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

皇帝宋堯禮朝堂下的李相丟一本摺子。

怒氣道:“李相自已看看!”

李相不明所以,拿起看,結果是一本彈劾摺子,署名錢臨。

李相不卑不亢,反駁道:“陛下,有人誣告微臣,臣一生為國,不可能通敵羌國。請陛下為臣坐住。”

御史大夫作揖,上前道:“回陛下,摺子既是臣所寫,就不可能空口無憑。臣親眼所見,羌族太子與李相書信密切往外,若陛下想找證據,帶人搜查丞相府便可知道有沒有。”

李相蹙眉,他了解錢臨,既然他這麼說了,那麼他可能提前在丞相府放了通敵的證據。

見李相臉上難堪,張舉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以為所謂書信來往,極可能作假,此舉不可能信!”

錢臨回懟:“誰人不知二十年前李相與太尉可是生死相交兄弟,太尉說這話可是有失偏頗。”

決定權在皇帝手裡,確定錢臨是誰的人,顯而易見。他那麼做,沒有皇帝指示 怎麼可能會空口無憑出一個通敵羌國。

李相:“陛下,臣忠心日月可鑑,望陛下明鑑。”

朝廷也因為李相是否通敵一事引起熱論。

“李相這十多年忠心耿耿,我覺得他不會通敵。”

“李相完全沒有必要通敵啊,家中倆子,愛妻如命,位高權重,嫡子李向陽前倆日賑災有功,還沒進宮受賞,李相有什麼理由叛國?”

朝廷上一道道維護李相的聲音,讓皇帝徹底黑了臉。

皇帝:“錢愛卿,朕命你現在帶人去搜府!其他人就給朕待在乾清門,等錢愛卿回來。”

李相頓時不安,他知道這是皇帝要除他。

張舉上前,道:“陛下,錢御史一人前去恐怕不妥,臣願一同前往。”

皇帝為了服眾,同意了張舉的請求。

皇帝:“那張愛卿一同前去。”

很快倆人出了宮門,宮門口,倆家馬車分別過來接自家大人。

張舉率先上了馬車,錢臨想隨後,被侍衛攔下。

御史錢臨怒道:“張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張舉拉開帷幕,諷刺道:“錢大人沒有自已的馬車嗎?”

感受到了侮辱,錢臨甩袖轉身上了自已的馬車,叫使馬伕前行。

張舉特意拉開距離,在侍衛耳邊嘀咕幾句。

侍衛領命,跳下馬車,往另一個方向前去。

錢臨突然拉開帷幕,見張舉已經放下帷幕,侍衛不見人影,於是對旁邊侍衛道:“攔住那個侍衛。”

侍衛領命,跳車而去。

張舉想拖延時間,於是假使馬車壞了,非要上錢臨馬車,倆人拉拉扯扯一段時間。

錢臨嗤笑:“張大人何必多此一舉,李相遲早倒臺。”

張舉一笑,道:“李相倒不倒臺無所謂,但是這叛國本來就是子虛烏有。”

錢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張大人,你現下已經早點與李相撇開關係,而不是一直往上湊。”

張舉背靠馬車板假憩,人高馬大,高梁劍眉,低聲道:“我做什麼不需要錢大人教。”

很快馬車到了李府,門口倆座石獅子栩栩如生。像守護神一樣嘲笑來者無能。

錢臨身後一群宮裡來的禁軍,手一揮,禁軍立馬包圍了丞相府。

錢臨帶著人,目標明顯直往丞相府書房。

張舉見此情形,緊張起來,只能祈禱丞相府有人收到他叫人送來的訊息,早點把所謂書信找到並損毀。

李向陽還在練武臺上練武,順手一下新武器飛石鎖。

小笙子急急忙忙跑過來,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相府被官府查了!”

李向陽聽此,內心震驚。因為書里根本沒有這個情節,難道是下冊的情節嗎?為什麼發展這麼快?還是說書一共有三冊?

李向陽放下流星錘,快步趕到前堂。

只見錢臨手上拿著幾張紙,在耀武揚威和張舉說話,張舉臉上黑暗。

見李向陽過來,錢臨轉身,一副小人得志模樣對著李向陽道:“呦,這不是李大公子嗎?哦,忘了,你現在是罪人?丞相府通敵證據確鑿,回宮等陛下定奪。”

李向陽不可置信,奪過錢臨手上的紙,看了一眼,確實是和羌國的太子來往的信,雖然字跡很像李相所寫,但是李向陽一眼認出這不是李相的字跡。

李向陽:“不可能,這根本不是我父親字跡!”

錢臨哈哈哈大笑:“黃口小兒,你說了不算,陛下說是就是。”

為什麼會有這一段,難道已經進入下一個副本了嗎?皇帝不是明君嗎?為什麼要殺李相?難道系統所說的拯救大立朝是真的,皇帝是個昏庸無道、姦殺忠臣的暴君。

李向陽突然一笑,用盡身上力氣,將手上的紙撕成粉末,撒在空中。

李向陽:“現在沒有了。”

這個時候潘娥和李向哲也趕到前廳。

錢臨四處看了一下,道:“人都到齊了,剛好給你們宣佈個好訊息,丞相府倒了,哈哈哈。”

潘娥和李向哲一臉不可置信。異口同聲:“不可能!”

錢臨又從袖子拿出幾張紙,躲到侍衛後邊,漏過縫隙,將紙在空中擺弄,耀武揚威道:“李大公子,書信呢本官這裡還有。”

李向陽怒不可遏,幾拳將前的禁軍打傷,想去奪過書信,後邊繼續湧入更多的禁軍。

錢臨後退一個安全地帶,像看戲一般看著前面的打架。

錢臨惡狠狠道:“李大公子真不愧練武多年,當年一腳將我兒心脾破裂,如今面對這麼多禁軍,本官看你能堅持多久!”

張舉一把奪過錢臨手中的書信,同樣撕成粉末,灑落地上。

李向陽三人詫異看向張舉,幸好還有此人幫忙,要是書信拿入宮中,丞相府真的是萬劫不復。

潘娥:“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李向陽一個不察,直接被禁軍一腳踢在胸腹,在空中揚起灰塵,李向陽後退幾步,穩好基盤,一腳將人踢開,於是禁軍與李向陽開始面對面對峙。

錢臨突然哈哈哈大笑,道:“早知道你們李府不會放本大人出門,不過丞相府陛下是要掰倒的,就算我什麼也拿不回去,陛下手裡還是會有這書信。不過一個模板而已,陛下想要多少有多少。”

說完又從另一手拿出一模一樣的書信,在張舉面前擺弄,道:“有很多,張大人還要撕嗎?”

李府被禁軍控制,錢臨帶著書信上了馬車。

乾清門。

錢臨將手上的書信遞給承歡,承歡將書信放在皇帝案桌上。

錢臨作揖:“陛下,這是丞相府搜到的。”

李相一看,反駁:“陛下,這不是臣所用的紙張。”

錢臨:“那為何在丞相府搜到。”

李相:“自然是有人陷害微臣,臣所用信紙,稍一查丞相府開支便可知道。”

錢臨:“叛國是死罪,李相自然知道不能過錄丞相府開支。”

皇帝拿起書信瀏覽,突然大喊:“夠了!”

然後心痛棘手道:“李愛卿,朕如此信任你,一國之相,你竟然與羌國聯合,想坐朕這個皇位,看來是朕平時對你太放縱了。”

李相看著皇帝義正言辭,可是到底真相是什麼,皇帝心裡比誰更清楚。

李相:“陛下是要臣死嗎?陛下一開口,臣這條命捐國又如何?何必拿這種下三濫的東西誣陷微臣。”

懟也會死,不懟也會死,叛國誅九族。

皇帝抓緊龍椅,生氣道:“李相這個意思就是朕冤枉了你不成。”

李相不卑不亢:“是!臣未做叛國罪名,臣不認!”

皇帝發怒,將手上書信丟在李相臉上,道:“那李相龍解釋解釋這信怎麼來的。”

李相:“臣不知,陛下應該比臣更清楚。陛下若想要微臣死一句話便可,何必拿這罪名誣陷微臣來彰顯陛下無辜。”

皇帝怒不可遏,直接從龍椅下來一巴掌扇李相臉上。李相臉被打偏,然後回正,抬頭與皇帝對視,眼裡毫無畏懼。

看著朝廷官員議論,他們開始懷疑就是皇帝想要李相死。

皇帝重新坐上龍椅,開口道:“李相叛國,按律當斬。李氏一族,三日後斬首。”

皇帝話一出,朝堂上大半的官員跪下,求皇帝重查,李相不可能叛國。

李相嗤笑:“陛下不就是覺得臣威脅了你地位嗎?若陛下一朝不喜微臣,微臣一死又如何,何必拿微臣家中無辜族人祭刀!”

皇帝聽到這些就頭疼,生氣大喊:“人呢?還不把李相押入天牢!”

張舉立馬上前,怒道:“陛下不怕引起民憤嗎!還是陛下想當暴君!”

皇帝揉著太陽穴,他真的想殺了張舉。可是朝廷不能一下子失去兩員猛將。他雖然昏庸,又不是看不懂人。對內用李相,對外用張舉。何況先皇打下的盛世,國內練武人極少,還需要張舉帶兵打仗。而且邊疆那些人根本不認皇帝,只認戰神張舉。

皇帝:“下朝。”

說完皇帝就離開了,官員們議論紛紛離開。

李府一家人被押入大牢。

所有人被逼喝了東西,然後分開關押。

天牢裡。

張舉先進來見了李相。

張舉:“我會救你出去。”

李相:“我出去了又如何,日後那史書還不是記入我李維平是叛國奸臣。”

張舉:“我只想你活著。明日我便帶虎符進宮,若他放了你,我便拿兵符給他,若他不放,我便帶兵踏平了皇宮。”

李相苦笑:“張兄是想以後遺臭萬年嗎?”

張舉:“我不在乎。”

李相:“我在乎!”李相著急忙慌說出來,連張舉都愣了片刻,以為李維平是在乎自已。

李相楞了片刻,修正道:“我在乎這些虛名,要麼一輩子平平無奇,要麼名垂青史。我沒做過,不願擔這罪名千千萬萬年。”

張舉回過神,道:“那我便拿兵符換你清白。”

李相低下頭,心裡思緒萬千,或許在御史錢臨喊出他叛國那一刻,他就知道了自已的結局。

李相:“國家更需要你,羌國在邊疆虎視眈眈,這也是陛下不敢動你的原因,答應我,護住大立朝,這是我、也是我父親一身夙願。”

張舉握拳,眼裡壓抑:“李維平,比起國家,我更想救你。”

李相愣了片刻,他看著張舉眼睛,很多東西,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

李相起身,伏身在張舉耳邊低語。

張舉眼神從期待變得失落。

李相坐回身子,道:“張舉,拜託你了。”

張舉壓抑情緒,回應:“我會照顧好你家人。”

李相看向張舉腰間帶的玉佩,那是路邊隨處可見的便宜貨,也是李維平第一次送給張舉的東西,還記得,倆人剛開始是死對頭…

張舉離開牢房,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李相,最後離去。

李相咬破手指,在牆上寫下:臣李維平,一身鞠躬盡瘁,未曾叛國,竟無法辯駁,唯以死明志。

看著牆上的字,李維平腦子浮現的是和潘娥第一次見面。

在文人墨客的船坊裡,潘娥一身淺白大衣步步生蓮,顧盼生姿,一眼深陷其中。

李維平手中的扇子隨之掉落,為了引起美人注意,大膽提出為美人作畫。話說那一刻他又怕唐突了美人,連名字都忘記了問。

然後倆人結婚,看著懷孕辛苦的妻子,李維平甚至覺得這孩子一點不好。

李相苦笑一聲:“倒是耽誤了張兄,可是我不喜歡男子。”

隨後決然往牆撞。只聽見一聲“砰”,然後是物體倒地的聲音。

獄使聽見聲音,趕急過來,只見頭部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李相,以及牆上以死明志的血字。

另一邊。

潘娥突然覺得心絞了一下,很不安:“好奇怪,心裡好難受。”

可是周圍都是陌生人,連來安慰的人都沒有。

李府的人被分開關押,分散在牢裡。

李向哲牢裡。

牢裡另外倆個彪悍的大漢。

見李向陽一個白白嫩嫩的文弱書生模樣,其中大哥模樣的大漢扯著滿口黃牙,道:“喂!剛進來那小子,是犯啥事進來?”

李向哲坐角落裡,情緒還在沉入李相叛國的事情,根本沒注意大漢在說什麼,也不想理他。

另一個人道:“大哥,他忽視你,看我過去給他教訓教訓!”

說完邊過去,抬手想扇巴掌。被李向哲擋住。

李向哲沉重著聲音道:“別煩我!”

大哥大漢瞬間驚喜,道:“挖槽!不僅模樣好看,這聲音也嘞好聽!”

喊完便一臉猥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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