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公子的衣物,公子忍耐一下。”

是件殷紅彈墨藤紋廣袖長袍,布料一般。

雲浮撐開袍子,等著他抬起手。

罷了,入鄉隨俗吧。

雲浮見他臉頰酡紅,溼漉漉的眸子盯著自已,心臟不由漏跳了一拍。

好乖。

即使是正經畫舫裡的酒,終歸還是跟外面的不一樣。

晏清脫的只剩下白色中衣,纖瘦的身體看著更加嬌弱。

雲浮動作熟練,眉目低垂,規矩專注。

雙手慢慢環過盈盈一握的細腰,腰封一點點收緊,過程中隔著衣料不可避免的觸碰到晏清敏感的腰際。

不適應的抖了一下,有些酥麻。

晏清平日裡很少穿紅色的衣服,今日一穿有別於平常的金尊玉貴公子形象,不過並不媚俗,反倒多了幾分勾魂奪魄的味道,禍國殃民勾人的緊。

炙熱的呼吸打在頸側,耳邊緩緩吹來一口氣,晏清敏感的輕顫了一下。

錯覺?

耳後繼續傳來溼溼的觸感,像被人用舌尖輕輕舔了一口,醉酒的身子險些軟倒,被身後強有力的胳膊穩穩的攬住。

頭暈目眩,神志也不清明。晏清本能的掙扎了一下,沒掙開。

他懵懂的歪頭看去,沒注意到雲浮眼底的深色翻湧,此刻正認真懾人的看著他。

完全找不到之前的怯弱和柔順,那張清秀偏向柔弱的臉煥發出不一樣的光彩,強勢逼人。

“可以嗎?公子,你身上好香。”雲浮呢喃著緩緩貼近硃色的唇瓣,彷彿是詢問。

惑人的海妖也不過如此了。

晏清下意識後撤,躲開了這個吻。

他不太清醒的說,“你......幹什麼?”

平日清泉般的嗓音,在酒精作用下,好像在撒嬌。

“公子放心,奴願意的,不會讓公子負責,奴很乾淨,雲浮只是想伺候公子。”

兩人的身影在昏黃的燭光下曖昧的交纏。

伺候?怎麼伺候?

晏清蹙起好看的眉頭,“我想喝水。”

雲浮將他扶到榻上,讓晏清斜靠在軟枕上,轉身端來一杯溫熱的水。

白色的杯子壓在飽滿嬌豔的唇瓣上,微張著的唇,露出貝齒裡的粉色柔嫩。

雲浮喉結不受控制滑動。

他輕柔的擦乾淨晏清唇畔的水漬。

力道稍稍有點重,暈染出更深一層的紅色,像正在等待別人親吻,欲而不自知。

雲浮坐在他身側,攬著他的腰往自已身上按,手指陷入軟膩的腰肉裡,看著瘦,該有肉的地方倒是一點不少。

看著同樣清瘦的身體和晏清一對比,輕而易舉的就把他完全包裹在自已懷裡。

身體柔軟的不像話。

從上往下,雲浮垂眼可以看見他纖長捲翹的睫毛輕顫,扭動時中衣領口張開。

想舔。

舔溼露出的那小片白膩肌膚,新雪一樣,可能輕輕一吸就會留下大片紅紫印記,想讓他全身都佈滿自已的氣味和痕跡。

喝了水,晏清感覺自已清醒了一點。

氣氛太古怪了。

他推開雲浮起身。

雲浮怕惹他厭煩順勢鬆了手。

但還是不想放棄。

“公子可以考慮一下我嗎?我沒有......過,我會讓公子舒服的。”

晏清驚訝:“你在說什麼?”

雲浮眼神直白而大膽,“公子還沒試過吧,與其接受長輩送的,不如讓我教教公子......”

晏清聽著他似是而非的話,有些明白過來。

有些羞怯又有些惱怒,“我不......”

雲浮下唇咬的泛白,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公子可是看不起我,您不是同意了才來的嗎?”

晏清很迷茫,“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突然下一秒又有些意會到畫舫裡不成文的規矩。

他有些無措,還未想好說辭。

一具溫熱的身體猛地貼上他後背,對方的體溫瞬時傳到他的身上。

他剛附上對方的手臂,準備拂開。

破門聲大的打破了有些旖旎的氛圍,‘咣’的一聲帶著急切和戾氣。

一個黑影風一樣裹挾住晏清,等他看清懷裡人鬆散的衣服,和剛剛的情形,臉色瞬間難看的嚇人。

“姜齊?你怎麼在這。”

晏清訕訕的,面上有些掛不住,被同窗發現疑似在做那種事,尷尬的腳趾可以摳出一座城堡。

多少有點底氣不足。

更可怕的是,同行的人也陸陸續續都來了,一個個圍上來關心的問他有沒有什麼事?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公開處刑。

其實方之武他們是真的在關心晏清,此次來也沒想過要真的要尋花問柳,本意是好奇心之下漲漲見識,這些世家子從小被家族教養,嘴上不管怎麼說,心裡都有自已的分寸。

換個衣服換了這麼久,他們也有些急了,正想出來找時,碰見了聞訊而來的姜齊,這才有了現在這個局面。

晏清也屬實有點想多了,方之武他們包括姜齊沒想過要看他的笑話,畢竟真的要做,誰佔便宜誰吃虧還不是一目瞭然,他們只怕這玉一般的人兒被心懷歹意的人矇騙了。

姜齊氣到極致,現在反而稍微冷靜下來。

晏清沒有錯,那錯的就只能是那個蓄意勾引的小侍。

他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雲浮。

有人氣憤的上前給了他一記窩心腳,雲浮狼狽的癱倒在地,眉目低垂看不清表情。

不知道待會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結局。

“別為難他了,回去吧。”

晏清彆扭的率先出去了。

經此一遭,大家也都沒什麼興致,說了幾句各自散了。

說到底,他們帶晏清來這種地方也有點心虛,特別是還出了這檔子事,差點被人哄騙給......

不能想,越想越可怕。

車廂裡。

姜齊看少年鵪鶉一樣,嗤笑一聲,“怎麼不說話?怪我打擾了你的好事?”

經過他的努力,晏清現在對他沒那麼排斥,兩人甚至可以稱的上交好。

這次因為向書院告假幾日,才錯過這場‘花宴 ’,如果從一開始就得知的話,應該也沒有後來這些事了。

晏清小聲反駁:“哪有什麼好事。”

姜齊還從沒有拿這樣的語氣和他說過話。

也是氣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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