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無二和洞虛子卻並未在乎其他人,他們明白,這世間能夠到達道衝之境的人也不過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要不然是一派掌門,或者一方巨搫,這些人往往自持身份,不屑於偷襲,更何況如今有張氏四兄弟在幫他們掠陣,他們組建的陣法讓熊無二隱隱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熊無二相信他們在,根本不用擔心其他人來打擾他們這次決鬥。這不僅僅是對張氏兄弟實力的認可,更是他們人品的信服。

此刻只見洞虛子漸漸地拔出長劍,劍身在這一刻已經完全出鞘,這柄被華麗劍鞘包裹的劍展現出來了它的全貌。

晶瑩潔白的劍身上流淌著淡藍色的劍氣,淡藍色屬於洞虛子的道蘊已經注入其中,看起來讓這柄本是不凡的劍身上流淌著異樣的神采,彷彿注入了靈魂,劍身晶瑩剔透,呈現出一片雪亮,這柄劍極端的對稱,從劍身一直延伸到劍尖,給人一種君子之氣,整個劍身結合君子之氣,給人正氣浩蕩之意。

君子當配君子之劍。此劍便是世間名劍“君子劍”。

寶石鑲嵌的劍鞘被洞虛子細心的放在了一旁,洞虛子神色莊重肅穆,細細端詳這手裡的劍,雖然他雙目全失,卻給人一種凝視著自已手中的劍的場景,喃喃自語道:“老朋友,我們今天又要一起戰鬥了。”

說完後轉身看向熊無二:“其實我應該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毀去我的眼睛,我也不會因為羞憤自已再次毀去另一隻眼,如今雖然如今雙目全失,但也正因為這樣,我才能夠用心去感受我的道,才有如今的境界,這十年來細細的打磨我這一柄劍。”洞虛子說完後看向熊無二,笑了笑,如春風化綠,暖陽般和煦,他也是真心的為再次見到熊無二而感到由心的開心,知道自已如今這柄劍終於可以開竅,驗證自已的道到底是否可以勝得過熊無二的道,自已這道門不世出的天才必須要和這不敗的“熊君”再論一次高下。

“我也想見識見識,你這十年來到底有什麼進步,你這道門不世出的天才是否今日還要在我手下敗北。”熊無二大聲笑道。笑聲震得周圍人雙耳轟鳴。

只見熊無二將道蘊包裹全身,催動真氣,霎時間全身熾熱如同白晝,右拳生出來騰騰火焰,越燒越烈,越燃越旺,右拳如同託著一輪太陽,熾烈而且耀眼。周圍的人看到後都不由得紛紛變換了顏色,就算是不瞭解的人也明白了這拳上所蘊含的能量,沒有人願意直面承受這一擊,就僅僅這一拳所蘊含的能量,怕是足以讓這天黃泉路夷為平地。

“大日輪照。”熊無二大喝一聲,右拳的火焰此刻在極其快速中已經燃燒到了極致,慢慢形成了一顆如同西瓜大小一般的白色球體,四周不斷地吐出紅色的火蛇遊離,顯然這是溫度極高的能量球體,如同小型太陽一般從熊無二手中扔向了洞虛子。

熊無二凝聚真氣出招,這個過程說起來似乎有些繁瑣複雜,但是其實在一瞬間就完成了,對於真正的強者,更何況是道衝境界的強者而言,彈指間便可以決定生死。

只見這個“太陽”及快速的朝向了洞虛子,在它所經過的路徑,一切都被焚燒,瞬間虛無,積雪霎時間被蒸發,連變成水的時間都沒有,瞬間消散成了氣,路途中刮起來的風也讓兩旁的樹木自燃了起來。

“春雪。”洞虛子不急不躁,臉上沒有露出來任何神情變化,然而就在熊無二的“太陽”即將擊中自已之時,他出劍了,簡簡單單的一劍橫劈,隨著劍劈下的過程,淡藍色的真氣伴隨著劍執行的軌跡劃出一道水浪形態的水幕,晶瑩剔透,彷彿快要墜落而下,剎那間,熊無二的這一拳已經到來,重重的砸在了水幕上面。

沒有人會小瞧熊無二這飽含真氣的一拳,凝聚出來的能量已經肉眼可見,這必定是石破天驚的一拳,卻如同雪溶解烈日之下,在這水幕裡一樣,沒有對外發出一點點的能量,卻包容了這世間此刻極其強大的能量,慢慢的熊無二這凝聚力量的一拳如同冬雪化春,慢慢消融,淡藍色的水幕也慢慢變薄,兩者同時消失。沒有任何的能量傾瀉,也沒有任何波瀾產生。

就在兩股能量消失之際,熊無二跨步上前到了洞虛子身邊,沒有任何言語,也沒有花哨的功法,也就在兩股能量消散之際,熊無二已經向前跨出數步,迎向洞虛子只有飽含熱浪的一拳,拳風帶起的熱浪似乎快要將洞虛子的頭髮烤焦了一樣,就在這一拳即將打倒洞虛子面目之際,洞虛子身形急速後退,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一拳距離,熊無二的拳一直距離洞虛子的面目,後退數十米之後,只見洞虛子身形橫漂,轉瞬之間身形轉動,側身轉向右側,臉面擦著熊無二的拳頭身體劃出一條美妙的半圓弧線,險之又險的來到一側。

“寒露。”洞虛子口中默唸,劍鋒由下而上的挑了起來,一陣寒霜伴隨著大量實質性的寒氣從劍鋒噴出,烈焰般的拳風瞬間被凍結,熊無二身體從右拳開始,一點點的被冰凍,直至全身被冰凍成了一座冰雕。

在熊無二被凍住的這時間,洞虛子也並未大意,劍鋒伴隨著身形突刺,劍鋒直抵熊無二的胸前,就在劍將要刺入熊無二的胸膛之刻,只見熊無二週身真氣運轉,隨著一聲“砰”的響起,剎那間周身寒霜凝聚的冰氣全身而散。伴隨著一陣升起的白色氣浪,熊無二身體變幻,面板由古銅色被真氣染成了淡淡的金色,將洞虛子的劍隔絕在了胸口一寸之外。

“驚蟄。”洞虛子見到劍尖始終維持在熊無二胸前一寸,再次施展劍招,只見劍尖上突然發出了電弧一樣的藍色電光,劍勢也瞬間加速,刺向了熊無二的胸膛,破開了身前的一寸,熊無二看到此景臉色大變,不敢以肉身硬抗這一劍,然而劍勢來的太過於兇猛,也太過於急切,就和這產生的劍芒一般,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熊無二後退已經是來不及了,就在將要刺入熊無二胸膛之時,熊無二側身滑走,腳下帶動著身體轉了一個半圓,劍鋒看看貼著胸膛而過。

李長歌見狀不由得為熊無二捏了一把冷汗,同為修劍者他明白洞虛子劍術上已然登峰造極,看似簡簡單單的刺、挑這些簡簡單單的劍招,卻早已經返璞歸真,摒棄了繁瑣的招式,反而能給熊無二造成致命的壓力。

在場眾人看到兩個道衝境界的強者捨命而戰,沒有任何試探,對這早已經超過自已能夠介入的範圍,也只有張氏兄弟四人合力的劍陣也許能造成威脅。這也是張氏四兄弟在知道二人已經達到道衝境界後仍然自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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