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爸還有什麼值得我去利用的嗎?只不過就是一個退休的遲暮老人。看在他是我岳父的份上,我可以考慮讓他過個安詳的晚年。”卓禹修的話裡帶刺,簡直傲慢得過分。

“你!”蕭靜容忽而在這時感覺到地板的冰涼,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一旁的時旎再也忍不住出聲呵斥了他:“禹修,夠了!”

“當然不夠,這點怎麼夠。誰犯了我,我必定會十倍奉還。”卓禹修淡淡地說,可聲音聽上去卻像從冷冰冰的死神的嘴裡吐出來一樣無情。

蕭氏的總裁絕不可以坐牢,蕭氏絕不可以垮!但她也不會再哀求卓禹修。蕭靜容不著痕跡地隔開時旎的手,準備離開病房,單身赤腳地離開。

“去哪?”卓禹修單手抓住她纖薄的手臂,扯到自已身邊。

她不堪一擊的身子絕對禁不住她的四處奔波。

她的嘴唇已微微發紫,臉色白得像縷遊魂,看起來隨時要暈倒;她的脖子上還有他昨晚留下的印痕,不多,卻觸目驚心,圓領的病服根本遮掩不住。

卓禹修看著都覺得無法理解。

“我不會求你!”蕭靜容說。

她這種冷淡的表現,頓時使卓禹修感覺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對,她的死活關他什麼事?她昨晚既然能在生死關頭自已叫救護車,就不應該是那種乖乖束手就擒的女人。他緩緩鬆開手,不再去拉著她。

行動得到自由,蕭靜容連忙離開了病房。

“媽!要是沒什麼事,您也回去吧。別老是往醫院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怎麼了。”

這次沒有女主角在場,卓禹修無需演戲,他說完就直接而冷漠地拿開牧琳的手,轉身離開。

走到病房外,卓禹修停下了腳步。嚴謹的表情讓人望而生畏,可他的嘴角又浮起了一抹兇狠的微笑。

隨後出來的牧琳好奇地往前看,頓覺一陣妒忌的刺痛劃過心頭。

不遠處,蕭靜容正低著頭在過道的盡頭徘徊。彷彿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還在踱來踱去。至於她還赤著腳這件事,也全然不顧。

一股無名火不禁湧上卓禹修的心頭,讓他一刻都不想再見到她。他便轉彎向電梯的方向走過去了。再留多一分鐘,他定會心慈手軟地指責她:為何不愛護自已的身體。

他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這毫無道理!

“禹修哥,等等我!”愣了一秒,牧琳滿心喜悅地緊跟上。她原以為卓禹修多少會在乎那女人的。因此,她剛才用很大的力度去強忍著妒意。

如今看來,不過如此。

特護病房的過道上,蕭靜容狼狽的樣子十分引人注目。

過往行人有護士有家屬也有病人,都好奇盯著她看了又看。而她依舊沉寂在自已的世界裡沒發覺。

由於平時不願意多接觸家族生意,習慣了獨來獨往,自然也不認識幾個有權有勢的人。之所以回來C市,之所以嫁給卓禹修,還不是為了挽救蕭氏。

可是現在呢……情況就不同了。蕭靜容的處境可真是一言難盡!

新婚丈夫親手把她的哥哥送入監獄,而以她一個人的綿薄之力要找人幫忙也無處可去。

緩下腳步,蕭靜容皺起眉頭尋思。搜盡枯腸,仍一無所獲。不想就在這時,她心中忽然一亮:

那個檢察官……依稀記得帶走哥哥的檢察官賀從似乎是她僅見過一面的小叔子的好朋友。

去找他幫忙,會同意嗎?不如姑且去找找再說吧。

可問題的關鍵在於:她怎麼聯絡他?

“媽!”

腦海裡浮現出婆婆這號人物來,蕭靜容今天第一次顯出了愉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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