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持完劉廣明的後事,吳彩鈴精神狀態一下子萎頓起來,每天鬱鬱寡歡,口中經常唸叨的就是“你爸一輩子勞累,半輩子都在外面,一年到頭12個月,能在家裡待一個月,還沒來的及享上兒女福,死都沒死在自已家裡……”說著說著就開始流淚。

劉甜甜心裡也難過,但是母親已經倒下,一雙弟妹還小不能擔事,劉寧寧更是噩夢纏身,只得將家中瑣事一肩挑起。可等到收假她也得回學校上班,劉寧寧如果第一志願錄取,也會離家,劉強去讀高中,那家中只留母親一人總覺得不妥當。

同母親商議幾天,看李家夫婦願不願意接手兔場,畢竟兔場供貨渠道穩定,最終以一個很是公道的價格轉讓了出去。

劉甜甜同商議著儘快在城中買房,眼看著房價一路上漲,2009年這個十八線小城市均價在2200到3500之間,考慮畢竟以後劉強也要結婚遲早要買,現在早早買下,一家人早早入住,劉強週末回家也方便。

這些年家裡兔場收入、父親的工資,還有那年工地受傷的賠償款都被吳彩鈴妥善存了起來,再加上兔場轉讓費用,粗粗一算淨也能湊出來五十多萬,於是拜託薛慧芳幫忙留心房產相關資訊,隨即帶著母親與弟妹離家外出散心。

劉甜甜工作幾年,家中境遇漸好也不用著她補貼家用,體諒她一人在外工作,每每給的錢都是不肯要的,她還攢了小小一筆積蓄買了一輛幾萬的代步車,等到收拾好行囊,鎖好大門離家出發的時候,劉甜甜有些淚目,“沒想到有一天父親走了,家也空了。”

沒有目的地,走走停停,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短暫停留幾天,吳彩鈴這些年的生活除了孩子丈夫就是兔子,根本沒機會出去走走看看,因此不管走到哪裡,都還算有興致。

只是每每看見難得景色都會感嘆一句“你爸肯定沒見過。”劉甜甜心知母親一時半會兒難以開解,於是特意找照相館將父親遺像做成一個小小的掛墜。吳彩鈴拿到手裡又是一陣啜泣。每到一個地方就把掛墜從衣領裡抽出來,嘴裡說著“咱倆都沒出來一起旅遊過,我現在來了,我帶著你。”聽的劉寧寧一陣心酸難受。

徐謹隔三差五就會同劉寧寧聯絡一下,出來半個月電話聯絡過七八次,每次也不說什麼要緊事情,只是閒聊,好像高考就是考完了就結束了。

一連四五天,劉寧寧沒有接到徐謹電話,心中納悶,就主動將電話撥了過去,接連打了幾次開始是無人接聽,再後來就是關機狀態。劉寧寧心裡預感有事,開始猶豫要不要給薛慧芳打電話問問情況。

“媽,慧芳姨和你聯絡了嗎?”

“沒啊,你不說我還沒覺得奇怪,我前天還能打通,昨天就打不通了。”然後就拿起手機繼續給薛慧芳打電話。

接連打了幾次,薛慧芳才接起電話

……

徐謹政審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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