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被突如其來地聲音嚇了一跳,“我......我沒有拿你的照片,我只是無聊隨便翻翻。”說著將手中的雜誌藏在身後。

顧霖東被眼前女人的動作逗笑:“‘人贓俱獲’還狡辯”,說著朝夏言走近,俯下身,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可以讓夏言清楚地看到他瞳孔裡的自已。

夏言出了一身冷汗,只感覺腦袋短路,好像完全忘了自已此刻身在何處,好不容易回過神推開眼前這個男人,男人卻離開了並快速伸手拿走了她藏在身後的雜誌。

“顧霖東,我們談談。”

“呵,談什麼,我們之間你好像並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吧?”顧霖東好整以暇地看著夏言,眼神裡滿滿地輕蔑。

“你”夏言被氣到說不出話,她從包裡拿出那筆錢放在桌子上,“顧先生,這錢還給您,希望您以後也不要再有這樣的舉動。”

顧霖東依舊嘴角帶笑,眼眸裡的意味被鏡片隔著一層讓人讀不懂,他雙臂交疊,摩挲著手上的戒指,夏言見他不說話準備轉身離開,

“夏言,你,是覺得現在的我這麼好說話麼?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

夏言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明明還是那張臉,卻已陌生至極。這句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直接將她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是啊,他現在是顧總,坐擁凌風集團,只要他跺跺腳,X市多少大大小小的企業會有危機,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大男孩了。

夏言挽了下耳邊的頭髮,努力勾起一抹笑容,但是沒有一點血色的嘴唇還是暴露了她此刻的慌張。“對不起,顧總,剛剛是我用詞不當,但是這個錢我真的不能……”

顧霖東將食指放在夏言唇上示意她安靜,“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收下這筆錢,繼續過來陪我,要麼,你在療養院的媽媽,我可以讓她待不下去。”

“不!!!不可以!!!”聽到顧霖東提到媽媽,夏言失控了,她慌亂地抓著顧霖東的手乞求道。

“顧霖東你不能這樣,你想做什麼都衝我來,我媽媽縱然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是她,她已經失憶了甚至現在連我都記不得,拜託,求求你……求你不要碰我媽媽。”

夏言被嚇住了,不管怎樣她都不敢拿自已的媽媽去冒險。

“所以,我給你選擇的機會,畢竟你那麼孝順。”顧霖東勾起夏言的一縷頭髮在手中玩繞,殘忍的欣賞夏言此刻的無助。

“不行,我們不能再繼續這樣了,而且,我現在已經,已經和景墨哥……。”

顧霖東停下手上的動作,捧住夏言的臉,看著眼前這個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神沒有焦點,只是不停重複著不行。本來白皙無瑕的臉蛋因為劇烈的抽泣變得粉紅。

顧霖東用拇指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不過夏言此刻的臉因為哭過非常敏感,稍微一碰就更加紅。

“那個律師,我隨隨便便就可以讓他在這行混不下去”,說著顧霖東的手慢慢覆上夏言的脖子,那裡的面板因為觸碰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顧霖東貼近她的耳邊低語道“夏言,你也不想因為自已,讓那個辛苦當上律師的好哥哥在這個行業裡身敗名裂吧”,顧霖東就是這樣,總是用最輕鬆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

慢慢地,夏言因為顧霖東的使力而呼吸困難,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連眼前男人的身影也快看不清楚。

在夏言快要暈倒的那一刻,顧霖東鬆開了她,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夏言無力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並未露出半分心疼。

“跟他分手,否則你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的”顧霖東慢慢蹲下,輕抬起夏言的臉卻突然施力捏住,夏言只能被迫嘟起嘴唇,拼命搖頭掙脫無果後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血絲從虎口處慢慢滲透,沿著顧霖東的手邊滴落,顧霖東站直身子,眼中閃過一絲暴虐,雖然他在努力剋制。

“夏言,你現在是在反抗我麼?為了那個男人”

顧霖東輕輕擦去手上的血漬,解開外套。“你想幹什麼?”夏言的聲音因為恐懼而不受控制地顫抖,一種不好的預感正在慢慢升起。

“感謝你給了我一個這樣對你的理由,夏言。”

說完便抓住夏言的雙臂用力扣在身後,夏言疼痛地驚聲尖叫拼命掙扎,混亂中她摸到桌上的茶杯,還沒等她朝顧霖東扔出去,就被顧霖東一手壓制住,杯子碎片割破了她的手臂,染紅一片。

顧霖東一把橫抱起夏言用手臂牢牢禁錮住起來,夏言在他懷裡又動又咬,但是這除了浪費體力外一點作用也沒有,就算拼盡全力也沒能從他懷裡掙脫。

“顧霖東,你瘋了嗎?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既然你不願如我意,那我也不必再考慮你的感受”,說話間顧霖東的鼻息噴在夏言的耳朵裡,那種帶著慾望的氣讓息夏言既陌生又恐懼。

夏言被丟在了休息室裡面的床上,顧霖東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因為面朝枕頭而快要窒息的女人,勾了下薄唇,一顆一顆解開自已的襯衫衣釦,然後用領帶將夏言的雙手綁在身後。

夏言嚇壞了,就算很久未見,但是他記憶力的顧霖東絕對不會這麼對自已,

“顧霖東你不要亂來,我求求你”夏言哀求道,如果時間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如此衝動地來找顧霖東談判。

顧霖東並未搭理,手指從夏言的脖子一點一點向下滑行,

“顧霖東,你瘋了嗎你放開我,就算是當年我爸媽對不起你們一家,可是我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夏言精神崩潰,這個噩夢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醒,景墨哥你快來就我。夏言哭到渾身發抖“景墨哥........唔.........”

聽到蘇景墨的名字,顧霖東就像是觸了電,他用力扣住夏言的脖頸將他拉近自已眼神熾熱“小夏言,你一點也不無辜,當年的事你都記得,你們家欠我的債我會一一討回,包括你,這是你欠我的”。

夏言一聲慘叫,意識渙散,痛楚和驚嚇刺激種種交織在一起使她處於半昏厥的狀態,只能被動的跟隨,隨後就陷入了昏迷。

夏言的意識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再次甦醒時外面已經黑了,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打著點滴,房間裡空無一人。

她嘗試動了動手臂,但是因為長時間脫力而沒有成功,看著自已身上裹著的紗布以及手臂的青紫傷痕,幾小時前的恐怖記憶又出現在眼前,夏言痛苦的閉上雙眼

門外傳來了輕聲交談聲,“她現在怎麼樣?”

“唉,她應該是熬夜,加上受到的刺激太大而暈厥,你這個人,對待女孩子怎麼還是這樣不知道輕重?”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劉洋的話還沒說話顧霖東就下了逐客令。

“真是沒禮貌的傢伙”,雖然作為他的家庭醫生兼朋友很清楚他的秉性,但是看到這姑娘被折騰成這樣劉洋還是不免有些不忍。唉,他什麼時候才能向前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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