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修——”時旎倏地轉身,責備地看著兒子。可她的阻止已然不及。蕭氏總裁,蕭靜毅被刑事拘留的現場直播的新聞畫面已經都被蕭靜容聽到以及看到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蕭靜容盯著電視一下子懵了。

這時,鏡頭剛好切換到蕭靜毅被檢察官帶走的一幕,而那個檢察官,正是昨天來參加他們婚禮的賀檢。

緊接著出現的不正是……卓禹修身邊的這個女人。

她對著鏡頭嗚嗚咽咽地哭訴:

“我叫牧琳,昨天剛從英國回到C市。我姐姐……在英國倫敦的Pub被他下藥……就是因為他!因為他才導致自殺的……”她幾度哽咽著說不下去,隨即她情緒激動地伸手指著不遠處的蕭靜毅,所說的人明顯就是他。

而蕭靜毅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用平時處理公事的冷靜眼神凝視指向自已的牧琳。立體的液晶螢幕能清楚地看見他眼眸裡有一絲波動,但最後平靜無波。

好像意識到什麼,又好像懂了什麼,蕭靜容帶著深深的震驚睨了卓禹修一眼。

儘管大驚,蕭靜容還是沉住氣了。她一言不發又光明正大地將視線移到卓禹修身上。西裝革履的他,頭髮一絲不苟地往後梳,目光冰冷,傲睨她的表情顯出了仇恨。視線轉到他身邊的牧琳身上。牧琳回視她,和卓禹修如出一轍的仇恨形之於色。

而離她最近的時旎有些於心不忍,可她神色複雜,顯然也是相信了電視上所說的。

“我哥,他不是這樣的人。”突然蕭靜容說,聲音雖柔,卻十分堅定。

卓禹修聽後,直勾勾看著她,唇角一揚,露出一屑不顧的淡嘲:“是嗎?”

“當然!我哥不可能也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我相信他。”蕭靜容聲音十分響亮地說,眼神口吻依舊堅定。

自小疼她,品行端正的哥哥不是這樣的人。這裡面一定存在著誤會。一定是誤會!

然後,她板起蒼白的面孔,以稍帶悲涼的神態拔掉手上的針頭,掀被下床。

沒有人阻止她,離她最近的卓夫人時旎顯然也被她的舉動嚇到,愣住了。

卓禹修不以為然地搖頭,看著她不自量力的行為,嘲笑道:“你以為這一切是憑空而來的嗎?”

蕭靜容沒有生氣,她早就醒悟了。

儘管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依靠。在別人眼裡,當是最親密的人。但從昨晚自已奄奄一息地給醫院打電話叫救護車開始,從他冷血地想要擱置她犯病而亡開始,她就已經不讓自已對他抱任何的期待。

既然沒有期待,那麼也就沒有失落。

因此,他的諷刺,羞辱,他的不近人情,對她來說就構不成任何的傷害。明白了這個道理,她也就心平氣和了。

“那你的言外之意是在說,你有足夠的證據定我哥的罪嗎?”

卓禹修笑了,彷彿她剛才問的是個笑話。

她不禁毛骨悚然。

時旎走向她,扶著她的肩膀,想讓她回到病床上。“容容。”她正赤著腳,冬天的地板有多冰涼可想而知。

渴求而抱希地看著時旎,“媽,您可以幫幫我嗎?不要讓我父親知道……”說到這兒蕭靜容就住口了,她認為父親不知道的可能性為零,電視都廣而告之了。

蕭靜容深思地皺起眉頭,認真地考慮著下一步該幹什麼。

病房突如其來地陷入了沉靜。卓禹修今天來這的目的達到,嫌惡地不願多停留一秒鐘,舉步準備離開。

他身邊的女人異常的乖順。在他面前,牧琳不敢不乖。

蕭靜容臉色發灰,忍不住拉住他,單刀直入地說:“卓禹修,不要對我爸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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