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樂樂在和陳遇白回學校的路上,總是覺得陳遇白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你怎麼了啊?不會是捨不得鸚鵡吧,要不然我去幫你找夏言要回來?”

說著就準備掉頭,陳遇白趕緊拉住她,“哎,你想多了,我只是有點擔心夏言。”

“哦,我們夏言有景墨哥擔心,你啊,排著隊吧啊”,米樂樂嬉皮笑臉的朝著陳遇白打趣道。

“你!!”陳遇白氣急,卻又懟不過米樂樂,只得紅著臉甩下米樂樂自已先往前走了。

“哎呀,你別生氣嘛,我就是那麼一說,你還是有機會的。”米樂樂在後面喊道,陳遇白聽聞跑的更快了,一下子就消失在轉彎處。

米樂樂嘴角的笑意也慢慢消失了,不過很快,她聳聳肩,繼續微笑著朝學校走去。

別墅內,臥房一片寂靜昏暗,夏言被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在壁燈的光線下,她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顧霖東。

此刻的顧霖東靜靜靠在沙發背上,雙手交疊放在翹起的腿上,夏言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此時安靜的可怕。

他不是在睡覺嗎?怎麼起來了,難道,他聽到了???

不會的,不會的,

“你不是睡了嗎?怎麼起來了?”夏言拼命使自已冷靜下來,她在賭,賭顧霖東只是剛剛睡醒。

“你呢?去哪兒了?”顧霖東的聲音還帶著睡醒後的沙啞磁性,此刻聽著卻可怕極了,他歪著頭像是在打量夏言,又像在拷問。

夏言覺得他此刻就像是個地獄的判官。

“我就是睡不著,想下去吹個風,那個,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要不然早點睡吧。”

夏言心裡很不安,雖然她覺得自已沒什麼好心虛的,但是面對如此安靜的顧霖東,夏言腦中只有暴風雨前的寧靜。

“呵,睡不著,我怎麼感覺你全身都散發出一股味道。”

顧霖東起身邁著長腿朝夏言走去,一手撐在牆壁上,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下巴的疼痛讓夏言微微顫抖,在她耳邊低語。

“一股戀愛的味道”。說完一口咬在夏言的耳朵上,夏言吃痛,本能的想推開眼前的惡魔,奈何力量對比太弱。

“你放開我,你在亂說什麼,我要去睡覺了。”

顧霖東的嘴唇在她脖子上游走,那觸感讓夏言汗毛都豎了起來,彷彿下一秒,顧霖東會露出獠牙,朝著她的大動脈咬去。

“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夏言。”

果然,她賭輸了了。

“過來!”顧霖東突然發狠,用力抓住夏言的頭髮,朝洗手間拽去,夏言痛到淚水溢位,步伐晃盪也無力擺脫,只得跟著走。

顧霖東將夏言拖到浴缸邊,偌大的浴缸就像一個小型游泳池,他拿起蓮蓬頭,將水開到最大,朝夏言澆去。夏言本就被抓的呼吸不暢,一下子就吸入很多水,嗆的咳到滿臉通紅。

“夏言,你好大的膽子,偷情偷到我家來了,你是覺得我最近太好說話了嗎?”顧霖東撥開夏言臉上溼亂的頭髮,用力揉搓她的臉頰,嘴唇,直到嘴唇被搓出血絲,順著水流流下

顧霖東滿臉的陰鷙,精緻的五官甚至有些扭曲。

“他吻了你這兒是嗎?還有哪?說!!!”,顧霖東已經徹底瘋狂,他不能忍受夏言居然在他眼前和蘇景墨在一起,甚至親吻。

夏言的意識逐漸模糊,眼前的顧霖東也越來越看不清楚,只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她無力的胡亂擺動雙臂,“嗚,放開我,你放開我,走開。”

顧霖東此刻的衣服也被水弄溼,他隨意將蓮蓬頭丟在一邊,脫去自已身上的衣物,跨入池中。

夏言意識模糊,只彷彿感覺到有一個惡魔在撕扯自已的衣服,惡魔低語道:“我會讓你和蘇景墨付出代價的”,顧霖東不知道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自已,他只知道要讓她痛,痛到永遠也忘不了。

等到夏言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吃痛的睜開雙眼,只覺得發脹,眼睛腫的像兩個核桃,發現自已在醫院裡。

“你還有2瓶水要輸,手不要亂動,我叫醫生來給你看下。”旁邊的小護士發現夏言醒了,提醒道。

病房裡沒有別人,顧霖東也不在,“請問,我是怎麼了?”

“你半夜肺炎發高燒,是你男朋友送你來的,來的時候可著急了,看得出你男朋友肯定很在乎你吧”小護士星星眼狀,一看年紀就不大。

在乎?

夏言沒有力氣回覆,慢慢閉上眼睛,小護士自討沒趣,去叫醫生了。

醫生來了,給夏言全身檢查了一下,“嗯,燒都退了,不過身體還有炎症,你嗆水過多,如果不是送醫及時,後果很嚴重的,這幾天再掛吊水觀察一下,飲食清淡點。嗯?你這邊有家屬照顧嗎,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男朋友呢?”

家屬,夏言感覺鼻子有點酸酸的,自已現在哪裡還有可以照顧自已的家屬。

“醫生,如果有其他需要交代的可以告知我,我是來照顧夏小姐的”。

王晨面無表情的走進病房,恭敬的站在一邊,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和一個女護工。

這下醫生倒有點不自在了,簡單交代了幾句後,就趕緊離開了病房。

“夏小姐,顧先生這幾天在國外出差,他囑咐我照顧您的日常生活,您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交代我,我們就在門口。”說完便離開病房,只留下那個女護工。

夏言精力還未恢復,草草喝了兩口護工喂的湯就睡下了。夢裡他好像看到景墨哥拿著一束花在前面等她,看到她後笑意更濃,夏言也微笑著朝蘇景墨奔去,突然一輛車向蘇景墨直直開去,速度很快,自已拼命朝蘇景墨招手示意,都無濟於事,“砰”的一聲巨響,景墨哥被撞倒在血泊中,地上滿是散落的玫瑰花瓣,鮮紅無比。

“啊!!!”夏言從夢中驚醒,額頭上都是冷汗,王晨聽到動靜,趕緊進來檢視。

“沒事兒,沒事兒,夏小姐興許是做噩夢了,來,喝口安神茶。”護工拿毛巾擦拭夏言額頭的汗水,一邊拍拍她的背。

王晨見狀也就出去了,夏言隱約聽到他在外面打電話彙報,彷彿聽到了蘇景墨的字眼,再準備細聽,電話已經掛了。

為什麼他們會提到蘇景墨?難道顧霖東真的開始行動準備對付景墨哥了?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讓景墨哥受到傷害。

第二天早晨,護工正在備餐,房間裡只能聽到電視裡早間新聞的背景聲音。

“XX集團的法務總監蘇景墨於今日發生車禍,目前暫未脫離生命危險,據知情人透露,蘇景墨此前剛剛因為匿名舉報一事被調查,不知與此次車禍有無關聯。目前已立案偵查。下面請聽下一則新聞……”

夏言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她好像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只是呆呆的蹲下,想用手撿起碎片,誰知剛碰到就劃破了手,鮮血一地。

“哎呦,夏小姐,這可不能用手撿啊,護士,護士,快來包紮一下。”夏言就像木偶一樣被扶到床上,看著護士機械地給自已包紮,感覺自已就像一個補丁娃娃。

她轉頭看向王晨,一字一句地吐出“我要見顧霖東”。

“是這樣的,顧先生還有點事沒處理完,他是明天早班的飛機,之前他有囑咐我……”

夏言手一揮,把面前的東西全都全都掃到地上,輸液針也拔了,血順著輸液管處流了出來,她光著腳搖搖晃晃,一步一步地走到王晨面前。

王晨此刻才覺得眼前的夏言和他第一次在學校裡見到時的差別有多大,這樣的夏言甚至讓王晨有了壓迫感。

“我說我要見顧霖東,立刻!”夏言又重複一遍。

王晨沒有辦法,只能轉身出去給顧霖東報告情況,過了一會兒,他推門進來說道:“顧先生說讓您等他回來,先冷靜一下,不要衝動行事。”

“冷靜?呵”,夏言突然笑出聲,然後逐漸變成大笑,笑到滿臉都是淚水,護工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裡是又害怕又擔心,但也不敢上前。下一秒,夏言在護工的驚呼聲下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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