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燈光下,這間咖啡廳瀰漫著濃郁的咖啡香和淡淡的爵士樂旋律。一位男子坐在角落的位子上,他的裝扮頗為引人注目:穿著一件連帽衣,帽子壓得極低,幾乎遮住了他的眼睛,而在連帽衣的帽子上,又戴著一頂鴨舌帽,使得他的面部輪廓更加模糊不清。他的臉上還戴著一副口罩,只露出了一雙深邃的眼睛,而他的聲音,則經過了變聲處理的扭曲,聽起來既陌生又神秘。

他向對面的唐裡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或許能勾起你的興趣。”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每個字音都蘊含著無盡的秘密。

“好久之前,久到我都忘了是什麼時候,有個警察家庭收留了一個小女孩,那時它才6歲,剛要上小學的年紀,而他父母的失蹤給她的童年埋下了重重的陰影,她一直在找尋她的父女,時間過得很快,她考上了當地的一所財經學校,從學校的舊報紙上看到了她的父母,那是她整整找尋了12年的父母,她激動,不知所措以至於渾身顫抖起來,報紙上是12年前的事,也就是她父母失蹤之前,是一個有關金融方面受獎的新聞。當時轟動全省,而她的父母作為省優秀才幹講師,參加了一次全國經濟分析會,會後兩人就沒有了任何的訊息,而那邊的主辦方證明了他們兩人的參與,之後的事主辦方便不知道了。女孩報警,警察也沒有任何的進展,這時,一位自稱母親的學生,大概也就和她年齡相仿,是法律學的一個大一學生,正在一傢俬人偵探所打工,就推薦她去找一個私家偵探。這個偵探也用了大半年的時間才破了這個案子,是一個國際金融犯罪組織,他們綁架兩人,利用他們對國際金融領域的理解,多次操縱股市行情,獲利超過數億美金。她的父母雖然被解救出來,但他們對這些事毫無所知,就像是這12年從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也就是說他們失憶了。”

“那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唐裡更加不解了。

“等我把故事講完也不急,”那個人接著用平靜的口吻又說道,“她為了感謝這個偵探,特意做了一面錦旗,寫著:探案細如牛毛,救人快如閃光。並與偵探合了一張影,而這張合照給這個偵探帶來了極大的災禍。”

“哦?故事越來越有趣了。”唐裡顯得有些激動,因為他感覺對這個故事有一些熟悉,卻又說不上熟悉在哪,他想求證是不是他心裡想的那個案子,可那個案子和麵前這個人所說的又不盡相同。

“是啊,那個金融犯罪組織的頭目透過照片找到了端了他的二號據點的偵探,他跟佩服偵探的勇氣以及智慧,他不會殺了他,他會一點一點的蠶食他,向實驗室裡的人面對小白鼠一樣,他開始給那個偵探灌輸他的組織思想,扭曲他的想法,說一些真真假假的話,有時面對偵探的反擊他只是默默點頭,間接的來肯定偵探的猜想,可真實情況如此嗎?整整一年,這個偵探顯示了整整一年,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而這個偵探一年裡的所有接受到的訊息都是經過頭目改編過得,偵探就像只被圈養的老鼠,你知道實驗室裡的老鼠,生下來就是在無菌的環境裡,在第一次面臨病毒的時候的感覺嗎?”說完他便邪惡的笑了起來。

“你,你說的...”未等唐裡說完,那個人接著說:“一年後,這個偵探突然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他破獲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案件,把一個縣的人從頭到尾,上到縣長,下到耕地老頭,都徹查一遍,竟然沒有一個人是冤枉的,這個案件你很熟悉吧,就是著名的龍烏縣貪腐案,我記得那個案件是你破獲的吧。”

“難道?”“對!那偵探就是你,而那個女孩就是李梅。那個縣裡還有個秘密我還不能告訴你,等以後你有更多發現的時候就該讓你知道了。而這些種種的事是我在喚醒你的記憶,李梅失蹤的事情是真與否還重要嗎?”又是那戲謔的語氣,聽得唐裡毛骨悚然,甚至萌生出逃離這個人的想法,唐裡只覺得他太可怕了。

他好像無所不知,就像那個實驗室裡的實驗員,不,是實驗室裡的博士,或是更高階的存在。

經過這次咖啡館的談話唐裡似乎瞭解了一切,而他的記憶也回到了那一年:

正直初夏,他剛破獲了一起金融組織犯罪案,他很興奮,他知道,他也就是一個剛對“偵探”這兩個字初窺門徑的偵探長助理,這個案件要從偵探長因為度假出了意外在國外養傷說起。

唐裡一如既往的在辦公室閒坐,這時又有一個漂亮的女子少來報案,說是找到他爸媽失蹤的線索了,面對一個剛滿18的少女,唐裡顯得又不安又侷促,這時他才也只是20出頭的小夥子。他不好意思拒絕,便答應了這個案子,說到底不僅有年輕氣盛,還有著對謎案的好奇。

破獲案子並不順利,但在小張的幫助下找到了很多線索,而就在那一天,小張發現了最重要的線索,那是一封被退回來的信,信中的內容包括了犯罪組織的地址、聯絡代號等等一系列的資訊,而退回的原因是因為龍烏縣動遷地址不存在。

如果不是這封信,唐裡這輩子也不會想到,他竟會有如此的遭遇。

他將證據交於女孩,與她一起去了警局立案消滅了這個窩點,而李梅的父女也被救了出來,而那之後女孩也叫回了原名——李梅。

這件從秋天到夏天曆經大半年的失蹤案的調查,也讓唐裡對自已的偵探生涯充滿了信心,而這份信心又來到了那一年的夏天。

一位年近60歲的老頭,找到了唐裡,他身著儉樸,但極為乾淨,就像落魄的教書先生一樣,說話也是文縐縐,一看就很有文化。他拜託偵探事務所為他偵破一件留有數字密碼的盜竊案,還說錢不是問題,並且給了2萬的定金,還專指名要唐裡辦,別人不能經手,就這樣唐裡跟著來到了老人的家。

時間一月一月的過去,唐裡與老者相談甚歡,甚至成了忘年交,他也從老者那裡聽到了很多趣聞,與一些對迷案的真相的見解,而密碼案的真相浮出了水面。對唐裡更主要的是他聽到了龍烏縣官民沆瀣一氣的勾當,他默默記錄了下來,想著等他結束這個案子後,定然揭發他們的惡行。

果真,等案件結束後唐裡揭發了龍烏縣涉黑、涉貪、涉賭、涉及百姓騙保,無證動遷隨後村民討要補償等等一系列的數不勝數的罪行,龍烏縣從上到下整個大洗牌,該抓的抓該關的關,鬧得整個省都沸沸揚揚的。

而唐裡也成為了有名的神探,而原來的探長也因傷退休,他有了足夠的錢就自已在城邊買下一間宅子重新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大四準備實習的小張也來到了這家熟悉又陌生的事務所實習。

想到這裡,唐裡心中思緒萬千,雖說李梅案告一段落,但他知道這個被連窩端的龍烏縣還有著什麼巨大的秘密,而那個與他相談甚歡的老者也極為不簡單,甚至就是“那個人”口中的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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