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血色之路,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的新的身份,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在這刀尖與火海的血路里,想辦法活著出來吧。”

緊接著,白路的視網膜裡突兀的出現一行行紅色字型。

時間:2111年平行世界

位置:美利堅

22世紀是人類邁入星辰大海的重要節點,戰爭以多強聯手抗衡一超的局勢體面結束,人類的科技得以穩定發展,在攻破核聚變難題的路上變相衍生出一種超人藥劑....

受傷的老鷹磨平了它那鋒利的爪子,沉睡的巨龍再次甦醒,胡狼也露出了他那鋒利的獠牙,漁村的太陽比往日更加耀眼...

本次血色事件如下:

1、越獄(極難)

2、奪得SUP藥劑(極難)

3、保護查理博士(普通)

4、在監獄生存1個月(簡單)

(完成任意一件任務,血色之路開始結算,並開啟傳承系統)

(你最多可以在此逗留最多不超過半年的時間。)

你的個人資訊如下:

姓名:白路(預備役血侍)

狀態:疲倦

精通:內家拳49%

技能:暗勁、霹靂掌

(一式開山、二式鉤指)

五行傳承:覆燈火1%(未啟用)

白路怔怔的看著眼面前的資訊,過了許久只見白光一閃,周圍的景色陡然一變。

這是一座監獄。

“聽清楚了,我問你答。”

一個黑人獄警在得到白路肯定以及配合的眼神後,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疊剛拆封的文件開始筆劃。

只見文件上赫然記錄著白路的個人資訊,生平履歷,以及婚配那一欄“喪偶”的兩個醒目大字。

白路也不清楚這些這些履歷是如何生成的,如果印象中記得沒錯的話,之前他應該正在火車上,而不是在這監獄裡頭,還有那醒目的配偶。

“克蒂娜?”

白路搖了搖頭,沒聽說這個人。

隨後,瞳孔識別,指紋鑑定一系列資料錄入完畢,確認其真實身份,黑人獄警便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丟給他一張塑膠卡片,並警告了他一番,讓他別搞小動作,在裡頭好好改造自已,還能從終生監禁變為有期徒刑的可能性。

白路表面答應,心裡卻沒當一回事,反而有種熟悉感讓自已意猶未盡。

“琴,帶他去領取生活用品。”

黑人獄警也吩咐一旁的華裔女性,

“好的,長官。”

映入白路眼簾的是一雙修長的美腿,視線掃了一遍,不得不承認,就算神聖如同美利堅的制服,也不能掩蓋她那火辣的身材。

也許同為華裔的原因,在去庫房的路上,這名叫做琴的女獄警一邊給他做著心理輔導,一邊套著他的話,無非是一些你以前做什麼的,現在還這麼年輕,一定好好表現爭取引渡回國。

白路表示自已會對著自由女神發誓,一定會好好做人的,於是話題就從這裡開始終結。

不知不覺二人從庫房裡來到了一扇電子門禁前。

琴指了指面前的門禁說道:

“好了,我就送你到這裡,有什麼需求你可以問裡面的管教。”

“另外。”

突然,琴的眼神忽然凌厲了幾分,一改剛才的談笑風生。

“不要惹事!”

“我看過你的原始檔案,會點拳腳功夫不是你在這裡能夠安生的依仗,請記住我的話,這裡是監獄而不是你為所欲為的溫床!”

“收起你的嬉皮笑臉,不知所謂拳手。”

白路聽完面不改色,絲毫看不見生氣樣子,反而有種別樣的感覺,他現在終於明白某些人的特殊癖好是從哪裡生成的。

手裡捏著卡片遞向識別器。

“滴“,的一聲。

兩道門禁被緩緩開啟,白路一腳踏了進去。

門禁緩緩閉合,他最後一眼看到的依然是琴那張冷漠的臉蛋。

真是冰山。

這回也許是二進宮的原因,白路走的很淡定,監獄裡的景象跟他想的不太一樣,不由一陣失望。

好像沒有越獄的可能性。

這裡的房間呈梯子形隔開,走廊寬度足夠容納一輛載重20噸的大貨車橫衝直撞,就如同現在並肩行走笑意盈盈的三個白人大胖子一樣,絲毫沒有緊湊感以及地面的震動感。

“good morning my friends.”

白路笑著打了聲招呼,雖然現在是中午。

他們並肩而行,他們擦肩而過。

這一點,恰恰能夠證明,即使是二十二世紀的豆腐渣工程,造如此寬敞的走廊,建築用料定然不會少,更何況是財大氣粗的鷹醬。

天花板上連線著通風管道,掃視了一眼應該是鋁合金材料,至於頂板鋪設了幾層鋼絲網或者焊接硬度更加先進的鋼筋,他不清楚,至於從通風管逃生則更是天方夜譚。

像美劇裡越獄的場景,幾乎不可能在這裡出現。

四周結構設計如同倒扣煙囪,對於方向他感覺不會錯,如果猜的沒錯的話自已應該是在中間層。

白路鼻尖微微抖動,用力嗅了一下表面空氣。

即使在二十二世紀也不可能解決高層滲水,低層映水的大難題。

與技術無關,防水防火防噪音這一塊永遠是資本家的心頭肉,資本寧願把牛奶倒進波士頓大河,也不會分給窮人們。

略顯乾燥且帶著臭氣,沒有溼度的空氣,真是一座銅牆鐵壁。

看來得想別的辦法了,白路表面平靜如水,但內心卻藏著激烈的心思。

“你,跟我走。”

一聲低沉男嗓音打破了白路的思緒,望其來人是一個身材佝僂,頭髮花白的老獄警,這體態歲數顯然也離退休不遠了。

他晃悠悠拿著一串鑰匙,向前帶路,白路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不一會便跟隨著他走到了一間封閉的獄室。

“我想這裡應該還有床位,對吧?”

老頭指了指其中一個空著的床位,肯定的說道。

獄室內,仰躺在床上的刀疤臉大塊頭掃視了白路一眼,隨後攤了攤手錶示無所謂。

兩邊的床位上分別是一個黑人青年,跟一個戴著包頭巾的阿拉人,兩人嘴角掛著笑意露出玩味。

“好的,那就這樣吧,你們先互相認識一下,另外有緊急事態,就按邊上的紅色按鈕。”

“認識一下?”

“白路有點詫異。”

老獄警顯然深諳人情世故,這一出燈下黑唱在白路眼裡並不高明。

老傳統了,不如開啟天窗明說。

為了防止罪犯們牢飯吃的不老實,都要打壓其囂張氣焰,至少也得分的清大小王。

沒想到平行世界時隔一百年,這項優良傳統依然完美的繼承了下來,想到這裡白路也就放開了拳腳,既然越獄這條路被堵死,不如大鬧一場。

就是不清楚,時隔百年的獄友們放秤上抖一抖,還有個幾斤幾兩。

想到這裡白路心思一動,鬆了鬆筋骨,屏息凝神,老獄警見狀關上了牢房,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

空氣陡然變冷,白路手指著刀疤臉的額頭勾了勾,眼神冷冽,清楚說道。

“我喜歡你這張床位 ,麻煩你讓讓唄?”

“哈?”

刀疤臉一時沒反應過來。

故作驚歎道:

“你確定你腦子沒有進水,亞洲佬?”

話音落下,迎接白路的是黑人青年粗大的巴掌。

白路站在原地,寸步未讓,先一步捏住了黑人青年的手腕,一巴掌抽在了對方的腦袋上,讓其直打擺子。

在一旁看戲的阿拉人見狀不妙,揚起拳頭作勢飛撲,結果被白路一腳蹬飛四五米遠,直挺挺的癱坐在地上發不出聲響。

刀疤臉顯然比這兩人強上一點點,三兩步從床上跳了下來,白路上去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對方忍著劇痛揮拳打來,白路向後躲閃,揮掌變拳硬生生打在了對方脖子上,刀疤臉連慘叫都沒有直接昏了過去,最後還是白路給按的警報鈴。

距離戰鬥開始到結束,不到一分鐘,便草草收了場。

白路有些無語,自已看來是高估了未來的獄友們,就三人這點斤兩,到帳篷監獄裡頭,一個也見不著第二天的太陽。

良久,

聞訊而來了一名大鬍子警衛,拿著電擊棍指著白路,那意思相當明顯。

白路一改來時作風,大方承認。

“人是我打的,我認,但我是出於正當防衛。”

“但是,你要讓我抱頭蹲下,不好意思我腿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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