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文清再次醒來時,情緒跟以前一樣,只是似乎記憶有些缺失,她不記得為什麼來塵光市了,也記不清前一天的事。

她只覺得餓得不行,藺小嫵給她帶了些清淡的食物。

“小姐姐,你好漂亮啊,是這個醫院的護士嗎?叫什麼名字啊。”須文清現在吃什麼都覺得十分美味,心情好得不行。

藺小嫵輕輕笑著:“須小姐,我叫藺小嫵,是你的專屬看護。”

這句話給須文清聽得一愣一愣的:“小姐?叫我清清就行了,叫小姐我不太習慣……”

“好吧,清清。”藺小嫵給她倒了一杯水,溫溫柔柔地樣子讓須文清很有好感。

須文清的病房是單間,只有她一個人住,她環顧一週才發現病房裡只有她跟藺小嫵兩個人。

“小嫵姐姐,我的朋友們呢?”

藺小嫵見她吃完了,開始收拾垃圾,她眼神閃躲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的:“他們……他們……我也不是很清楚……”

“對了,瑞姐是不是也在醫院,他的病房是哪間啊?”須文清沒在意她的舉動,換了問法。

藺小嫵鬆了口氣:“就在這層樓,你要去的話,我帶你去。”

“好啊,謝謝小嫵姐姐。”須文清的左手臂打了石膏,看著有些狼狽的樣子,但笑容依舊陽光明媚般。

藺小嫵扶著她起床,須文清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小嫵姐姐,你不用扶著我,我只是手受傷了,腳沒事。”

“好,你自已小心點。”藺小嫵很害怕須文清受傷。夏子珏特別警告過她不能讓須小姐受到任何傷害,並且一直讓她保持心情愉悅。

杜澤虹瑞做了一個夢,夢裡他是一隻七彩獨角獸,他在一片白色空間裡跑啊跑啊,無窮無盡,看不見盡頭,慢慢地,他的速度越來越慢,喘氣聲也越來越大,隨著他速度減慢,白色空間裡出現一個小黑點,它逐漸擴大,杜澤虹瑞看清了,那是一個黑洞。

黑洞極速向他靠近,逐漸將跑不動的他吞沒了……

杜澤虹瑞猛地驚醒,巨大的恐懼讓他有短暫的失明耳聾,胸口猛烈起伏,他大口喘著氣,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總覺得被吞沒前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他忘了。

“小瑞?小瑞?”劉德露焦急地喊著杜澤虹瑞,但又不敢貿然上前,醫生說了不能隨便挪動他的身體,否則容易讓身體內的器官發生移位。

須文清和藺小嫵就在這時候進了門,藺小嫵身上自帶的安撫因子讓杜澤虹瑞緩和下來。

“劉叔,瑞姐這是怎麼了?”須文清臉上還帶著點笑,但語氣裡有些擔憂。

劉德露:“我也不知道,他一醒來就這樣了。”

杜澤虹瑞回過神來,看著病房的擺設,眼裡全是迷茫,如果不是藺小嫵頭上的兩隻羊角,他還以為根本沒有毒霧,一切都是他的一場夢。

“清清,劉大哥,這是哪兒啊?”杜澤虹瑞扶著自已的頭,劇烈的疼痛讓他十分難受。

“這裡是塵光市的醫院,我們只是暫時在這裡養傷。”劉德露解釋道。

“那陽仔和林仔呢?”須文清追問。

“夏子珏給他們安排了住所,在休息呢,等過會就來了。”劉德露說話沒什麼底氣,不過兩個大病中的人沒察覺到。

須文清有些不開心:“是夏子珏帶我們進來的?”

劉德露感覺有些奇怪:“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須文清立刻反問,看到劉德露欲言又止的樣子,才仔細回想了一下:“記不清了,我就記得我當時砍了四腳怪,然後摔下車了……”

這話讓頭疼的杜澤虹瑞都覺得奇怪,但須文清身後的藺小嫵瘋狂地給他們打手勢,急得滿頭大汗,他們也不好直說那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那你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見到夏子珏的嗎?”劉德露試探地問。

“不就是那天送楊蓉學姐和雙雙學姐進塵光的時候嗎?那時候他還說了好多奇怪的話,我們回據點的時候就遇到四腳怪了,我懷疑就是夏子珏這個災星給我們帶來的黴運!”須文清一口氣說了一堆,充滿了對夏子珏這個人的厭惡。

劉德露和杜澤虹瑞對視了一眼,都沉默了。

“怎麼都不說話了?”須文清疑惑。

“咳咳,怎麼又在說我壞話啊?”夏子珏帶著委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藺小嫵一驚,趕忙叫道:“少爺。”

夏子珏揮揮手,笑著走到須文清面前:“虧我還這麼關心你。阿清,你對我真是有點沒良心。”

須文清斜眼瞪他,諷刺地說:“是啊,哪比得上你,善良得很呢,良心一定不會痛吧。”

“阿清,以前的事……”夏子珏想解釋,但須文清不給機會。

“我們有以前嗎?我們很熟嗎?你別跟我套近乎,我跟你說。”須文清陰陽怪氣。

“好,不說了。”夏子珏給藺小嫵一個眼神,藺小嫵就走出了病房。他轉頭,“你們好好敘敘舊,我先出去一會。”

夏子珏出去時還禮貌地關了門。

杜澤虹瑞頭疼緩解了不少,忍不住問須文清:“你到底和夏子珏有什麼過節啊?我怎麼覺得他喜歡你啊?”

須文清聽到這話,噁心得不行:“呸呸呸,喜歡?姐你可別說這麼難聽的話了。”

杜澤虹瑞:“……”

門外夏子珏向藺小嫵問了一些須文清的身體狀況。

夏子珏:“她的記憶怎麼樣。”

藺小嫵小心回答:“近兩個月的記憶有些混亂和缺失,之前的痛苦回憶被我弱化了。”

“那她怎麼還記得我做過的那些事?”夏子珏皺著眉,面露不滿。

“可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記憶弱化過後見到事件主角還是會想起來,一種是……”藺小嫵低著頭,不斷攪弄自已的手指,看起來很緊張。

“說。”夏子珏被她的磨磨蹭蹭整得有些煩躁。

藺小嫵:“說明那些事對她而言並沒有造成心理上的創傷,也就是說也許須小姐並沒有那麼……在意您。”

夏子珏陰冷地掃了她一眼:“我勸你下次聰明點。”

藺小嫵身體抖了一下,顫抖著說:“知……知道了,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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