威脅朕!”

宋立衡:“是。”說罷抽出腰間配劍,青霜劍鋒抵達皇帝脖頸,蹭破了皮。

身後突然出現一黑衣男子,將劍指向宋立衡,道:“把劍拿開。”

宋立衡:“原來是二十年前的武林盟主霄璟,居然跑來給皇帝當狗了。”

霄璟不為所動:“把劍拿開!”

宋立衡立馬加深,皇帝脖頸上一道粉紅色血液緩緩流出。

皇帝笑了,道:“真是朕的好兒子!你想要赦免書,給你便是,再怎麼說,朕也是你父皇不是。”

這時一個太監慌慌張張跑進來,見太子殿下拿劍架皇帝的脖頸,臉都嚇白了,噗通就跪地上,假裝沒看見。

皇帝:“何事慌慌張張?”

小太監哆哆嗦嗦,道:“陛下,李相牢裡撞牆身亡了…”

另一邊。

三個大漢得到暗示,開始蠢蠢欲動。

三個人互相壯膽,一起朝李向陽走過來又不是看不懂他們之間齷齪。

轉身道:“滾!”

其中一人為了壯膽,扯著大嗓子道:“你以為你還是李府公子嗎?現在就是個階下囚,扭曲什麼?”

另一個人符合:“就是就是,反正過幾日就死了,死前不如過我們幾個兄弟樂呵樂呵。”

李向陽蹙眉,他懷疑哲弟老裡就是這樣的情況,該如何去找他?

見李向陽不理,一人直接上手,去撫摸李向陽臉蛋。

李向陽生氣,直接將這個的手抓住,想拗斷,發現自已根本沒有力氣。

怎麼回事?是那個水!皇帝一早就好了,一早就沒想放過李府。

那人見李向陽抓住自已的手,笑得更開心了,道:“本來還怕你寧死不從,沒想到這麼迫不及待。”

說完直接上手。

李向陽打不過,於是躲開了撲上來的人。

那人見此,猥瑣道:“玩欲擒故縱?我喜歡。”

另外兩個人見此,也加入抓捕李向陽的隊伍,李向陽雖然沒有了力氣,幸好躲開還是可以的。

可是牢裡太小,一對三終究會有不小心。

突然一人抓住李向陽的手,李向陽抽不回來。

後面倆人也一擁而上,將李向陽推倒在地。

李向陽:“滾開!”

那幾人見此很開心,就要去扯李向陽衣服。

李向陽焦急,心裡開始咒罵系統:狗系統,說什麼破任務,劇情不給看,難道我就要失身於此了嗎?

外套被扯開,剛好宋立衡的聲音響起:“住手!”

宋立衡拿到赦免書,一路狂奔,不知道看見幾個囚犯欺壓李向陽的時候,宋立衡火冒三丈,竊幸自已來得及。

宋立衡奪過獄使腰間的鑰匙,開啟了門,進去就是每個人猛烈一腳,三人倒地全口吐鮮血。拉起李向陽,將身上大衣脫掉,蓋到李向陽身上,道:“我找陛下拿了赦免書。”

李向陽聽了內心開心,真不愧是男主:“真不愧是太子殿下,辦事就是靠譜。對了,幫我找一下哲弟,我這心裡很不安。”

宋立衡從懷裡拿出藥,遞給李向陽:“這是軟骨散的解藥。”

李向陽拿過就吃。

倆人出門,開始尋找李向哲,結果先遇到了潘娥。

李向陽:“孃親,你知道哲弟在哪兒嗎?我心裡很不安。”

潘娥走出來,道:“哲兒還在後面幾間牢房裡,陽兒,看見你父親了嗎?”

李向陽搖搖頭。

宋立衡在旁邊蹙眉,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倆訊息。

李向陽:“孃親,太子殿下已經為我們李氏家族求了赦免書,你先去找爹,我去找哲弟。”

說完便往後面幾間牢房找人。

潘娥服身,感激道:“多謝太子殿下。”

宋立衡:“夫人不必客氣。”說完也追趕李向陽腳步。

李向陽找到最後一間牢房,只見李向哲一絲不掛在地上,而另外倆個大漢則在津津有味回憶剛才的美味。

李向陽看此情形,不可置信、無奈心疼還有後悔自大。

猛踹牢門,將身上大衣蓋李向哲身上。

李向哲悠悠轉醒,見到哥哥,所有的委屈頓時爆發,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流。

李向哲:“哥哥…我髒了…”

李向陽將弟弟抱緊,心裡酸楚後悔。要是我再來早一點就好了。

李向陽:“哲弟永遠是我心裡的翩翩公子。”

宋立衡趕過來,便見此情形,心情隨之低落。

倆個大漢見是太子殿下,早就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李向陽拔出宋立衡腰間佩劍,砍下那倆大漢的頭顱,頭顱圓滾滾在牢裡轉了幾圈,臉上的表情還停留在面對太子殿下的惶恐中。

李向陽將佩劍遞給宋立衡,道:“對不起,將青霜弄髒了。”

宋立衡:“無礙。我在郊外買了一塊地,足夠你們李氏一族居住生活了。”

李向陽轉身將哲弟抱起,李向哲將頭深深埋入哥哥懷裡,強忍著抽搐聲。

李向陽:“麻煩太子殿下重新租一間四人小院,我帶哲弟好好療傷。”

宋立衡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兒,道:“好。”

出來之後,只見潘娥拉著一臺木車,上面蓋著白布,中間凸起一個人型。不用多說,李向陽立馬明白了什麼。

心裡突然好壓抑,好難受。這裡畢竟生活了二十年,生活了二十年的親人。為什麼連書裡的離別都那麼痛苦。

一直在內心暗示這些都是假的…可是我生活了二十年啊!

李向陽:“我們回家吧。”

宋立衡在郊外重新買了一處院子,不大,四個人生活剛剛好,餘彬已經將族人安頓好,這次倒是相府連累了他們。

李向陽:“太子殿下,我想靜靜。”

宋立衡:“李向陽…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你好受一點,但是我想告訴你,你不開心或者開心都可以告訴我,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李向陽:“多謝太子殿下,這幾天讓我靜靜。”

宋立衡:“我先回去了,有事找我。”

李向陽:“嗯。”

李向陽打來熱水,將哲弟抱起,放入浴桶裡洗澡。拿起浴巾擦拭身上淤泥,然後在腿上,扭曲的角度,凸起的骨頭。

李向哲低下頭,道:“哥哥,是不是很難看。”

李向陽努力扯出微笑,道:“沒有難看,我一定找全京城最好的郎中救你。”

李向哲沉默,然後用平靜的語氣說到:“腿可以治,那身子呢?”

李向陽沉默,這是強☞奸。

李向陽用手抬起哲弟的頭,迫使倆人對視,道:“哲弟,這不是你的錯。”

李向哲:“哥哥,我髒了…”

李向陽:“不,哲弟不髒。有些事情我們無法避免,可是它發生了並不是我們的錯,是施暴者的錯。”

李向哲突然揚起微笑,道:“哥哥,我知道了,你可以去叫一下京城城東的俞郎中嗎,聽說他治療骨折很有辦法。”

李向陽蹙眉,道:“可是城東離這裡有點遠…”

李向哲:“早點看早點好嘛,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站起來了。”

看著哲弟期待的眼神,李向陽道:“好。”

然後將人抱起,擦拭乾淨,放床上,再把浴桶拿出去。

開啟門,李向哲突然喊:“哥哥…早去早回…”

李向陽停頓了,聽哲弟講話,原來是讓自已早去早回 。

李向陽:“等我回來!”

出門前來到隔壁和潘娥說一聲:“孃親,我去找城東的俞大夫給哲弟看病,再去城西棺材鋪訂一副棺材,你們在家等我。”

潘娥聲音從房裡出來,嘶啞回應,大機率是哭太多了:“好…”

潘娥:“陽兒…母親喜歡你們,從未後悔生下你倆。”

李向陽:“娘,怎麼突然這麼煽情?娘,我沒有你不行,陽兒已經沒有爹了,不能沒有娘了。”

潘娥拍拍李向陽手臂,眼裡哭過的疲憊,看向李向陽的慈愛,多種情緒混雜在一起:“放心吧,娘等你回來。”

為了追求速度,李向陽租了一匹馬,快速跑去城東接俞大夫,然後再去城西訂一副棺材。

馬背上的俞西,顛得把胃酸都吐出來了。

俞西:“我說小兄弟,你騎慢一點,我這把老骨頭受不了啊。”

李向陽:“俞大夫,我儘量慢了。”

很快倆人到了院子。

李向陽開啟哲弟房間,只見李向哲自縊樑上。

李向陽頓時五雷轟頂,腦子一片空白。

小刀一扔,劃過上吊的白綾,人也隨之下落。快速抱住人,僵硬冰冷的屍體讓李向陽驚慌失措。

李向陽拍打哲弟臉頰:“哲弟…”

突然想到什麼,李向陽放下哲弟,慌不擇路開啟隔壁房間,只見床上一雙人,紅衣,如同婚嫁的一對新人。

李向陽根本不敢走進去。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下冊的書是這樣的。

如果早點知道,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樣的情況了。

李向哲不是男主嗎?為什麼會死?

是不是因為我,因為我的到來,讓這個世界發生了變化。

俞大夫見此,進屋,檢視一番潘娥和李相的情況,嘆一口氣,道:“應該流血過多死亡,一個是飲了砒霜。”

俞大夫什麼走了不知道,李向陽只覺得天塌了。

為什麼?明明是忠臣,為什麼會被陷害?明明是男主,為什麼會死?說到底是我到來打亂了他們的命數。

想此,李向陽拿過短劍,毫不猶豫插入心口。

就在插進那一刻,時間停止了。

李向陽又被拽入混沌看見,這是靈魂狀態的他是古代李向陽模樣。

機械貓出現,大喊大叫:“宿主,你自殺任務就完不成,本系統就沒有能量,你就回不去了。”

李向陽:“哲弟死了…”

機械貓:“小說裡李向哲本來就是要死的呀,他大結局確實死了,李府一家確實是今天死的。”

見李向陽不說話,又道:“宿主,你現在應該想辦法殺了狗皇帝,他身邊有武林高手,本系統能量不足,先走了。”

說完李向陽又回到現實,手上的劍還正對著自已。

對,應該殺了狗皇帝。

該如何靠近他,難道還是找宋立衡嗎?

城西棺材鋪。

“客官你又來了,這次定多少副啊?”

“掌櫃的,多加倆副。”

“不知道這倆人身高性別啊?”

“女,高五尺,體型正常;男,高六尺,體型正常。”

“好嘞客官,慢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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